“厉害,这一招虽说有点损,但我很喜欢。”
郭有道竖起大拇指来:“看崔少那脸色,刚才不是挺嚣张吗?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现在呢?脸色跟茄子似的。”
“妈呀,太可乐了!”
不光是他,就连其他嘉宾也被徐东的骚操作给愣住了。
他们本以为两人会纠缠半天,价格没准飙升到五十亿往上,谁曾想,竟发生这种事?
这华国人未免也太无耻了吧,敢继续报价就摔国宝……
这谁受得了啊?
众人心里郁闷的几乎要吐血,可也无可奈何。
刘亚仁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闪过一抹怒意。
徐东实在是太过分了,把他们高丽的国宝当成什么了?
“看这家伙的架势,分明是志在必得,要不要取消拍卖呢?”
他心里琢磨起来,想着以青铜钟把印章换回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这种做法无疑是坏了规矩,考虑到场上这么多嘉宾在,他终究按下了这个想法。
“三十亿第一次。”
“三十亿第二次。”
“三十亿第三次。”
“成交!”
随着一锤定音,这件青铜钟终究落到了徐东的手上。
徐东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来到后台,缓缓将青铜钟拿到手。
“没错,是天医门,绝对是天医门。”
他清晰地看到天医两个大字,还能感觉到一股同宗同源的熟悉感。
“老郭,我们走!”
此地不宜久留,朝着郭有道招呼一声,徐东便匆匆离开了会场。
注视着他消失的背影,崔浩歌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毒。
而刘亚仁也匆匆拍完剩下几件拍品,便宣布散场,前去找正馆长汇报工作。
听完之后,馆长孙河的心脏病险些发作,马上召集所有工作人员到场,并和文物局的领导,召开视频会议。
“那个,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在博物馆今天的拍卖会上,出现了一枚文定王后的印章。”
“印章的图片我看过了,如果不出意外,是真的。”
话音落下,场上沉寂了几秒钟,随后屏幕中传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各位文物局的大佬,都激动不已,颤抖到爆。
“孙馆长,你说的是真的吗?”
“天呐!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寻找文定王后印章的下落,今天终于找到了。”
“这哪里是坏消息?分明是我这几十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孙馆长,你太顽皮了,居然跟我们开玩笑。”
“是啊,快把印章拿出来,让我们掌掌眼。”
听到这些话,馆长孙河眼皮子狠狠地抽了抽,刘亚仁更是惶恐不已,险些跪在地上。完整内容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沉默片刻后,孙河发送了一张照片出去,画面就是徐东手持印章,进行付款。
见到照片,这些文物局的大佬都懵逼了,再也笑不出来。
什么情况?
这个男人是谁?
“孙馆长,这是怎么回事?”
“你该不会要说,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的国宝,被一个外人拍走了?”
“嗯……”
孙河沉默半晌,这才道:“虽然这个消息很不幸,但事实就是如此,更加糟糕的是,这个年轻人还是个华国人。”
“什么?”
“阿西巴!”
“孙馆长,马上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讲一遍。”
见大佬们暴怒不已,孙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几分钟后,场上顿时响起接连不断的怒骂声。
若不是隔着屏幕,吐沫都要喷到孙河脸上了。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博物馆是干什么吃的!”
“我真是服了,自己家的一级文物都辨认不出,你活着还有什么价值?干脆投河算了!”
“刘亚仁,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吗?怎么能让如此珍贵的文物,落在一个华国人手里,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失职!严重的失职!”
众人暴怒不已,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恶劣!
若是传出去,不光是民众的反应,就连官方一把手那边都要问责。
博物馆是干嘛吃的?
不就是鉴定文物的吗?
文定王后的印章就在拍卖名单中,居然没提前鉴定出来。
活脱脱的废物啊!
哪怕他们是文物局的一把手、二把手,也承受不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孙河被骂得狗血喷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件事终究是博物馆的失职。
至于一旁的刘亚仁,身为本次拍卖会的主持,更是心虚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直到半晌之后,这些大佬才算稍稍平息怒火,而孙河也趁机开口道:“各位,现在不是算后账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把印章拿回来啊!”
“没错。”
高丽文物局的局长闫方,声音一沉道:“吵,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形势非常严重,必须在事态扩大之前,尽快平息!”
“另外,这个姓徐的是华国人,他拿着高立国的国宝,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只要我们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换回来。”
“刘亚仁,孙河,既然是你们捅出来的篓子,这件事就由你们来负责。”
“不管动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文定王后的印章拿回来!”
“明白吗?!”
“明白,明白。”
孙河、刘亚仁对视一眼,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还有,尽快查出这个徐东的底细。”
局长闫方沉思片刻后,补充道:“在文定王后印章到手之前,不允许他离开高丽,限制出境!”
“局长说的不错,他要走了,再想追回来可就难了。”
“不愧是闫局长,就是比我们想的多。”
众人都熟练地拍起了马屁。
闫方很是受用,看向孙河,哼了一声:“你们两个,能做到吗?”
“保证完成任务!”孙河大声说道。
“好。”
闫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限你们三天之内解决。”
说完,他便挂断了视频会议。
孙河揉了揉眉心,苦笑一声,总算把这件事应付过去了。
而刘亚仁则一脸无奈地问道:“馆长,我们该怎么做?”
“那姓徐的不像是好惹的主儿,刚才在拍卖会上,都敢跟崔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