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止见泠思思那张瓷娃娃脸上尽是纠结,她微微一笑,当着泠思思的面,把虾尾丢进自己的嘴里,“嗯...味道鲜美,肉质鲜嫩,真好吃。”
泠思思:“......”
宝宝坚强,宝宝不馋,宝宝不吃,宝宝不饿......
自我催眠好一会,小嘴微微嘟起,眼巴巴的看向剩下来的虾尾。
她抬头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虾尾,不争气的又咽了咽口水!
“小馋猫,逗你呢,这些都给你吃。”
泠止好心情的逗了一会泠思思,把剩下来的虾尾放进泠思思碗里,又夹了一个狮子头递给泠思思,“快吃吧,你肚子里的小馋虫都开始抗议了,再不吃,就要吃你了。”
泠思思被吓的连忙把菜往嘴里塞,同时惊恐的看向泠止:“肚子里的虫虫会吃思思?那思思吃得饱饱的,虫虫还会吃思思吗?”
泠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只要乖乖吃饭,虫虫就不会吃你了。”
泠妙妙在一旁憋笑不敢说话。
思思很挑食,听四婶说,每次让思思吃饭是个大工程。
没想到在小姑这里,都不用她哄,自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了。
沈心芸刚上车就迫不及待的给司镹打电话。
司镹那边刚接通,沈心芸就激动道:“儿子,我看到了,我看到她了。”
司镹那头停顿一会,淡淡的问道:“是不是对您很防备?”
“呃......”
沈心芸笑容顿时凝固,“咳,这不是她不知道我是谁嘛,对我防备是正常的。”
“但是儿子,你什么时候带她回家啊?听说她在娱乐圈摸爬打滚很是辛苦,你作为她的未婚夫,你不应该帮一下吗?”
“啊对了,我听说她还住在海市那边的老宅区,那个地方安全吗?要不把她接过来住,要不我们在海市买一套别墅送她,司家儿媳妇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沈心芸只来得及在泠妙妙那边知道一点基础信息,但是这些足够她心疼了。
“妈,她的事情我自会安排,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司镹连忙打断自家老妈:“戚家老爷子刚刚去世,现在各个世家都派人过去了,我爸现在抽不开身,我正赶往那边,您也准备一下吧。”
“什么?刚刚去世了?怎么这么突然?”
沈心芸立马严肃起来,“儿子,你先过去,我回去换上衣服,尽快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让司机赶紧开车。
燕京大佬圈因为戚家老爷子,开始暗潮汹涌——
晚上,泠止接到齐俊凯的电话。
泠止来到宠物医院顶楼,然后问道:“查到了?”
齐俊凯在电话那头小声道:“泠爷,这个芳姐来头复杂,她背后牵动的人很多,黑白两路都有大佬照着,她平时活动的地方都在一线城市,如果找她麻烦,可能会招来不少麻烦。”
泠止来了兴趣:“哦,看来这个芳姐是个重要的人物,那更有意思。把你查到的,简单描述下。”
齐俊凯:“芳姐,全名叫刘燕芳,今年42岁,来自吴州市,离异,有个20岁的女儿,目前在在米国留学。”
“她前夫资料不详,芳姐情人很多,有些情人资料还在查。她还和娱乐圈里很多经纪人明星很熟,最近和林薇雅还有应凯等人联系过——”
齐俊凯足足说了五分多钟,同时还把他整理出来的档案发到泠止微信上。
泠止静静的听完,然后对齐俊凯说道:“调查一下她和林薇雅和应凯的关系,最好能把他们联系内容查出来。”
齐俊凯:“我试试,不过需要点时间。”
“可以,辛苦了。”
泠止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站在顶楼看向夜空,今晚的月色不错,在燕京这座城市,居然能看到一两颗星星!
泠止微微转动手机,目视夜空沉思。
她好像被卷进一场阴谋中,从她被迫吸引这具身体就已经开始了,只是她不清楚,是谁在下一盘大棋,而自己在这场阴谋里,又是什么角色?
对方是谁?是阴间的,还是阳间的,又或者,是上面的?
目的是什么?
老头子是参与者,还是旁观者?
泠止直觉老头子知道这幕后推手。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呢!”
她本来打算找老头子查看方麦麦的生死簿,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是顺其自然吧。
有些事,还是悄悄行动比较不错。
她凭空画出一张金符,随后消失在黑暗中。
——
第二天上午,戚家置办的灵堂里,各方大佬低调现身。
泠修熙一身黑色西装从加长版宾利下来,他站在一旁等待车里其他人出来。
紧接着,从车里又走出来两位英俊无比帅气男人,这两位,是泠修熙的三哥泠修安教授,和四哥泠修学董事长。
紧接着又下来两位年轻贵夫人,分别是泠家三太太汪玲玲,泠家四太太陈小雨。
五人都是身穿黑色正装,然后神情严肃走向灵堂。
当他们祭拜完,他们来到家主戚苏荣跟前打招呼。
泠修安对戚苏荣沉重道:“昨晚听到这悲伤消息时,我们极其悲痛。我父亲远在他国赶不回来,让我们带个话,泠家无论何时,都是戚家最好的朋友。”
戚苏荣听完后,他和泠修安的手紧紧握住,他感激道:“替我谢谢叔叔,也祝他身体健康,待我有时间,一定上门拜访。”
戚泽把泠修熙拉到一旁低声问道:“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
“什么事?”
戚泽看了看周围,小声问泠修熙:“泠止是你们泠家什么人?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泠修熙一惊,他震惊的看向戚泽,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戚泽眯了眯眼;“你没正面回答我。”
“有关系。”
泠修熙点头承认道。
戚泽露出一副果然如他想的那样。
泠修熙又加了一句:“但是这关系还不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所以,你可以回答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戚泽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说,等这边事情结束了,我会跟你们几个人说的。”
泠修熙见他不愿多说,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问戚泽:“司镹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他早上来过这里,后来有事先走了。”
戚泽突然看向泠修熙,上下打量一下说道:“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和泠止有像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