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M国,隐匿于云雾缭绕的秘州深处,有一座古朴而神秘的府邸,
它不属于尘世的喧嚣,而是属于那些超脱于世的古武世家。
这日,府邸之内,几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围坐于幽静的石亭之中,他们的面容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凡的光芒,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深邃与淡然。
这些老者,非比寻常,他们的呼吸悠长而沉稳,仿佛能引动周遭的天地元气,每一缕气息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岁月的沉淀。
他们的服饰,虽简约而不失雅致,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匠人的精心与家族的传承,
而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敬畏,仿佛能窥见那隐藏在平凡表象下的非凡修为。
从他们的服饰和气质,便能看出些许端倪。
但此刻,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于面前那位青年之上,仿佛整个世界的光影都为之黯淡。
他顶着一头不羁的长发,乌黑而略显凌乱,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张扬与自由,为他的形象添上了几分不羁的色彩。
青年的面容,宛如大自然最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到每一个轮廓都恰到好处,即便是世间最妩媚的女子与之相比,也要逊色三分,平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妖异之美。
然而,正是这近乎妖孽的容颜之下,隐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眉宇间透露出的坚毅与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引领着人们穿越浮华,直击其内心深处的强大与自信。
他站在那里,姿态从容不迫,每一动作都透露着泰然自若的优雅,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魅力,既有着女性的柔美细腻,又不失男性的刚毅与气度。
这样的他,仿佛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贵公子,既有让人一见倾心的外貌,又有着令人折服的内在力量,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心生敬畏。
“江泽天,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仗着你是江家的公子就在我皇甫家胡作非为!”
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胸膛因激动而微微起伏,沉声喝道。
“哦?”
江泽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
“除了皇甫正一,你们皇甫家还有能拦得住我的人?”
他的话语中藏着锋芒,仿佛是在挑衅,又似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你!”
长老闻言,脸色更加涨红,欲言又止,显然是被江泽天的言辞噎得一时语塞。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都屏息以待,生怕这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引发一场不必要的纷争。
“我说了,让皇甫正一出来与我一战,三年前的约定是时候兑现了。”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字字如针,刺向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呵,既然他不出来,那我便想办法逼他现身!”
话音甫落,青年指尖轻轻一旋,仿佛自虚空之中攫取,一柄棍子倏然显现,
其质地看似由精炼的金属锻造而成,在光线下折射出耀眼而不失温润的光华,既透露着冷冽的锋芒,又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庄重与力量,完美融入了周遭的奇幻氛围之中。
“江家定海棍,不是他们家传至宝吗,怎么会在这个小辈手上!”
“他江泽天糊涂,他江家也糊涂不成,这是要与我们皇甫家开战?”
“不要喧哗了,那小子拿着定海棍冲过来了!”
江泽天沉默,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单臂紧握长棍,身形如电,猛然间冲向那群老者,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他手腕轻轻一旋,棍身横亘于胸前,随即一股暗劲自臂膀涌出,贯注于棍端,随着一声低沉而有力的怒吼,长棍划破空气,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了一旁的坚固石柱。
“轰——!”震耳欲聋的声响瞬间炸裂,仿佛天地为之色变,那石柱竟不堪一击,应声而碎,
连带着整个石亭仿佛失去了根基,摇摇晃晃,最终轰然倒塌,化作一地残垣断壁,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石亭内的长老们见状,无不面色大变,他们深知江泽天实力非凡,不敢硬撼其锋,纷纷施展身法,如同惊弓之鸟般四散逃开,力求避其锋芒。
尽管他们闪避得颇为迅速,未及受伤,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与随后卷起的漫天尘土,仍是将他们裹胁其中,衣衫凌乱,面容被尘埃覆盖,显得格外狼狈不堪,与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形象大相径庭。
不过江泽天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持棍的手臂再次高高扬起。
就在长老们惊慌之际,略显沧桑的声音传来。
“正一三年前就失踪了,泽天,我们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没有必要骗你。”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向着破碎的石亭走来,
他的胡子、头发甚至眉毛都是白色,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见到来人,长老们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般,
“家主终于来了,这小子不敢接着破坏
,我们有救了!”
“什么有救,我们只是顾及两家的面子,老文你不要胡说。”
“咳咳,就是说,我们皇甫家再怎么说也是秘州四大家族之首,不屑于对这种小辈出手。”
听着这话,江泽天的脸色一黑,持棍之手就要挥下,吓得长老们不敢久留,立即逃走了。
老者无奈地看了看长老们逃窜的背影,忍不住扶额。
“擎爷爷,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来找事的,但是皇甫天一是为数不多真正击败过我的人,我一直把他当作真正的对手。”
“三年前大比之上,我输得非常彻底与他立下三年之约,定在三年之后一决雌雄,于是我闭关三年,时刻不敢松懈,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但我来此寻他,你们却用失踪这种荒唐的理由打发我,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江泽天的握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情绪有些激动。
“唉,爷爷实话告诉你吧,正一是被他父母带走的。”
“什么?!”
江泽天的脸庞瞬间呆滞,一脸不可置信。
“宇儿带着正一母亲和正一离开秘州,去往H国居住了,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皇甫擎长叹一口气,
“我也是后知后觉,那臭小子就这么带着母子走了,留下家里一大堆烂摊子,我这个都退休的老骨头,还得出来维持大局,实属无奈之举。”
“H国吗,古武传承的起源之地,看来有必要去一趟了。”
江泽天一番诚恳的道歉后,离去了。
留下皇甫擎站在原地,看着江泽天的背影,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