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你认识我?”
武田港荣:“我在电视上见过您。”
司姜:“哦!你起来吧,我不会杀你,推上病人到特护病房去。”
武田港荣:“是!是!”
司姜:“病人大概多久能醒?”
武田港荣:“这个无法确定,有可能几个小时,也有可能几天,伤势实在太重了,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等武田港荣和中山和美把赵诗颜送到特护病房后司姜就放了他们,而此时的医院大门内却早已经围满了医生、护士、病人和病人家属,只是看着缘起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包括一门之隔的警察。
警察:“我是静冈警视厅的藤田队长,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一定给诸位一个公正的判决。”
缘起本身不爱说话,直接用枪顶在一个医生头上:“退出去,否则死。”
经过翻译之后,藤田队长才说道:“先生不要冲动,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但请不要伤害人质。”说着示意其他持枪警察慢慢退了出去。
而司姜让任长恨把病房窗帘全部放下来之后守着赵诗颜,自己则来到了医院门口对着外面带队的藤田队长说道:“去准备100亿和一架直升机,钱要小面额不连码的旧钞,并把山上彻也(山上彻也,1980年9月出生于日本奈良,前日本海上自卫队队员,7·8安倍晋三遇刺案嫌疑人。)带来见我,五个小时之内见不到钱和人,每十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说完,让缘起用枪逼着所有人站在了门、窗和所有可能被外界狙击的地方,瞬间,几百号人质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整个医院玻璃大门和窗口,而这时天也已经完全亮了。
折腾了大半夜,谁都没有休息好,他们四个人只能轮流眯了一会,但是又不敢深睡,生怕被警察突围了进来,而且也完全无法通知其他弟兄,他们在的位置完全没有手机信号。
于是,司姜喊来了柳田京津和金井三兄弟,让他们装作看热闹的群众在外围观,随时通报警察的布置情况,而司姜也在收到这些信息之后在脑中不断地模拟突围的路线。
但是,随着天亮和新闻“医院劫持事件”的报道,围观的群众和警力也在不断地增加,并且各路口都设了路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躺在病床上的赵诗颜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而警察也带来了山上彻也,司姜这奇怪的要求就连一项很少说话的缘起都好奇地问道:“二哥,你把这家伙弄来干嘛?”
司姜:“我只是闲着无聊弄来的,刚才仔细复盘和谋算了一番,或许他真的有用,这家伙在日本国内可是有不少拥护者了。”
缘起:“那也和咱们没有多少关系不是吗?”
司姜:“一会你就知道了。藤田队长,你把他送进来吧,我可以允许你换两个人质出去,你选两个吧。”
这时,所有医生、护士、病人、病人家属都眼巴巴看着藤田队长,嘴中不停地喊着:“救我,我是医院医生。”
“救救我,我有心脏病。”
“救救我,我还有父母孩子呢。”
...
藤田队长看着叽叽喳喳的几百个人,却不着知道选谁,只能随便乱指了两个,而被点到的两名幸运儿一刻不停欣喜若狂地跑了出去,其他还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却不想缘起的子弹准确及时地落在了他们脚下。
而藤田队长也押着山上彻也来到了司姜面前,原本计划把山上彻也推向司姜同时动手擒拿,却不想司姜先开了口:“藤田队长,我可不建议你这么做,我们可以在三秒之内至少让几十人倒下,你要不要试一试?”
藤田队长一惊:“不知司姜先生什么意思?”
司姜:“查到啦?”
藤田队长:“您现在这张脸,辨识度太高,没办法。”
司姜:“那就再劳烦你一件事,把你的对讲机打开,我要外面的人听到我的话。”
藤田队长:“已经打开了,你想要说什么?”
司姜:“那就请安排东京电视台记者进来,又可以换出去两个哟,当然,你也可以找警察假扮,不过你准备好承担后果就行。”
藤田队长:“钱和直升机怎么给你呢?”
司姜:“不急不急。我先看看我们的这位英雄。”
山上彻也:“你是谁?”
司姜:“你不认识我,不过我认识你,你可是英雄,英雄怎么能戴着手铐呢?藤田队长,麻烦你了。”
藤田队长:“哼!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人质?”
司姜:“不急不急!记者进来没有?”
记者:“到了到了。”
司姜:“藤田队长,还是你选吧,换什么人出去。辛苦记者朋友搭好摄影机,请我们的英雄讲讲话。”
藤田队长:“我不选,你这是陷害我。”
司姜:“你要是不选那我就不换咯,就当做是加两个人质了。真的不选吗?”
藤田队长:“选选!我选那门口的两个小朋友。”
司姜:“好!”司姜走到门口,对着两个小朋友说道:“小朋友,你们先出去吧。”
朋友:“我们不想出去,在这里热闹。”
司姜:“我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你们出去吧,出去再进来。”
藤田队长大声喊道:“孩子,快出去,这人是恶魔,出去了就不要进来。”
藤田虽然把两个孩子喊出去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司姜在被包围的第一时间已经给在医院里的所有人的脑中植入了一个念头“保护司姜和他的朋友”,只是因为同时植入了那么多人,所以这种意念造成的影响并不是特别强烈,甚至有些个人意志特别强烈的人没有起到作用。
但是两个孩子却是属于最容易受影响的一类人,他们刚走出医院大门,正要被警察抱走的时候,却一转身又进了医院,而外面的警察看到缘起抬起的枪再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