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妃英里斜视了眼律子身后,想看清屋里是不是有人,可惜,酒店的设计屋内到卧室有个九十度的直角,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先去大楼其他得方找找,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外面到处瞎晃。”
律子:“小弟弟你想做什么呢,这样可不好,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进别人的房间呢。”
律子绝对裙子动了动,低头一看,有个小鬼正弯腰要钻进屋子。律子眼急手快,一把给他捞回来了。
妃英里:“夜不要胡闹,不能那么没礼貌。”说完弯腰给夜从律子手中拉回来,往其他地方走去。
夜有种感觉,这个叫律子的女人一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一定是隐瞒了什么,说不定叔叔就在她的屋里,可是门开的小,她还整个人堵在门口,根本没有办法悄无声息的进去,真是可惜。
现在只能跟在妃英里的屁股后面,围着这层大楼转,顺便又在这层大楼入住的人房间又找了几圈,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在妃英里带着夜小兰还有柯南离开不久,律子脸色一变,慢慢将房门关上,走回到自己的卧室,床上躺着的赫然就是妃英里一直再找的毛利小五郎。
律子阴测测的看着床上的毛利小五郎,:“呵呵,妃英里律师,我明白,就算我现在是最炙手可热的新人律师,可还是永远也比不上你这法庭女王。我知道,有些人是我努力一辈子也没有办法追上的。但是现在,我找到机会了,一个让你跌下女王宝座的机会。如果让你知道你的老公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纵使你是法庭女王,这时也会露出破绽。到时,这个女王的宝座,可就是我的了。哼哼。。”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声,律子脸色骤然一变,掀起被子将毛利小五郎连头盖在里面。怎么又回来了。
打开房间门,“怎么是你。”
找了好久了,可还是连毛利小五郎一根毛都没有找到。到是把其他来的律师都给激动了,都跟在妃英里屁股后面,这可是他们律师界的女王啊,要真是有个好的关系了,那以后在律师界,谁还敢得罪自己啊。
于是大家大多抱着这样的心态,非常殷勤的跟在妃英里后面,非常热心的样子。
这转了一圈,又转会了律子房间门口,妃英里脸色一沉,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现在也就剩下这里没有找了。”
小兰看到妈妈要拨打爸爸的电话,这要是真在里面听到自己爸爸的手机铃声,那可怎么办。“妈要是爸爸不在里面你怎么办。”
妃英里依旧镇定的拨打号码,已经不管后果了。大厦的其他地方都找过了,就还剩这里没有找,现在也就这里有可能了。
电话拨出去了。
滴滴滴,滴滴滴。
“嘘!”妃英里让后面跟着的人小声点,贴着房门的她,现在可以清晰的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滴滴声。“现在清楚了,他就在里面。”
小兰:“这,怎么会,爸爸怎么会在里面。”
妃英里很平静,然而夜知道这平静的下面,隐藏着的,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这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呵呵。”妃英里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你们有谁能帮我去楼下要个备用钥匙上来。”
妃英里没有敲门,直接想用备用要是开门。这或许是有一丝希冀,或许也是想让自己死心吧。
不一会备用钥匙就被拿来了,门刚打开一个十几度的角就停下了,里面竟然还用铁链反锁了。
“做的还挺。。。。。那是!”妃英里突然震惊的看着屋里,不敢说话。
小兰看到自己妈妈神色异常,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难道爸真的在里面做出对不起妈的事了?小兰伸头,向里面瞧去。“这,怎么会!”
夜看她们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也好奇的往里面看去,随后夜瞳孔急剧一缩。哪个叫律子的女人,满脸痛苦狰狞的倒在地面,看那样子,应该是死透了。
“律子小姐!”
“律子小姐你怎么了!”
左久法史拨开众人,“你们让开。”一个冲刺,砰的一声,门就给冲开了。
夜一愣,这个叫左久法史的有点个力气啊,铁链子一下就给冲开了。
冲进屋。左久法史手放在律子鼻前,遗憾的摇了摇头。
“没用了,已经没有呼吸了。”
沙沙!
床这个时候突然动了起来,众人吓了一跳,都惊讶的往床上看去,那被子还一动一动的。
“你们怎么这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毛利小五郎拨开被子,不耐烦的看着众人。
妃英里不敢相信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怎么会这样。在我们进来之前,这个房间都是密室,而在屋子里的就只有他了。
毛利小五郎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在这里?”
柯南:“叔叔你小心点,你脚下的那条电话线,估计就是凶器!”
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什么,怎么了,凶器?”
柯南指着律子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伤痕:“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细长的物品勒死,而屋里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就只有这条电话线了。”
毛利小五郎一脸懵逼,“什么,你说律子小姐被杀害了,是谁做的?”
塭沢愚造愤怒的直接毛利小五郎的鼻子:“还能有谁,哪个人不就是你!”
三笠裕司:“没错,屋子里就你一个人!”
啊?
小兰:“哪个你们等一下,我爸爸怎么可能是凶手,爸爸之前都不认识律子女士,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妈,你说对不对嘛。”
妃英里慢慢站起身:“根据法律第XX条,杀人将会被判处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如果情节严重就是死刑!”
小兰:“啊?妈!”
妃英里:“小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报警。”
夜无奈的走到一边,真的是不想管这个要面子的女人,明明就很在乎,还偏偏做出这个样子。在屋子里随便走了两步,脚下突然感觉有东西垫到了。拿起一看,是个断开的铁环,哎,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