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敲诈勒索的周辉押走之后。周晓慧对我的态度有了180度的转变。主动和我聊天,让我给他讲荒岛上的故事。
“小叔,那你们晚上住哪?不冷吗?”周小慧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
“我们在小河边上建了两间小木屋,用羊皮,豹子皮做被褥,再生个小火炉,一点都不冷。夏天就更好玩了,打猎,采蘑菇,天热了就下河冲凉,摸鱼。有空了就在树林里捉迷藏,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我是专检着好的方面说。
“啊,这样的生活也太美好了,小叔,有机会你能不能带我一块去?”周晓慧双手托着下巴已经听的出了神。
“哈哈哈,傻丫头,你小叔逗你呢,哪有他说的那么好。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周母端着两个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这个岁数,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自然能想象到荒岛上艰难的生活。
周晓慧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也猜到艰难危险的事情我没有说。
“那你们碰见野兽怎么办?就没有人被野兽吃了吗”?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赶紧让你小叔吃饭。吃完饭还要去办正事”。周母坐下后,斥责周晓慧说道。
周晓慧并没有在意,只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等待我回答她的问题。
我举起紧握的双拳说“野兽见了我要是不赶紧跑,那它不就成了我们的盘中餐”。
“哈哈哈,吹牛。小叔先吃饭吧,有空你再给我讲你们故事”。周晓慧被我给逗乐了。
我也没在推辞,陪着母女俩一起吃饭,和美女一块用餐。也是一种享受。更主要的是,我想知道周明给他们母女留了什么东西。和周星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周小慧的母亲,看着宝贝女儿一个劲的给我夹菜。而且还非常的喜悦。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吗?”周母突然问道。
“我叫李立。结过一次婚,还有一个儿子。女朋友也有几个?”我这个人天生就不会撒谎。也就实话实说了。
“哦,是这样。几个是啥意思?”周母又失望又好奇。
“妈,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和六七个女孩子在荒岛上生活四五年。他还能放过人家?”周晓慧变相的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小慧,别瞎说。小李,你别见怪,这孩子让我给惯坏了”。
吃过午饭。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周母找齐证件,三个人就打车去银行取周明留下的东西。
与此同时,省公安厅的会议室里,正在以会议之名进行一次抓捕活动。
深州市公安局一把手郑局长, 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而且心脏也跳的厉害,而且他发现魏副局长这段时间做事一直在躲着他。他意识到事情不妙。会议进行到一半。 他正想以上厕所的理由逃跑。突然进来几个警察直接把它控制住。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做违法乱纪的事”。郑局长还想逃避。
“你涉嫌参与走私,包庇犯罪团伙。还贪污受贿。难道这还不4算违法乱纪吗?”
“这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有人诬告我。我可是国家公安干部。你们想抓我必须要拿出证据”。郑局长依然在垂死挣扎。
“你向周辉儿索要500万。说拿钱贿赂上级领导。保他父亲周全,可有此事。他已经招供了,押下去,等候法律的审判”。
郑局长这回无话可说了。只能是极不情愿的被压了下去。
经过省级领导的一阵商议,暂时由魏副局长担起郑局长责任。掌管深州市公安局的一切事务。
魏副局长一阵推辞之后,也勉强的接受了。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虽然现在只是兼职,只要不出意外,转正也是不久的事。
如果郑局长不出事,恐怕熬到退休也没有转正的机会了。毕竟岁数在那摆着。这样也算是了了他一生的愿望。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我和周晓慧母女来到一家外资银行。周晓慧的母亲也曾经来过两次。可银行的主管人员说见不到两块玉佩。是不允许打开那个保险箱的。这是周明在办理之前嘱托过的。周明不亲自来,必须有人拿着两块玉佩过来。才能打开那个保险柜,把东西取走。
银行的工作人员接过两块玉佩。巧妙地把它们合在一起。居然严丝合缝。形成了厚一点的一个把件。
“周夫人,上几次我们不能给你打开。是因为周先生特意嘱托过的。他是担心你们母女受到坏人的挟持。只要里面的东西还在。你们母女就能安全。万一坏人得到了这些东西,你们娘俩就危险了。你们跟我来吧”。银行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一个装有防盗门的房间。
房间里摆着很多保险柜。银行的工作人员帮忙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档案袋交给,周小慧的母亲说“周夫人,里面有一张2000万的存折,一本厂子的土地使用证书。还有周先生留给你的一封信。你看一下对不对?”
周夫人守着银行的工作人员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确是这三样东西。再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在银行里,周母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看了起来。
信的内容和周明向我交代的内容差不多。
原来周明早就发现了弟弟周星的不轨之徒。所以才把这些年积攒的钱。和土地使用证。放到了银行保险箱里。给自己家人留了条后路。
周星是他的亲弟弟。又不能翻脸,还希望能在他的看管下能够回头走正路。所以才没把他赶出厂子。如果那样,就彻底断了兄弟情谊。最后才想出了这个万全之策。
回家的路上三个人谁也没说话。母女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知怎么办好了。而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回到小区门口,我就想辞别
“大姐,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回去了”。
“小李,你先别走。你看我们家也没个男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周母突然拿到这么多钱,还有地契。却发起愁来。总以为厂子是他们哥俩的。现在才知道没有周星的股份。
“就是啊,小叔。我爸可是让你照顾我们娘俩的。你这样一走了之,对得起我死去的父亲吗?”周小慧的话更加的犀利。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当然会照顾你们。晚上我有重要的事要做。这样吧,大姐。明天你拿着地契和那封信。到市公安局找魏局长。你就说我让你去的。他会帮你们把厂子拿回来的”。这是我想到的最好办法。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也只有魏平的父亲能帮上这个忙。
“那好吧,你有空来家里坐。我们就不耽搁你的事了”。
“小叔,你留个电话,有什么事我好联系你”。周晓慧这是把我当亲人了,还是有别的意思?
“嗯,也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只好给她留了电话号码。
“小李,你把这个拿上,这是你周哥留给你的,希望他能保佑你平安”。 周母又把那个玉佩还给我。
“大姐,这是你们家的东西,你们留着吧”。
“那可不行,你周哥全下有知会保护我们平安的。他能把这个玉佩给你,说明你们关系不错。你快拿着”。
我推辞不掉,只好把玉佩又拿了回来。
我打车回到玉亭住的酒店,这时天也快黑了。
我一进门,一股饭菜的香气钻进鼻孔。玉婷已经把晚饭买回来了,有两个小菜和水饺,外加啤酒,饮料。
“你这嘴可真够长的,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将就着吃点吧,晚上还不一定有什么危险”。玉婷见我回来。并没有询问我干什么去了。只是让我坐下吃饭。
“饭菜还挺丰盛嘛,我还真的有点饿了。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危险的”。坐下后,我捏了一个水饺放嘴里。
“洗个手能累着你,一点都不讲卫生。你别太高估自己了,隐世埋名的高人有的是。一切还是小心为好”。玉婷坐到小方桌的对面说道。
“你确定幕后的主谋就是左坤,不是为了让我帮你才忽悠我吧?”
“你要是害怕就算了,我自己去,反正我死了你也不会心疼”。玉婷开始撒泼。用上了激将法。她也是把我看透了,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去冒险。
我只好妥协“看你说的,我又没说不去。好不容易在鬼门关抢回一条生命。干嘛老说死不死的?你的工作也太危险了,咱能不能不干了?我养得起你”。
“有点臭钱,不知姓啥了。我的工作性质不同,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还是那句话,我的事你少打听,对你没好处”。玉婷一点都不买账。
“没好处,那你还拉我下水”。
“这次遇上的对手太强。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在这里我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而且万一真是左坤一帮人呢?不正好还可以替德道师父报仇吗”?玉婷说出了让我帮她的理由。
“太强,有多强?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敢去了。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那些老婆怎么办?岂不便宜了别人,划不来”。我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太冒险的事,我还真不想插脚。
“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认识你这个窝囊废?我自己去。死了也不用你管”。玉婷彻底被我激怒了。把筷子一扔,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去穿夜行衣。
“我去,去还不行吗?你干嘛这么冲动?快,先把水饺吃了。我们从长记忆”。我还是败下阵来,只能缴械投降。
“我看你就是属驴的,牵着不走,赶着走。我不让你白干。那些卖玉石的钱我不要了,都给你支配”。玉婷破怒为喜。又高兴了。
“真的,那你不早说。早说我早就答应了。那可是1亿3千万啊。这样的酬金,傻子才不干呢”。其实没有这些酬金,我一样会去。我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冒险。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说笑斗嘴是我俩之间西松平常的事。
就好比玉婷一张嘴,1亿多就拱手相送。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当然,玉婷要是用钱,1亿2亿,甚至再多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傻样,我还真的让你去送死啊。如果我们真的打不过,逃走是没问题的”。玉婷又坐回来继续吃饭。
玉婷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能力。竟然还说有可能打不过对方,那么对方又是何方神圣?到底有多恐怖?是武功盖世,还是拥有热武器?热武器现在私人是不允许拥有的。但也有一些黑恶势力,不法之徒私藏枪支。
“你说的我心里都没底了,我给魏局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支援一下”。为了安全起见,我想让警察参与,毕竟这也是为国家办事。
“你千万别打电话,这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深州市的官场都清廉公正。那么也就用不着我们来秘密调查了。拿不到确凿的证据,最好先不要惊动他们”。玉婷阻止了我。
“啊,你这是想把深州市的天捅个窟窿啊,你这么一说,我感到更加紧张了”。我感觉事情越来越大。
“你怕啥?到时候有人给我们收场,你就帮我搜寻他们的犯罪证据就行了”。玉婷倒显得非常淡定。
“我还得给魏局打个电话”,
“你有病啊?不让你打,你咋还上劲了?”
“周星已经招供了,我想知道他供出了哪几个领导?我们也好提防哪个部门不是”。我看着玉婷,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玉婷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样也好,那你就问一下吧”。
得到允许,我就拨通了魏局长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臭小子,有什么话快说,”
“魏叔,我想问一下周青到底共出了几个领导?都有谁,是哪个部门的?”我听见电话里吵吵闹闹的,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拐弯抹角,就直接问了。
“你想干啥?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