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白文回去后直奔老爷子书房，飞快把事情经过说完。
白老爷子坐在书案前，皱了皱眉。
就在两分钟前，检方那边也传回了消息。
乔梁等人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显然，除了高人一说。
无法解释这种怪异现象。
白老爷子拧着眉心想了半响才道，“罢了。”
对方猜到了他们的用意，也很明确的表示，不会为他们所用。
若是再坚持下去，就是仇人了。
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
乌漆嘛黑的巷子口，几个肌肉健硕的男人提着裤子走出快要腐坏的大门。
对着门口的李华直接就是几脚。
“我说小子，到底什么时候还钱？哥几个都陪你们玩腻了。”
李华缩着脖子，呐呐的求饶。
“各位大哥，再宽限小弟几天，我一定想办法，一定......”
“啪。”
一巴掌扇过去。
汉子歪着嘴，呸的一声吐出嘴里嚼着的狗尾巴草。
“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后要是还还不上，就剁了你整只手。”
李华闻言狠狠一颤。
他已经失去了两根手指，要是连手也没了，不彻底成为废人了吗？
“各位大哥能不能多宽限几天，就几天。”
三天时间，他肯定是凑不到那么多钱的。
“几天？”
一个汉子一脚蹬在李华肩膀上，“你他妈的几个几天了，自己算过吗？
不过，宽限几天，可以，除非......除非你把另外一个丫头给老子玩玩哈哈哈。”
李华龇牙，痛的嗷嗷叫。
同时心里的恨意越发浓烈。
另外丫头？
呵，他倒是巴不得这些人对她下手。
但是这群人渣也就敢在他面前说说。
真要见到于漫，一个个怂的跟孙子似的。
李华一瘸一拐的进屋。
看了一眼床上的乔娜，嫌弃的嗤了一声。
乔娜却是一脸狰狞。
“李华，我要杀了你。”
李华脸皮动了动，随手倒了一碗水，直接放在床头柜上。
要不是需要乔娜帮他暂时还着点“利息”，他会养她？
想得美。
不过也是个见利忘义的贱女人。
知道他没钱，当时就闹着要走。
呵，看他多机智，直接打断她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李华嫌弃的道，“喝点吧，一会儿应该还有一批人。”
不出所料的话，每天的债主应该有两轮。
嗯，都得出规律来了。
等到债主走了，他再回家里求求爹妈。
让他们还债是不指望了。
自从要债的上门后，爹妈已经对外和他断绝了关系。
他也不求别的，给几十块生活费也是好的。
谁能想到，这一世的自己，系统在手，居然比上辈子活的还要凄惨。
自从攻略于漫失败，系统已经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了。
李华甚至有时候在想，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的幻觉，一切并没有重来。
然而今天可不是李华想象的两拨人。
楚蕴把李华和家里决裂，以及李家发了声明和李华断绝来往的信息透露出来。
债主们纷纷上门，生怕晚来一步，自己的钱就打了水漂。
李华怎么可能有钱还债。
直接道，“钱没有，要钱，等我挣了钱再还。”
“我又不是不还钱，你们非要逼的这么紧我现在也没有啊。”
债主们：.......
卧槽欠钱还有理了。
高利贷那是由的你这么屌的？
不还钱就揍。
揍到你还钱为止。
李华的脑袋被按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已经习惯了。
最难受的，是心里。
重生一次，什么都没有改变。
连死法都没有改变。
都是被一群人，侮辱殴打致死。
什么抱负，什么理想，什么报仇雪恨，都是他的一场梦。
光影在目光中迅速褪去。
似梦似醒间，似乎又看到了于漫那张让他恨了两世的脸。
绝美，，又冷漠。
楚蕴冷冷的看着李华倒在面前。
本来骑在李华身上的混混们也回过神。
探了下鼻息。
吓得一蹦三尺高。
撒腿就跑。
楚蕴慢悠悠的走过去，一道光直接从李华身体里崩了出来。
楚蕴一笑，“还想跑？”
白皙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光团。
光团一闪一闪的。
挣扎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蕴楚蕴，别跟他哔哔，快，快给我。”
楚蕴逮着后宫系统，笑呵呵的。
后宫系统，【等等等等，我有话说。】
楚蕴好心情的道，“你说啊。”
粉鸭子心急，“嘤嘤嘤楚蕴咱们跟他有啥好说的丫？”
直接吞了多好，他的空间之力啊。
楚蕴直接屏蔽粉鸭子。
之所以给后宫系统说话的机会，是因为对方从李华攻略她失败后，沉寂这么久，却没有上报主神。
不相信后宫系统没有看出她的异常。
【我，我是来投诚的。】
楚蕴，“嗯？”
后宫系统，【我是专程等您来的。我在主神手下千年，知道的事情不少，您收下我，我很有用的。】
楚蕴扯了扯嘴角，“千年？还是个初设系统？”
“楚蕴，别信他，他一定别有用心。”
楚蕴一愣，不是屏蔽这丫的了？
转头，就看到粉鸭子从神识空间直接飞了出来。
一脸防备的看着后宫系统。
啧，辣眼睛。
粉鸭子有些心虚的离楚蕴两米远，“楚蕴，他一定是对方派来的间谍，咱拍死他算了。”
不造为啥，心里浓浓的危机感。
后宫系统：......
【不，我不是间谍。我保证。】
楚蕴笑了笑，“是不是间谍没关系。鸭子，把他身上的空间之力剥夺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间谍不间谍的，真的不重要。
“好嘞。”粉鸭子激动的身上的粉色都加深了几分。
直接朝还闪着光的后宫系统扑过去。
后宫系统：.......
很是弱小可怜无助。
身上的警报光一闪一闪的，但是没有开口求饶。
楚蕴眯着眼睛，这个系统倒是有点意思。
等到粉鸭子把空间之力吸干，楚蕴抓起后宫系统。
“是灵魂者？”
后宫系统身上的光圈暗淡的闪了一下，“是的。”
楚蕴哦了一声。
这就难怪了。
普通的智能系统，是智能程序。
只有觉醒了自主意识的系统，才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
但是有自主意识的系统，很少能混的这么惨的。
楚蕴看着手里这只弱兮兮的东西。
说他是间谍都感觉侮辱了间谍这个词。
“你要背叛主神？”
【主神？呵，那孙子也配叫主神？】
主神？孙子？
这称呼莫名取悦了楚蕴。
决定给后宫系统一个说话的机会。
楚蕴：“......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