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们白天就收拾出来了一间房子,供晚上李亨和宏化休息。
拓跋雪这样帮助宏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即便是亲姐妹李丽质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宏化从心里面是十分感谢拓跋雪的。
为了营造浪漫的气氛,她们晚上几人还喝了点红酒。
所以此刻宏化的俏脸不知道是酒醉而脸红还是羞涩地而红,反正此刻房间里没有别人了,就剩下她和沐盈盈以及李亨三人。
宏化虽然和李亨有过夫妻之实,但是一年多没碰了,她心中依然很是期待一会儿的美好时光,不过她今晚想要拉着沐盈盈一起。
而拓跋雪则带着两个侍女去外出办事去了,其实她们都知道,这是拓跋故意不想在这里的,毕竟李亨按理来说,今晚是要陪自己的,但是此刻她同情宏化,但是她心理一时间还接受不了,所以就带着春兰和冬雪出去逛逛了,反正江堤上面的人也很多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
拓跋雪她们三人是走了,房间中三人就有些尴尬了。
沐盈盈本就有些功夫,她虽然喝了点酒,但是也还不至于醉。
此刻要命的是,宏化让她伺候驸马爷李亨沐浴更衣,这让她一时间有些踌躇了,刚刚驸马爷没有给自己的答复,她心中酸楚不已,但是此刻公主又让她和她一起斥候驸马爷沐浴更衣,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宏化知道她刚刚心中有些不舒服,于是小声说道:”傻盈盈,今晚你要再不抓住机会,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你还不懂么,你没看驸马爷刚刚我叫你的时候,他没有反对么,事实上他可能早就默许你了,只不过刚刚当着拓跋雪她们几人的面不好答应你而已。”
沐盈盈闻言一愣,想想刚刚的场景,心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按理来说,她沐盈盈是侍女,那春兰和冬雪也是,公主刚刚当面说要让驸马爷收了自己,那拓跋雪万一也让把春兰和冬雪收了,该怎么办呢。
想到了这里,她心中顿时好受了不少。
李亨斜躺在床上,仰着脑袋不知道盯着房顶在看着什么呢。
沐盈盈慢吞吞的来到了李亨跟前,满脸不好意思的喊道:”驸马爷,奴婢斥候您沐浴吧!”
沐盈盈说完这句话之后,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她此前做的最最害羞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在长孙冲面前脱的只剰下内衣。
而此刻她一会儿就要见到李亨的赤身裸体了,而且自己等下也一定会褪去衣服的。她都能想到,公主一会儿肯定会要自己将衣服给褪去。
她知道这是自己主子在给自己创造机会。
沐盈盈本来就想一辈子陪着自己的主子以及李亨身边,然后方便照顾他们二人的。
此刻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即使再害羞,也得去做。
沐盈盈说完就站在李亨的身前低下脑袋不走了,心中如同小鹿乱撞,紧张不已。
李亨早就看到了这个含苞待放的小妞,他翻身坐了起来,揶揄地问道:”刚刚本驸马在堂前,没有回答你家主子的问题,你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提出来。”
”回驸马爷的话,奴婢不敢有意见!”
”真的不敢有意见?”李亨看着快把脑袋插进胸口的沐盈盈,心中笑开了花,这妞平时看起来挺厉害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害羞。
他故意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沐盈盈那滑嫩的下巴上,然后用力地将她的脑袋给往上抬了起来。
看到沐盈盈那娇艳欲滴的脸,红彤彤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笑道:”我听你家主子说,那天是你去试验长孙冲那家伙行不行的啊,怎么样那天害羞不。”
听到李亨充满揶揄的声音,沐盈盈害羞得快要哭出声来了
不过倔强她,还是小声的辩解道:”驸马爷,奴婢发誓,那天晚上我绝对没有被长孙冲碰到。”
”哦是嘛…到底是不是,让本驸马先检查一下再说”
说完李亨就一个公主抱直接将沐盈盈轻盈无比的身体给横着抱了起来。
啊驸马爷!”沐盈盈直接瘫软在了李亨的怀中。
同时心中狂喜了起来,驸马爷肯抱着自己,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李亨将她横抱到浴室,宏化此时已经自己扒光了衣服半截身子浸泡在了温水之中,李亨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鸿沟。
李亨慢慢的将沐盈盈放下,然后两臂伸开,挥臂一振”来帮驸马爷沐浴。”
刹那间浴室里面春光乍泄。
没有片刻时间,沐盈盈也和她的主子宏化一样,身无半点衣物。
她虽然害羞,但是也已是早有心理准备,心中甜蜜而又紧张。
李亨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们主仆二人的。
一夜间花落点点,梅开几度自是不用多说。
反正沐盈盈第二天直接下不了床了,不过也让得偿所愿的沐盈盈痛着并快乐着,沐盈盈的模事更是让宏化公主笑话了不少。
同时沐盈盈也更加的感激宏化公主了。
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恐怕也只有这样主子才能配得上驸马爷吧,沐盈盈在心中感叹道。
第二天一早
李二照例在江边的院子里面,与几十个大臣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朝会。
李二坐在临时给他搭建的龙椅上面,他犀利的目光,默默地透过垂下来的朝珠缝隙看着下面这些人的表情。
很快!
他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那就是今天早上交头接耳的大臣比平时多了起来。
他还看到了李亨和李泰李承乾李佑几人站在角落里面不知在叨咕什么,反正从李亨的脸上郁闷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太子这家伙又在欺负李亨了。
李泰则捂嘴偷笑,至于李佑这孩子虽然也站在他们那里,但是很显然这三个人不带他玩。
李二看看也是觉得好笑,不过这样很正常,毕竟李亨的妻子和李承乾李泰是一母同胞,天然就亲近些。
再看看自己的大舅哥长孙无忌,整个人面色凝重,如同木桩一样站在那里,好像周围的人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