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被带进洗浴城,吃完饭,洗了个澡,立刻安排他去接客。
包间里,一个腿比大象还粗壮的肥婆,看到来了一个颜值炸裂的靓仔,二话不说,饿虎扑食。
陈浩南被肥婆折腾得差点喘不过气,片刻之后,肥婆提出要上位,陈浩南想死的心都有了。
………
铜锣湾被邱刚敖占据后,一时间,洪兴毫无动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尖沙咀铜锣湾两边的场子,每天进账二三十万,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邱刚敖着手准备对付张崇邦,同时还要救出公子和阿荃。
公子这边问题不大,他在尖沙咀警署何耀文督察手上,这是一个老滑头,又贪又猥琐。
花点钱打点一下,故意伤人还是防卫过当,全凭何耀文怎么说。
邱刚敖熟悉警察的套路,明面上不敢收受贿赂,怕被廉政公署盯上,暗地里谁不捞?
通过打听得知何耀文的老婆吴燕妮喜欢炒股,邱刚敖花了几十万,选了几只涨势不错的新锐股,以极低的价格转售给吴燕妮。
吴燕妮持有一周,几只股票又涨了不少,抛售之后小赚三十万。
这种行贿的方式,即便被老廉盯上,也查不出所以然。
拿了钱财,与人消灾。
公子的罪名最终被定性为防卫过当,被判在养老院做三个月义工。
公子安然无恙出来,阿荃就有些棘手。
张崇邦打算咬死邱刚敖一行不放,自然不会对阿荃网开一面。
数日后,法庭上,阿荃站在被告席,张崇邦作为证人,参加了庭审。
邱刚敖,阿华,爆珠坐在听审席。
“被告人莫亦荃,本席现在控告你涉嫌蓄杀害华夏籍男子赵山河,对此,你有什么申辩?”
“我是防卫过当,当时山鸡拿着一把刀追杀我,我失手将他打死。”
“你说的山鸡,是否指死者赵山河?”
“是。”
这时,张崇邦按捺不住,举手要发言。
“证人张崇邦,你有什么话要讲?”
“法官大人,情况不是被告人所说那样。”
“是吗?请证人描述一下,案发当时的情况。”
“咳!”
张崇邦清了清嗓子,一副正义婊的样子。
“当时,死者赵山河拿着刀逃窜,被告人莫亦荃手持钢管追杀,莫亦荃一棍将赵山河打死。”
“证人,你要表述的意思是,整个过程,死者没有任何主动攻击行为,对吗?”
“对!”
“证人,你能确定,自己描述的事情,是亲眼所见?”
张崇邦没有丝毫犹豫,点点头道:“确定。”
庭审到这一步,基本尘埃落定。
法官和陪审团小声交流意见,阿荃神色稍显不安,心知情况不妙。
邱刚敖目光阴冷瞥了张崇邦一眼。
阿华爆珠气愤不已:“邦主这个王八蛋,跟五年前的嘴脸一模一样。”
“别动怒,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几分钟后,法官开始宣判。
“本席现在宣布:被告人莫亦荃,犯蓄意杀人罪以及累犯(二次犯罪),判处终生监禁,立刻执行。”
听到这样的判决,阿荃身体微微一颤,神色有些沮丧。
港岛现在没有死刑,终生监禁是最严厉的刑罚。
邱刚敖向阿荃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别担心。
阿荃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张崇邦望向邱刚敖三人,脸上带着少许得意之色,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走!”
三人离开法庭,坐上丰田普拉多。
“敖哥,我们现在去哪?”
“赤柱监狱。”
“干什么?”
“劫囚。”
卧槽,这么疯狂!
阿华爆珠吓了一跳。
不过敖哥行事风格一直都是这样,劫囚也算不了什么。
没多久,三人驱车来到赤柱东头湾一处狭窄路段。
这里距离赤柱监狱不到一千米,是囚车的必经之路。
道路一侧,有一栋四层高的建筑,楼下有一间杂货铺和一间水果店。
三人将车停在附近,制定行动方案。
“爆珠,狙击枪还会玩吗?”
“当然会玩,一辈子都忘不了。”
邱刚敖从后备箱里取出系统奖励的大狙SVD,交给爆珠。
爆珠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顿时欣喜万分。
五年没摸狙击枪了,此刻如同一名剑客拿到尘封多年的宝剑,感到无比亲切。
轻抚枪身,拉动枪栓,爱不释手。
“爆珠你拿着大狙,在楼顶平台埋伏,囚车经过时,打爆轮胎逼停囚车,没必要别伤人!”
“知道了。”
“阿华随我去借囚车。”
“是。”
商量好方案,三人分头行动。
爆珠揣着狙击枪,来到房屋后面,沿着下水道管道,轻轻松松攀上天台。
为了防止有人上来,将天台入口的门用重物挡住。
天台上架设着几个水箱,将其中一个水箱里的水排空,推到天台栏杆前。
这周围没有其他建筑,直接在栏杆上架枪,目标太过显眼,容易被人发现。
有了水箱遮挡,掩蔽性要好很多。
爆珠猫在水箱一侧,大狙架在栏杆上,调整瞄准镜和射击角度。
“搞定!”
三人配备了耳塞式对讲器,爆珠在对讲器里说道。
楼下,邱刚敖和阿华戴着帽子,口罩,大边框墨镜,来到杂货店门口,买了两瓶饮料和一份报纸,坐在门口凉棚下等待。
这个位置距离马路只有几米远,方便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静静坐在凉棚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杂货店老板有些好奇,却也没问。
别人是顾客,也不便撵人走。
滴滴!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喇叭声响起。
一辆警车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小型客车。
这辆便是囚车,四周包裹着厚实的铁皮,一看就是防弹的。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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