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洋听着他们的招供,心中痛快淋漓。
次日一早,朝阳初升。
季正洋率领着一队官兵,来到阴森的大牢门前。
孙县丞、黄县尉还有其余同党,被官兵押解着走出了牢门,来到街上游行示众。
他们的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凌乱,昔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而且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愤怒的百姓。
季正洋神情严肃。
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高举着手中的令牌,大声宣布:“此等人长期为非作歹,草菅人命,贪污公款,今日要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街道两旁,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围观这一幕。
“看啊,那两个作恶多端的官吏,今日终于被游街示众了!”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脸上露出几分快意。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一位中年书生轻抚着手中折扇。
“唉,这世道不公,恶人当道,好人受欺。”
一位农妇低头叹息,眼中泪水打转。
“哼!他们这些贪官污吏,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一位青年男子咬牙切齿,他握紧拳头,怒目而视。
百姓们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大家无不拍手称快。
队伍最终来到了热闹非凡的闹市。
广场上早已聚集了大量的百姓,他们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季正洋下了马,大声命令道:“将这些罪犯绑在广场中央的柱子上!”
官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孙县丞、黄县尉还有几个同党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他们的身体颤抖着,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
季正洋转身走上高台,举目四望,广场上人头攒动。
他大声说道:“今日,我们要让所有人看到正义的力量!让所有人明白,作恶必将付出代价!”
百姓们齐声高呼:“正义必胜!正义必胜!”
声音响彻云霄。
午时一刻,阳光照射在广场上,一片金黄。
季正洋再次走上高台,神情庄重。
他高举着手中的令牌,语气坚定:“现在,按照大唐律法,将这几个罪犯执行极刑!”
广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屠刀,寒光闪烁。
屠刀落下,鲜血溅满了整个广场。
百姓们惊呼起来。
他们望着那几颗被砍下的人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快意。
这是对罪恶的惩罚,也是正义的胜利。
人头被高高地吊在城墙上。
风吹过,残影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罪行。
随后,季正洋带领着一队衙役,来到了位于清风县中心的妓院。
妓院门口悬挂着明亮的红灯笼,门匾上赫然写着“春风一度”。
妓院内,笙歌曼舞,一片欢声笑语。
季正洋走进妓院,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
他皱着眉头,掩住口鼻,加快了步伐。
穿过一片昏暗的走廊,季正洋来到了一个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一阵淫秽的声音。
季正洋推开门,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只见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正欲对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进行猥亵。
他的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手下的动作更是粗暴不堪。
而那个姑娘则痛苦地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季正洋怒不可遏,走到男子面前,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脸上。
男子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他惊恐地看着季正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这个畜生!”
季正洋大声斥责道。
男子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来这里消遣一下而已。”
季正洋冷笑一声:“消遣?!”
他皱了皱眉,目光四处扫视,很快就发现房内还有几个瑟缩在角落里的少女。
她们眼神空洞,身姿瘦弱,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季正洋走到那些瑟瑟发抖的民女面前。
温和地说道:“你们无需害怕,我是县令季正洋,我来带你们回家。”
一名民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怯生生地问道:“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
季正洋微笑着回答:“当然,我季正洋说到做到。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清风县的子民,有我季正洋在,定当保护你们周全。”
说罢,他转身对衙役们下令:“将这些人全部解散,一个不留!”
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打开锁链,将民女们紧紧护在中间。
这时,鸨母闻声赶来,她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这些民女可是我们的摇钱树!”
季正洋快步走上前去,对鸨母说道:“这些女孩都是我的子民。她们在此受尽折磨,我要将她们带走。”
鸨母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喊道:“你以为你是谁?敢来这里撒野!这些女子都是我们赚钱的工具,你想带走她们,先给钱再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正洋心中愤怒,但他仍保持冷静:“我是县令季正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律法。这些女子不是商品,她们是人,是我的子民。你若识相,就赶紧让开!”
鸨母一听“县令”二字,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季正洋。
见他如此年轻,不禁有些怀疑,道︰“你真是县令大人?“
季正洋冷冷一笑,掏出腰牌。
鸨母脸上立刻堆起了笑:“想不到堂堂县令大人,竟然这般年轻。我这春风楼自开楼以来,一直奉公守法,姑娘们也都安分守己,从没做过什么坏事。县令大人,你们来我这里,说是查案,我看是弄错了吧?”
说着一挥丝巾,一个小厮立刻端着一个托盘小跑着过来了,向季正洋揭开托盘上的红布。
季正洋朝托盘里看了一眼,见是个绢丝荷包。
荷包半鼓,显然装了不少财物。
心想这鸨母真是熟知套路,定是将他当作上门寻衅、索要钱财的贪官污吏了。
他没有伸手,道了声:“不必了。”
“怎么?”鸨母的两条眉毛微微上挑,“大人,这可不少了!”
季正洋沉声说道:“我是来查案的,赶紧叫所有的姑娘和客人集中到大厅。”
老鸨一愣,随即脸色微变,但仍然硬着头皮应道:“是,大人。”
妓院内的喧闹声渐渐平息。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堂之中。
季正洋站在中央,剑眉星目、俊朗帅气。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今日之事,想必大家已有所耳闻,清风县孙县丞和黄县尉已被处决。”
话音刚落,大堂内一片哗然。
季正洋继续说道:“本官今日到此,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处理一事。此前清风县赋税高昂,本县有些百姓因交不起税款,竟需将自己的女儿抵押至此,让她们成为妓女,供那些达官贵人们享乐。此事简直天理难容!”
老鸨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些嫖客和妓女们面面相觑。
有的露出恐慌之色,有的则低头不语。
季正洋接着说道:“本官已经查明,这妓院正是那些不法之徒的藏污纳垢之处。你们若想逃脱罪责,便将那些被抵押来的女子交出来,让她们回家与家人团聚。”
老鸨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这些女子都是自愿的……我们没有强迫她们。”
“自愿?”
季正洋冷冷地哼了一声,
“若非被逼无奈,哪个父母会舍得将自己的女儿送到这种地方?你当本官是傻子吗?”
老鸨无言以对,只得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