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皑皑,骄阳正艳,窗外树影婆娑,微风正好,君酒正惬意的在阁楼上半倚着贵妃椅,酒肆的生意日渐回温。
只从上次送去了二十坛酒,把宣扬的力度直接拉大了,不知道东宫看到这副场景会不会被气死。
易末已经可以安抚好东宫的,毕竟这姑娘的实力强,东宫的战斗力便能持续提高,相信这次的危机很快就能过去。
送给二皇子的信息应该已经收到了吧,现在就等着看好戏了,东宫的算计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当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虽然不能把东宫的地位撼动,但是二皇子与东宫的争斗,有所损伤是在所难免的。
二皇子自然是收到了君酒送给他的信息,这封信没有署名,但是信上所说东宫在别城修建桥梁的时候挪了大量的现银,然后现在桥梁的工程已经出现了问题,现在东宫急需大量的现银倒是事实。
这件事情的真实程度还有待考究,但是现在的确是一个能扳倒东宫的好时机,毕竟错过了这个时机就难再找机会了。
一顿适思量,便把二皇子府的幕僚都找来商讨这件事情的可实施性,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宫的仇人做的这件事情,但是确实是对他有利。
“殿下,要不要派人去查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二皇子应声,确实是要的,便点头示意他的手下去作这件事情。
“殿下,依我所见,现在如果不行动的话,没准不久东宫就找到办法了,毕竟丞相府已经跟东宫定亲了,要是丞相插手,便没有动摇东宫的机会了。”
这说的也有道理,丞相不是省油的灯,在朝堂混迹多年的丞相,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的让东宫动荡,希望东宫还没有联系丞相,这样子便利于他们的行事。
“那你们告诉本宫,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让东宫动荡。”
“回殿下,可以上报朝堂,说明别城的情况,但是不要说明事实桥梁的问题,不然便坐实了窥视东宫的想法,可以说是来自别城的难民争夺了,现在便可以请求朝廷处理了。
但是殿下你不能申请这个职位,可以让别人来,这个人还必须是中立的人,才能让皇上相信是东宫的错,这样子东宫对于皇上的信任程度便会直线下降。”
“这个办法不错,这样子便可以乐享其成了。”
二皇子满意了,这下子东宫便在劫难逃了。
次日,二皇子便上诉了这件事情,皇上便派了秦老去,前太子妃的娘家,秦老想必是不会偏心,本来秦老就是中立的,并且上次因为前太子妃的情况,已经是濒临分裂的边缘。
二皇子舒服了,君酒也舒服了,就等着看东宫的好戏了。
东宫这边知道事情就要瞒不住了,便在当天半夜去了丞相府,跟丞相商量一下东宫后续的发展,毕竟丞相府跟东宫已经是定亲了,以后肯定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要隐瞒着皇上,不然后果是难以承受的,万一二皇子趁虚而入,这可就麻烦了。
“不知殿下深夜来找老臣何事。”
“柳相,不瞒您说,今早朝堂的情况我早就知晓了,因为别城在建造桥梁的时候,挪动了大量的现银。”
太子语气诚恳,显然是来寻求解决办法的,别城的城主是柳相的门生,已经没有办法这才上门来,就是希望柳相能帮这个忙。
柳相惊愕,这次可不是小事件,毕竟当初在建造桥梁之前,已经有多人反应了当地的情况,皇上是对这件事情非常上心的,现在这般的情况已经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太子此举真的是行差踏错的一步棋,以后这件事情肯定会是一大败笔,东宫令人信服的程度便会大大降低。
“待老臣休书一封给别城城主,让他出个主意,让负责这件事情的官员张奎出来定罪吧,毕竟这个人是他的人,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多谢柳相。”
太子这下便放心了,现在这种情况便就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毕竟柳相的人就是有这个能耐,除非实在张奎那里出了差错。
柳相能想到这个办法,君酒自然也是能想到,她早就派人去告知了张奎,东宫要他顶罪,现在张奎应该也是得到了消息,不知道东宫会怎么收场。
别城城主收到柳相的快马疾书,便派人去寻找负责这件事情的张奎,毕竟张奎当时可是拿到了不少的赃款,逍遥了这么一些时日,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要他出来顶罪了。
这便是代价,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肯定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有时候这个代价就是命。
别城城主找不到人,张奎竟然事先跑了,想必是要就受到了消息,不然怎么屋子里怎么会这么干净,就连家眷也不在了。
这下子就麻烦了,找不到张奎,便到他出来顶罪了,这个代价他可是受不起的,现在是必须加紧力度找到张奎才行,起码要在秦老来到之前。
既然找不到张奎,但是他那一大家子人都不是能容易隐藏的,现在只能报着希望找到张奎的家人,然后逼迫张奎出现,但凡他有点人性,就不会放任家人不管。
别城城主面临着性命的事情效率是顶顶的快,没过多久,便找到了张奎的家人,成功引出了张奎,按照柳相的旨意,可以接受张奎的一切合理的情况,但是要张奎自己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主谋。
张奎现在哪能还有不接受的,只能要求自己的妻子儿女荣华富贵,不要受到这件事情的牵连,否则他死不承认。
现在这般的情况就是完美的解决了一切问题,东宫也不至于牵扯进来,最多会受到谴责,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原本君酒就没想让张奎逃离,毕竟张奎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最多只是拖延一下时间,现在看来张奎真的只能是一个不经受用的,逃都逃不了多久便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