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发生的事情,皇上便让白辞闭上了嘴,谁都不能传扬出去,否则后果便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可疑的是,皇上并没有治罪于易末,虽然是云妃的女儿,但是现在发现了遮掩个事情,皇上竟然还能偏袒于易末,足以见得易末的重要性。
但是这件事情过去了以后,便没有再听到公主府里面传出来什么声响,仿佛之前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件事发酵的。
易末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只知道当天白辞匆匆的抱着一样东西便走了,所以现在声响便消失了,她怕是不能知道这件事情了。
最近皇上对她的态度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宠爱了,虽然表面上没有看的出来,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明明不是滑石粉的原因,大理寺还是用滑石粉结了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大事,能使大理寺改口。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安安分分的,不能惹出什么事端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在杏花酒肆二楼雅间里面,白辞和君酒对着坐,双方都在品茶,今天的茶格外的好喝呢。
“辛苦你了,能编造出这么一个理由,什么叫离水源最远的地方。”
白辞也是相视一笑,“能编出来就已经很好了,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声响,可不简单,我都没有识破。”
“滑石粉是真的有用,那天你抓出的两个丫环都是真的,你就差了一步便能识破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一个人动的手。”
难怪他寻找了这般久,原来是团队作案,君酒的手段确实高超,就连公主府都能伸的进手,现在这般便能真相大白了,滑石粉确实有用,但是还差了个交融的东西,便是那个白净手的丫环手上的东西。
两样物品交融才能有这个效果,粉状的东西怎么能打捞的上来,水源确实是对的,但是他们寻找的方法都错了。
“现在皇上还没有对易末起疑,我们还差了一样东西,便是二皇子,贵妃娘娘想必早就对易末不满了,若是她知道秋猎的毒是易末下的,也是易末利用她把皇后拉到了自己背后当靠山,贵妃娘娘怎么还能这般的坐视不理。”
当初的易末能把毒下到贵妃的身上,便要知道后果,这件事情易末做的事滴水不漏,但是她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她自己出现在秋猎便是最大的漏洞。
既然出现在那里,那便不可能只做一点事情,还是棋差一步罢了。
次日,贵妃便在易末入宫觐见的时候,把易末请到了她的宫里喝茶,在试图问起来这件事情。
“双倚,你知不道你是怎么到平德王府里面的。”
“还请贵妃娘娘指教。”易末确实不知道,也没有告诉过她,当年的事情早就已经封口了,现在已经是没有什么线索了。
“想当年云妃风靡一世,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皇后也是不放在眼里,她便是有这个资本,但是在云妃小产之前,她只见过平德王妃,你可曾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当年的情况其实她也不清楚,当时的她还是宫里的一个小透明,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易末便想害她,还是太年轻了。
“难不成里面真的有什么故事不成。”易末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平德王妃是如何和云妃有交集的,但是她在平德王府已经长得这般大了,其中一定有蹊跷。
“云妃当年喜欢的人是平德王,好了其它的我便不透露了,你回去吧。”
只要这件事情发酵的久,便容易在易末的身上种下一根刺,这时候的皇上便会被易末怀疑,以后还会影响易末的判断,这便是小小的一个教训而已。
谁能想到云妃会和平德王有关系呢,没准日后易末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来求她,毕竟她是谁的孩子还不好说。
平德王妃能在和云妃没有交集的情况下,把她养的这般大,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万一是真的,那她便是欺君之罪,倒时候会发生什么还不好说。
易末回来的路上都是恍惚的,也许她的母妃不是平德王妃杀害的,是现在的皇上,这个想法一出,易末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并没有办法可以避免这件事情在内心深处的发酵。
只从君酒知道贵妃找过易末之后,她便知道事情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没有人能够阻挡一个念头的升起,皇帝是,易末也是。
现在这般便是只欠东风了,事情便能顺利的发展下去。
这几天的易末和皇帝见面的时刻越来越少了,也是越来越不自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
这天正在出宫的路上,易末碰到了二皇子,“妹妹这般是要出宫了?”
“是。”易末行礼,她并不想和二皇子废话这么多,虽然现在皇上的态度明显是偏袒于二皇子,但是东宫不倒,他便一直没有机会,那还有什么好交好的呢。
“不知道妹妹是否听说了,平德王妃又出现了。”
这下子把易末说慌了,她先前才知道因为平德王妃的不知明原因,她才能在平德王府长得这般大,若是平德王妃临时改口。
把她说成是平德王的孩子,那便糟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先跟二皇子周旋着。
“二皇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父皇知道你这般关注一个罪臣之妇会怎么样呢,结果想不用我提醒吧。”
“你不会的,因为你怕。”二皇子说完便笑哈哈地走了,留下易末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便是贵妃的厉害之处了,她都不用做些什么,就能让易末乱了心神,没准还能把易末归为己用。
二皇子当然是乐得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东宫是有丞相府的帮助,但是他也不会就此放弃这个位置,只要事情还没有成定局,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