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唏嘘,一代王府的落幕竟然还是因为天家的琐事,很显然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被抵制封口了,不然怎么会没有人在次提起。
想必两位皇子也是不知道的,毕竟他们只是知道皇上对两个王府都不见得好,不然就凭这个关系,平阳王府的处境想必比现在艰难的多。
看来易凛和易末也是挺可怜的,从小就没有了父亲。
忽然就想到了逻辑不通的事情,既然易凛当时刚刚出生不久,那么现在的易末是怎么回事,虽然她自己说过平德王妃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易老王爷显然看出了君酒的想法,“易末不是平德王妃的孩子,是平德王的一个私生女,在平德王死后不久,有个女人找上门来,并且还带了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易末便是易凛的妹妹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皇上还是放不下,也许皇上也认为当时的事情我们平阳王府也参与了,所以后来两家的人后都没有再参与朝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以后平阳王府就靠你们了。”
易岚听完珍重的点了头,想必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们闻起来,易老王爷都不会让他们参与进来,毕竟知道了一件事情的代价也是要承担起这个责任的。
君酒在听完了这件事情,认真分析了一番东宫的现状,毕竟现在的东宫已经开始损伤元气了,毕竟桥梁的巨款还是要东宫填上的,当初找上自己合作想来也是没有办法了。
东宫这些年来需要花费的地方可不在少数,先前太子妃的娘家已经是指望不上了,秦家不可能还能再这个时候送钱上来。
“那易爷爷,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能让天家消除这个隔阂吗。”
“不尽然,这么多年以来,皇上都没有放下,想必已经是成了一个执念。”
君酒和易岚对视一眼,看来这件事情很是棘手啊,没准二皇子很快就会乘胜追击,在东宫还在修养生息的时候,来一个措手不及。
平阳王府便又是挡箭牌,显然易岚也已经想到了这个局面,并且没有任何的办法能让二位皇子不把主意打到王府身上。
这种时候,朝堂上也没有任何的帮手,毕竟王府很久没有插足朝堂了,以前的老人卸甲的卸甲,致仕的致仕。
真是世事更迭,辉煌不再,一代起一代落。
君酒在告别的时候,认真观察了一番这个府邸,沉重而富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枷锁,也是一个寻求向往的方向。
回到酒肆的时候,迟暮来报,二皇子府开始有动静了,这次的动静明显是冲着平德王府和东宫来的。
据迟暮说,现在二皇子真趁东宫被禁足的时候,招兵买马,不断的笼络党羽,丰富自己的队伍,还在不断大厅最近这段时间平阳王府和东宫的关联,想来是想创造一个机会,一个王府与东宫勾结的机会。
这个事情就不能让二皇子知道酒肆曾经和东宫合作过的事情了,但是事不如人愿,还是被人看见过东宫出入过曾经闭业的酒肆。
也许是要借这个机会,污蔑王府中有人利用这个档口与东宫勾结,真是好办法,没有证据不是可以自己创造吗。
次日,酒肆便迎来了二皇子,并且指名要见君酒。
君酒当然不会拒绝,她倒要看看二皇子能怎么无中生有,毕竟这件事情要捏造出来易王氏不容易的。
东宫就算在这般的情况下,也不是随意就能拿捏的,要是东宫是柿子,二皇子早就把东宫拉下马了,何必斗这么多年。
君酒来到雅间,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二皇子,“不知道殿下有何指教。”
“君姑娘最近的生意可好。”说完还作势的环顾了一圈酒肆的生意,显然是不错的。
“托殿下的富,殿下的到来让贵肆蓬荜生辉,这客人都是仰仗您的威名慕名而来的,才有这般的成绩。”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这般的状况还是需要拍个马屁,这招简直就是通用的,现在的二皇子脸上明显扬起了笑意。
毕竟被人夸,和自己夸是不一样的,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说到了二皇子的心坎里,毕竟朝堂上还有父皇都是向着东宫。
“不知道君姑娘可是用了什么方法,把之前还在休业的酒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二皇子的语气都变得轻微缓慢了许多。
君酒拍了拍手,芝儿便端上来一壶酒放在二皇子的面前。“殿下不妨尝尝酒肆的新品招牌遏云酿,尝完你便知道了。”
见君酒说的这般肯定,二皇子便给个面子君酒,试探性的尝了一尝。
“这酒入口酣甜,留齿醇香,清香很是特别,是不可多的好酒,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殿下谬赞了,酒肆就是靠酒的品质生存,您面前的酒便是酒肆复生的底牌,再加上殿下也会光临的招牌,生意不好都不行啊。”
这话既然是说明了酒肆的酒并不是靠名气,而是有它自己的实力,还变相的夸了一番二皇子。
“我听说是东宫给的酒,是这样吗,君姑娘。”
很显然,拍马屁这件事情做一次便够了,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现在的二皇子显然是不受用了,才会有这般的对话,直接开门见山。
“殿下说笑了,东宫怎么会和我等小小的酒肆扯上关系呢。”
君酒的态度明显让二皇子抓不到错处,现在也不能在大厅广众之下便做些什么,再说君酒的后面还有着平阳王府,便只能先谈判。
二皇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君姑娘,显然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帮我一次,日后君家连同平阳王府会更上一层楼。”
这话也就二皇子能说的出来,一旦这事成功,皇上便再也留不得平阳王府了,更别说君家。
君酒正想说话的时候,宴栖一把推开了雅间的门,“听说二表兄也来了,一起喝一杯如何。”
君酒见状,立马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二皇子和宴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