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踪影

宴栖虽然是跟着眼前之人走,但是视线还是在观看着这周围的情况,企图找出来一些不对劲的东西。

“小侯爷,茅房到了。”

那人也不走,就在那里看着宴栖的行动,应该是受到了二皇子的指使,二皇子肯定是不会相信宴栖的,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宴栖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依旧是很从容的走了回来,没有任何的踪迹,他着重的观察了二皇子府的影卫,数量与往常是没有什么改变的。

还有二皇子的神情,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众人皆知君酒是他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散发的神情,应该也是不会作假的。

“既然茶已经喝完了,那便多谢二皇兄的款待了。”

既然没有收获,那么自然就是要去下一个地点了,如今若是再没有收获的话,君酒可就危险了。

二皇子也没有什么好阻拦的,毕竟宴栖又帮不了他什么,等到宴栖走出来的时候,掠冬便在门口等候着,立马凑到宴栖的耳边诉说。

“我们的人已经是找到了消息,说是有人在绿林见到过君姑娘,小侯爷要不要过去,只是这个消息也不是很准确。”

还没有等到掠冬说完话,宴栖便骑着刚刚掠冬带来的马匹向前走了去,掠冬看着宴栖的背景,久久不能动弹。

可是为何还要和姑娘闹别扭的,看来现在的场景,宴小侯爷现在已经算是彻底对君姑娘上了心了。

希望君姑娘可一定要平安啊,他们信北侯府都很满意君姑娘这个未来的侯府夫人,君姑娘吉人天象,可一定不能够有事啊。

绿林的大本营不在京城,他们没有固定的营地,但是现在的消息之地是在陵城,这个除了京城之外最大的交易地点。

宴栖便是马不停蹄的往陵城赶,这时候但凡是听到了一点消息都应该尽力去查明白。

一个时辰的纵马功夫,宴栖已经是到了陵城里面,直奔着这里最大的一家酒楼里面,找到这里的掌柜。

“南桑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公子说笑了,小的哪里认识这号人物。”

“你告诉他宴栖来了,让他来见我,不然你这整个酒楼就会被移为平地。”

虽然眼前之人的语气不重,但是瞧着着非富即贵的装扮,还有那一张绝色的容颜,想来是真的认识主子。

既如此,通报一声也未尝不可,“烦请稍等片刻。”

没一会儿功夫,南桑便从楼上下来了,随意的坐在宴栖的旁边,“宴兄为何找我。”

“君酒不见了,我的人说是在这里曾经见过君酒的身影,以你在绿林的排场,应该是能够排得上用场的。”

南桑惊愕,君酒不见了的消息,他怎么不知道,瞧宴栖的摸样,应该不会是在说谎,君酒这么精明的小姑娘,怎么会落得这般的下场。

“君酒真的不见了?”

“已经一天一夜了,现在已经是黑夜了,你若是君酒的朋友,就带上你的人手,去找人。”

说完宴栖便是起身离开了,虽然他的语气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整个脸上的神情,已经是冷到了极致。

“去把君酒给我找到,绿林竟然还能够有人敢动我的人,胆子真是够大的。”

南桑年纪虽小,但是气势摆在那里,这么多年的磨练已经是把南桑的性子变得强硬了起来。

整个陵城在今夜变得不一样起来,各方的势力都在这个时间聚集,其中还有白辞的人手。

君睿刚到陵城,便见到了在路上独自行走的宴栖,“宴栖,我有事与你说,借一步说话。”

宴栖抬头,原来是君睿,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不应该找君酒要紧嘛,现在这般的场景难不成是有了什么其它的消息。

“何事。”

“方才有人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君酒在她手上,让我自己去赎人,既然你也在,那你便跟我一道前去吧。”

“好。”宴栖虽然不知道是谁给的君睿消息,但是现在肯定是熟人,否则君睿不会是今日这般的场景。

地方已经到了,是在巷子角落的地方,这里竟然是别有洞天,但是君睿好像是异常的熟悉,他自然也不会是担心这件事情有诈,既然都来到了这里,那便是走一步算一步。

进去了之后,里面只有一介妇人,多年的保养得当也是掩盖不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青紫却是被沉重的粉所覆盖,想来是多日都没有水果好觉了。

“我妹妹在哪?”

“她自然是好好的,只要你听话,做婶娘的怎么会害了酒儿呢。”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是帮你完成了,如果你现在不交出来我妹妹,那么你在这里所有的积蓄都会在今夜被扫平。”

她自然是知道她儿子有这个能耐,否则她现在怎么会以这种方法让君睿出现,只是现在的君睿显然已经不像是十年前那样,接受她的摆布了。

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比她想象的顺利,只是没有想到君酒那个小丫头,竟然能够让这么多方势力涌动,而且很快就要查到她的头上来了。

所以才不得已把计划提前了,先把消息传给君睿,让他先过来谈判。

“睿儿的脾性倒是有些像我,但是现在的主导权在我手上,你可要思量清楚应该如何与我说话。”

“你的胃口如此之大,难不成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风险么,况且你万不该是把君酒给捆绑了,这下子就连我也是救不了你了,好自为之。”

“若非是没有风险,哪里还需要你出场呢,以你的实力,定然能够把这件事情完美的解决。”

她的儿子,她怎么会不清楚,十年前就凭借着哪小小的身躯,便已经是完美的解决了事情,前面一次也是如此,这次定然也会是这样。

君睿真想是从来不认识眼前之人,自他出生时便是抛弃了他们父子,如今看到他的价值,这才重新过来压榨他,果真是这世道上最好的母亲啊。

他真是宁愿他的母亲在一开始就不在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把他的臆想给彻底的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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