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找到

钥匙确实是云妃交给母妃手上的,这也是张荇之只听到了一半的信息,所以误以为这是一样财富,也让易末得知了这是云妃给她留下来的东西。

这件事情确实是越传越离谱,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这才不得已不提防,还好是除了易末剩下的人都不是很清楚,现在也之只能够让自己得到这份先机了。

确实是一座荒废了许久的宅子,找了这么久竟然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若非提示的两个地方他都已经是找遍了,否则他都不会在回到这里来。

上次在别城寻找了这么久,就只找到这么一张残卷,而这张残卷的记载也不去全面,依稀能够看见这把钥匙是用来开一个盒子的,而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显然就是玉玺。

并没有告知藏的地方是在哪里,他还得自己去追寻这个方向,才能够准确的知道这样东西的始终。

这也是皇上一直以来这么提防母妃的原因,皇帝也是察觉到了云妃的事情并不是偶然,而他没有立刻调查清楚的原因,是他确实是爱极了这个女子。

连带着易末在皇上的心里显得极为分量,若不是这件华服的重新出现,没准易末能够成为现世最受宠的公主,还是得感谢这么一个人,能够让易末没有这般轻易的得逞。

在把母妃囚禁在宫里的那些时日,皇上依旧是没有能够了解到事情的始终,如今母妃逃离了宫中这般久,也没有见的皇上来寻找过他们,足以见得这件事情对于皇上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或许是看到华服的出现,并没有引出来什么别的动作,应该是彻底的放下了心,就如同当年云妃那般,虽然云妃已经是香消玉殒了,但是依旧是存在着一丝的芥蒂,所以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至于母妃为何要收养易末,这也是他不知道的时候,也许是母妃与云妃之间的交易所在,他也就没有再询问过这件事情。

现在的他只要认准一件事情,玉玺他一定得拿到手上,趁易末还没有知道这件事情的始终,他得尽快的解决才行,免得夜长梦多。

虽然方才是他的人得逞了,在易末没有防备的时候,把她手下一网打尽了,可谁也不能够保证易末究竟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

现在易末已经被押送回到了客栈里面,就距离平德王妃的厢房不远之处,外面发生的事情平德王妃也是有所察觉的,便直径出来查看。

推开门,便见到易末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果然是她儿子的作风,没有留有丝毫颜面给易末。

“不知道公主这些日子在京城过的可还满意。”

平德王妃虽然没有了先前的雍容华贵,但是一身的气质也得让人不容忽视,现在这般的场景像极了秋猎的时候,只不过现在的剧情是刚好反转了而已。

那次还是平德王妃被困在帐篷里面,而易末是佯装着探望的名义,想打探一些东西,殊不知平德王妃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上次易末衣衫上的血迹自然是她的,因为易末那时惹羞成怒,推了她一把,这才让她把手磕到了桌子上,留下了血迹。

至于后来的血迹应该是易末为了引出君酒,而故意设置的,易末啊易末,最终你还是落到了这个下场,现在的你还能够有什么资本呢。

“莫不是要找我,为何现在见到我了,又不出声了呢。”顿了顿,“瞧,我忘了你出不了声。”

现在易末的嘴上还放有手帕,根本就出不了声,平德王妃就是故意的,谁让易末之前那般对她,现在没有以牙还牙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这时才有人上前把易末嘴上的手帕拿走,“母妃现在的生活可是比之前差多了。”

易末也没有气恼,不然反而就顺了她的意了,只是她看着平德王妃的样子像是比之前憔悴了不少,应该是这些日子的逃走导致的,而且身上的衣衫也比不起以往的穿着,这究竟是如意呢,还是不如意呢。

平德王妃倒是一笑,并没有直接理会易末的挑衅,毕竟这个时候她是上位者,而不是易末,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跟她较劲。

“你也是啊,不过我也不好奇你为何会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是念在收养了她这么多年的份上,便不再追究这些是非了,原本可以两相安好,但是现在显然是做不到了。

“母妃究竟是想问什么。”如此的拐弯抹角,可不是她认识的平德王妃,岁月确实是会使人变了样子,但是不会把人变了品性。

“你可知你来到这里,确实是皇上放你出来的,你身边这么多皇上的人,皇上怎么会不知晓呢,你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就如同你的母妃一般,真是可笑至极。

你可知你母妃为何费尽心思把你送出来,可你偏偏就是要回到宫里,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了任何人。”

平德王妃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平静,仿佛这只是很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这一切都不是她逼迫易末的。

急于寻找真相,急于向往更高的权力,而现在这般的情况显然是不奇怪的,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不在乎易末现在是怎么想的。

退路不是说有就有的,想要跟帝王这种人谈心,显然是不可取的,现在的她不明白,以后就知道了,就比如现在,她以为她偷逃出来没有人发现,其实现在不知道是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的动向。

易末惊愕了一番,便沉默了,她俨然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毕竟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出现过极大的失误,她以为她被禁足所爆出来的事件,也只是巧合而已。

根本就没有向更高的层次去思考,也没有去思考过她在平德王府生活了这么久,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么一想,确实是她冲动了。

也许这些事情在冥冥之中,会有这么一个人在盯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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