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针对

“我还以为什么要求呢。当然可以,有个强者做伙伴有什么不好。”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

然后二人随便谝几句闲话便相互离去了。

见天色不早,行者丁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收拾收拾休息去了。

在梦乡里,发生了十分罕见的一幕,幻轻尘竟然在里面游玩,而且从始至终都在问行者丁还有何需求,在行者丁一番拒绝后,又对着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日常结束,接下来我就回我的神殿里去了,你灵魂里的夏庭也会苏醒,遮寰砾你看着办,若是不想用了将之收入纳戒即可,反正我建议你在山上的这段时间还是带着为妙。

再告诉你个小秘密,你的御虚御阳很牛逼的,遮寰砾竟让其有了化学反应。至于效果吗,一月之后你自会明白。。。

关于你的第二次(详见第二十五章)梦魇,它来临之际还为时过早。别担心,这个世界(一重天)对于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那些有趣的大事都在后面呢。。。。”

行者丁一觉醒来,感觉昏昏沉沉的好像谝了一晚上一样,不仅记得幻轻尘说的话,好像还回忆起梦里的几个闪回(自己被娘化了。还被变成了向日葵。。。总之千奇百怪。)

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发现幻轻尘果然走了,沉下心来,在灵魂海里喊了一声。夏庭果然有了回应,虽然是呻吟声,但总比一片寂静得好。

“睡美人起床了!”

“呃。。。。。。。”

“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不好!!!莫氼那东西必须死!”

“啊,这。。。下次一定!要杀他,我没有那个实力,就算是有也是需要假以时日修炼的,你说呢。”

“。。。”(夏庭还在不耐烦的呻吟)

(然后行者丁简洁的说了一下山上发生的事情。。。。)

“这样,最近有个大事是关于南障平原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余浩,他家里出了点事,正好是南障平原的余城,那里距毒障林也只有一山之隔,而且棱晶藤花。。。。”

“就是那里来的。”

“听你的语气,这么决定了?”

“嗯。”

“莫氼的事暂时搁置,一个月后启程去余城。”

“。。。等等”

“嗯?”

“你的修为怎么不增反降了!而且你身上怎会传来虚弱与灵魂的亏空感?”

“嗯。。。。莫氼干的。若不是有高人出手相助,我怕不是早已死在了那里。”

“这样啊,唉,对不住,打扰了。”

“没事,下次必将百倍奉还!”

然后灵魂里又归于了寂静。行者丁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下。穿好衣物,走过小院推开院门。

竟见到陈、竹二长老在此等待多,而且其身后还跟着缎芮等弟子。

“你是最后起床的,这样可是不行的啊,你若是想增加修为必须勤奋刻苦其来。”

(陈长老看着行者丁,嗯声应和道)

“确实是这样。”

“老陈也同意了,那么今天我二人就赏你~每一轮都与两名内门弟子同时对战。一整天!”

(陈长老只是刹那间,用古怪的眼神瞟了一下竹勺。)

竹长老感觉有些不妥,接着说到

“别担心,疗伤丹药管够。”

这才让陈长老松了口气,打消了怀疑竹勺偏袒缎芮的想法。

行者丁则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嘴张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弟子领命!”

听到行者丁的回答陈、竹二长老才背过身去,缓缓离开了

在二位长老转身之际,看了看剩下的弟子,唯独视线扫到缎芮时,则发现其目光不屑的移开了。

而看到邓云与赵恩时,则眨了一下眼,示意没问题,赵恩也是与之视线对上了,明白了行者丁的意图,嗤鼻一笑。低头看向邓云说到,

“别担心行者师哥,他能应付的过来。”

众人离开后,行者丁便被一名陌生的弟子带到了(右侧的)武练场上。

行者丁也是见到了那两名内门弟子,其块头比周围的弟子大上不少。(在移步至台上的途中进行感知)经过感知发现其二人修为也是比周围弟子高,也可以说是与缎平益不相上下。真的就是对行者丁“特殊关照”啊

走到了台上,那两位内门弟子笑眯眯的看着行者丁并在不断地摩拳擦掌,看起来怪渗人的。

行者丁也是撅起来嘴,稍许仰头看着二人

“要准备活动,或是热身吗”

左边的内门弟子:“不用,随时可以开始。”

右边的内门弟子:“是啊是啊。”

“能用武器吗?”

右边的内门弟子:“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们能开始了吗?”

(行者丁长呼一口气)

“那么,开始吧。”

话音刚落,二人拳风将至。

还好行者丁闪躲及时,那拳头贴着行者丁的头发擦了过去。

然后急促的步伐声响起,那两名内门弟子也都同时逼近了行者丁,紧接着行者丁被一个肩撞,撞的有些失去平衡,然后不知是谁的扫堂腿,直接让其倒在了地上。

行者丁暗惊,感到事情不妙,快速一个翻滚,取下了后背御虚御阳,挡住袭来的二次攻击,之后迅速起身。迎接其二人配合无间的袭击。

就在起身的空档间,那两名内门弟子从纳戒中各取出一把紫刚棍,直直的对着行者丁顶了过来。

被击中的行者丁没有后退,反而是是不痛不痒的看了看二人,然后蹙起了眉毛。不怀好意的说到。

“不和你们玩了。”

说着,便将御虚御阳插在了一起(没有变形),犹如一把黑剑收纳在白鞘中一样。

然后成拔刀姿势,身体微曲,嘴里还默念着。

“随风逝影踏云登天”

那二人见状也是重整阵型,同时挥舞起道道棍花,左边的棍影逐渐变红,有股灼热的气息从中散发而出。另一个则是逐渐有寒气散出。

二人不断舞动棍花间,蒸汽还不断从中快速冒出着(那蒸汽的颜色也是十分诡异,竟呈现一股淡绿色),直至遮挡了行者丁的视野。

行者丁也没愣着,快速调整好气息,也让青云渡一式准备就绪了。

只见一人破开烟雾,从中快步奔出,轮起火红的长棍对着正前方的地面使劲一砸,顿时火花四起,点燃的烈焰成半圆状覆盖了行者丁面前的区域,而另一人竟带着那绿色的蒸汽,从火焰边上快速奔略到行者丁身后。

[与此同时,行者丁见到自己被包围,也是虚眯起了眼,有种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升起——拿掉遮寰砾。但很快灵魂之中传来的一句话让其打消了这个想法。

“要不让我来?”

“不了,夏庭,我还没菜到连杂鱼都对付不了。”

只见那蒸汽覆盖了行者丁所在区域,赶紧行者丁调回心神,快速长吐一口气,从牙缝里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两个字。

“相斥气浪。”(气爆的延伸改进版,改变了所需经脉的流经位置与凝聚方向)

将御虚御阳分别插在了自己的身前身后,然后双手使劲一拍,成合十状。将体内能榨出来的气流全部注入了功法之中。]

那名内门弟子左手一捞,将那蒸汽拐到了面前,顺势将泛有寒气的棍子对着面前的空间向前一戳。

那蒸汽顺着棍子的引导,快速的向行者丁飘去,也就两个眨眼后便是覆盖了火焰的包围圈,那名内门弟子见状棍子一转

“冷冽冰刺!”

(与此同时——行者丁的相斥气浪也是运转完成,合十的双掌被湍急地高速气团撑开了,见状,行者丁将气团对着地面一拍,那湍急的无形气团直接炸裂开来,两波相斥的急流在御虚御阳些许奇妙的作用下,直接将行者丁身边的雾气震散而去。但由于视线遮挡,那两名内门弟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离得近的蒸汽直接结成了绿色的冰刺,瞬间便成连锁反应,这片空间全被冰刺覆盖。

旋即那二人,将长棍往地上一震,冰屑爆开然后火焰将之尽数吞噬,当众人以为行者丁被揍得满身是血,再不能起的时候,烟尘散去。

只见一道人影静立其中,正在不断拂去身上(没化干净)的碎冰屑。

那雾气就算是被震开,凝结的冰刺也是扎到了行者丁,当时他以为那冰刺的强度足以给自己穿几个窟窿,直到冰刺真扎上来时才发现被御虚御阳挡掉大半,就算是扎到自己也是不痛不痒,那火焰的效果像是蒸桑拿的最低温,一晃而过,连刮痧都算不上。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尤其是想要欣赏行者丁血流不止(惨样)的缎芮,所以靠武练场最近。

她的表情也是甚是精彩,就在行者丁被包围时还嗤笑出了声,而且在其中一名内门弟子喊出“冷冽冰刺”时眼中的凶光甚至达到了顶点,干脆震开了与其对练的弟子,专心看着武练场上的情况。

然后她的表情便是凝固在了这一刻,双手攥的咯吱作响。

行者丁拔起御虚御阳,突破还未完全散去的烟尘,先将御虚掷向了那个拿着红棍的内门弟子。

然后将带有怒意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人,用青云渡迅速拉进距离,(左手)反握御阳,挡掉那弟子慌忙的几下攻击,然后右手用尽全力,一拳轰在了其脸上。那拳甚至打出了微型气爆拳的效果,直接将那人揍下了武练台。

另一个还在台上的内门弟子,正欲挡下掷过来的御虚,结果在挡下的那一瞬间,长棍直接被击碎了,但御虚威力丝毫没有减弱,幸亏他闪躲及时,在其右耳边带起了一阵骇人的破风声。

就在那弟子心悸的丢掉武器,调息时。行者丁已将一人揍下了武练台,行者丁没有选择停下脚步,若是停下,不是被疲劳掌控大脑,便是等待死亡。

两三个大跨步来到了另一边,青云渡在此时也是直接失效,行者丁被绊了一下,但是没有跌倒,双腿传来的沉重感让其知道,体内的气流已经消耗殆尽,身法失效了。

那名内门弟子见到行者丁的身影也是恼羞成怒,停止调息,(遮掩着嘴)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枚黝黑的丹药,吞服入口,就在行者丁冲过来,即将落棍的下一秒,那人气势突然增强,躲开御阳的攻击,一拳便是砸在了行者丁的脸上。

些许歪过脸的行者丁,闻到了从其嘴里传来的丹药味,立即阴沉下来了脸。(耷拉下左手的御阳,右手挡下那弟子即将打来的另一拳)

“狗贼!你嗑药!”

旋即紧握御阳,对着那弟子的脚使劲一插,还没等其叫出声,行者丁便是对着其另一只腿的板筋处使劲踹下,那弟子在剧痛的作用下,直接失去平衡单膝跪地。

然后硬生生的拉起那弟子的右臂,使劲往下一押,就在行者丁要将其肘关节即将折断之际,一道略带严肃的声音在台上响起。

“停!”

行者丁挑起眉毛,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武练台有人影,听这声音——

“执事长老?!”

松开双手,走到那弟子面前,将御阳拔起,甩去其中的血肉,那弟子也是扛不住了,直接倒了下来。

就在行者丁下台要拾起御虚时,御虚却被执事长老踩住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重伤陪练弟子。你的武器一律没收。回到自己的卧房好好反省三天。”

说罢,正要提起地上插着的御虚,结果抠都抠不起来,更别说拿起了。

那执事长老抽了抽眼皮子,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

“不收也罢,为了锻炼你,以后比试都不能用武器。”

然后那长老甩头就走,缎芮更是不用说,匆匆的跟了上去,不知又说道了些什么,还不时的回头看向行者丁。

(“祁长老,就这么算了吗?他打伤的可是我缎家两名武练好手。看其中一人的伤势,恐怕多半是废了。”

“嗯,说的也是,这么罚他太轻了,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芮儿,你还记得下次开启藏云殿是什么时候吗?”

“下个月,月初。”

“嗯,以此为由,他就可以不用去了。这样他就无功法可学了。年终武练会,自然会败下阵来。”)

那执事长老折又返回了行者丁这里,行者丁也是刚刚拾起御虚,不断擦拭着。

“经过几番斟酌与商讨,下个月的藏云殿你就不用去了,以此为你下重手的惩罚。”

因为行者丁不知道藏云殿是什么地方所以面无表情,只是。

“哦。”

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执事长老与缎芮见到行者丁不以为然的态度,都是气的有些涨红了脸,执事长老接着说了一句

“你好自为之。”

便走了

缎芮又接着补了一句。

“年终武练会见。”

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武练场上。

行者丁耸了耸肩,正要回自己的小院子“反省三日”。

却在路过武练场时被几个人叫住了。

“行者啊,你可知道那藏云殿是什么地方?”

“话说,你是这么招惹上执事长老和缎芮那魔女的。”

“是啊,藏云殿都不让你去了。”

面对着络绎不绝的问题行者丁只是简单的回到了三个字。

“不知道。”

这三个字直接回绝了大部分的问题。

“毕竟你是新来的,不知道也很正常,那藏云殿是房有大量武学秘籍的阁楼,每年只开两次,一次是初夏,一次便是下个月的月中。而且是上云的弟子才能拿,每次只能拿一本,不能给别人带,里面的武学都是坤阶一品起步,听说最高品阶可以达到乾阶一品。”

“哦,就是藏经阁啊。等等一年只开两次!啊,这。。。无所谓,大不了还有下次。”

“吼。”

“吼!”

“吼!”

。。。

一群人都惊呼出声,用别样的眼光看了看行者丁。

(有的人心想:

“这怕不是傻子吧”

有的人则觉得

“可以,这很有气度。”

还有的人心想

“又少了一个抢秘籍的竞争对手。”)

然后没有再怎么言语,都相互抱拳行了一礼,散开了。

。。。

行者丁回到自己的院子,直奔卧房,见到床榻后后终于扛不住了,吐出那口一直撑着自己的气直接砸到了床上,昏睡过去了。

(这一睡便是两日一夜。)

在第三日的凌晨才苏醒过来。一醒来便是又渴又饿,可以说是在渴死或是饿死的边缘了。

赶紧将纳戒里的水瓶和干粮尽数取出,直接对着嘴猛灌了两三瓶,然后像饿死鬼似的干掉了五六包干粮。

体内气流在进食完后十分躁动,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要突破了!”

行者丁十分怀疑的摸了摸胸口,发现那遮寰砾锦囊还在,可这不就说明才突破至三阶吗,可又转念一想,遮寰砾拿掉,等量代换的话。

“就是步入九阶统御了!”(然而事实却是,这种感觉是其经脉的流程性与气流储存性小幅提升。)

事不宜迟,抓住这种感觉,在床上盘腿而坐,平心静气,开始凝练气流,在丹田内不断的汇聚着,凝练着。

一晌后,终于搓出来一个虚幻的光团在丹田内形成。可这感觉除了(遮寰砾的效果)四肢百骸的虚弱感和灵魂的压制感,与普通修炼没啥两样。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接着修炼总归是有好处的。”

就这样一直凝练气流到了天明。。。

(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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