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等下会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为了给鹿鹿一个面子,显得青州人大度,只要你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任步刑不放过在鹿鹿面前表现的机会,看鹿鹿的表现,显然希望自己不要那么粗鲁,那么自己顺势再表现自己大度的一面,鹿鹿一定会喜欢自己的。
“你废什么话,你准备好了吗?”没想到骆诚一点都不给面子,反而不耐烦的催着自己。
任步刑怒火中烧,在鹿鹿面前只有自己才能这样说别人。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打败这个人,让鹿鹿知道,在这个大堂里,谁才是最厉害的人。
“好,急着找死,我成全你!”
任步刑阴狠的笑了笑,全身的灵气汇于掌间,一股比之前更强烈的寒气涌了出来。
整个大堂陷入了一阵寒冷之中,站在圈外的人都感觉到异常的冷,靠的近的更是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寒冰霸凛决中的一招,极度寒域!
在这个空间内,同境界内的任何生灵都会收到影响,反应迟钝,灵气的运转迟钝。
任步刑的那些小跟班,一边搓着僵硬的手,一边大声喝彩,这是任步刑最为骄傲的手段。
恒州的那些修行者眼中更是对骆诚露出同情之色,他们有的人亲自领教过这个功法,深知它的恐怖。
韩堂也有些担心骆诚,他与任步刑交手,这一个功法他应对起来也要费一些劲,他知道骆诚最后会赢,只是不知道骆诚要怎么应对。
任步刑施展完这一功法,骆诚也没有任何动作,不由心中一喜,修行者交手,先出手本来就有一定的优势,何况自己的这一功法还能减缓别人的动作。
面对自己的极度寒域,还故作高深后出手,这样和找死没什么分别!
极度寒域一完,任步刑立马接了一个必杀的功法。
寒刺!!
极度寒域是控制系功法,寒刺才是杀敌的利刃!
任步刑剑尖向前一指,剑的周围幻化出无数冰蓝色的锋利冰刺,凶猛的朝骆诚袭来……
骆诚还是没有动……
任步刑已经挂起了胜利的微笑,骆诚不动是理所当然的,同境界的修行者都会迟钝,何况一个练气期五层的废物。
“完了完了,骆大师真的要输了!这极度寒域的延缓效果太强烈了,骆大师似乎动不了了!”云州的士兵们担心的说道。
“恐怕不止,看任步刑的样子似乎动了杀心!”秦明一脸担忧的看着骆诚,马上转过身对韩堂说道:“韩统领,只有你能救下骆大师了!”
韩堂不为所动,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骆诚,他想看看骆诚怎么应对。
可令他奇怪的是,一开始还以为骆诚有动作,是大家没看出来,可他已经观察的够仔细的了,骆诚确实一动不动。
寒刺已经到了骆诚的面门,任步刑的剑也到了。
韩堂觉得不对领了,准备马上出手!
可就在这时,骆诚动了,他只是脚步轻轻的移动了一下,缓缓的抬起手。
啪!!
一个耳光煽在了任步刑的脸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看着寒刺已经到了,明明任步刑的剑已经到了骆诚的面前。
可骆诚就是轻轻的动了一下,剑刚好停在了他的身前,寒刺也消失不见。
任步刑的剑明明比骆诚的手臂要长,可任步刑确确实实是挨了一个耳光!
任步刑摔倒在地上爬起来时,右边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证明了这一点!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他们甚至没有感受到骆诚周身的灵气有丝毫的波动!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任步刑,他已经准备好庆祝胜利了,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败了,就连亲自与骆诚交手的他,想不通为什么…
“姿势摆的好看,就是不中用,任步刑,人不行!果然你这个人不是很行啊!”骆诚淡淡的说道。
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朝云州队伍走了过去。
任步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着骆诚的背影,心中十分憋屈。
自己败了,就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穿着绣着乌龟王八蛋的衣服竞赛,这将会是自己一生的耻辱!
不,自己不能败,只要杀了这个人,自己依然是赢家!
任步刑手中的剑悄悄握紧,在所有人都还在震惊的时候,他突然一剑刺向骆诚的后背。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韩堂突然感到一阵灵气的波动,大感不妙。
“小心!”韩堂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果断的冲了过去。
希望来得及!
韩堂的身影未到,又听到一声张亮的声音。
啪!!
骆诚的手停在空中,任步刑飞到空中,狠狠的砸在地上。
左边的脸多了一个巴掌印,半边脸肿起老高,看得出来,这一巴掌的力道,比之前那一巴掌多了几倍的力量。
任步刑右边一个巴掌印,左边除了巴掌印,还迅速的肿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一半猪头一半人头!
“我最瞧不起背后偷袭的人,要不是因为竞赛的原因,你已经死了!”骆诚看着任步刑的眼睛,满是轻蔑。
任步刑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到现在所有人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桑白鹿更是气得满脸煞白:“任步刑,无理取闹已经很丢脸了,失败了竞赛还偷袭,青州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爹的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将军!!”
“鹿鹿,你听我解释……”任步刑一边哀嚎一边哀求着桑白鹿。
“我不需要你什么解释,你问他们吧!”桑白鹿指着骆诚对任步刑说道。
“任将军,你已经输了,竞赛的时候衣服上别忘了绣上乌龟王八蛋,这样吧,要是你怕到时候在所有人面前丢脸,你现在学几声狗叫,这件事就算了!”
骆诚一脸坏笑的看着任步刑,刚刚是对方偷袭再先,就算杀了他,也情有可原,学几声狗叫,已经算好的了!
“你!不可能,有本事你杀了我!”任步刑咬着牙,眼里充满了恨意,他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屈辱,
“任步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要让别人说青州的人输不起吗?你如果不叫,以后别和我说话!”桑白鹿愤怒的说道。
任步刑委屈的看了看桑白鹿,又看了看站在场中的所有人。
“汪……汪汪……”
大堂里传来阵阵哄笑,无论是云州还是恒州的队伍,都觉得十分解气。
看来以前没少守这个任步刑的气啊。
“哼!”桑白鹿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