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渣大汉的话,旁边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战了起来。
他微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急,这些小孩体内的精气还没有消散,是最纯正的。
等我们修练完,再做别的也不迟。”
“好,大哥先挑,完了我们剩下的兄弟再分,”胡渣大汉笑着说道。
“记住,我们修练的功法被许多人不齿,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这种利用别人精元的事,也只可偶尔去做,否则便会被认定为邪魔歪道,”黑袍男子郑重的提醒道。
“放心吧大哥,我们太虚宗能存在这么久,还不是我们低调,不该做的事绝对不做,”旁边的贵妇人点头回道。
几人说完之后,只见黑袍男子缓步来到了那群人的中间。
他随意指了几下,只见凡是被他指过的孩子,全部被带到了山寨的后面。
当他的身影停在白衣少年的面前时,轻咦了一声,说道:“好俊的少年。”
“我看你周身气运变化无常,要不要我帮你算一卦?”白衣少年平静的说道。
“算卦?”黑袍男子笑了一声,摸着下巴,说道:“有意思,有意思。
那你就算一卦吧,算得准,我放你一条命,若是算的不准,似你这般俊俏的模样,可是有的人喜欢啊。”
“说说你的生辰八字,”白衣少年平静的回道。
黑袍男子简单将八字给报了一下。
随即只见白衣少年闭着眼,他周身有股很淡的气体在流动着。
现在是白天,还不太明显,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天空有星星在闪烁着。
没过多久,只见白衣少年缓缓睁开双眼。
他原本就皮肤白皙,搭配着白色长衫,如今脸色似乎更白了,是一种虚弱的白。
“方豹,太虚宗宗主,”白衣少年平静的说道。
“知道这个不为奇,只要愿意打听就能打听到,”黑袍男子摇摇头,说道。
“你出生在雍州一户条件还算不错的人家,可惜还未成年之时,便家道中落,最终为了生活只能一人出来闯荡,可对?”
白衣少年问道。
黑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要知道他如今的真实身份可没跟任何人说过。
这少年看上去也没那种能力调查自己的往事啊。
“有点意思,继续说,”黑袍男子点点头,说道。
“散修的生涯是艰难的,你出来闯荡三年,却都一无所获。
几年前,在一次生死攸关的闯荡中,你无意间得到了一处传承。
自此后才修为突飞猛进,开始崭露头角。
几百年前的时候,你便来到这虚空谷附近,联合他人建立太虚宗。
开始打起来虚空木的主意,”白衣少年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得到的那处传承,应该是一名邪修留下的。
你现在修练的功法,也是天理不容,不为世俗认可。”
“什么天理不容,这世上成王败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黑袍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没这功法之前,我活的不如一条狗。
看看我现在,你还敢说天理不容?”
白衣少年抿嘴,没有再说话。
“小子,既然你算卦这么厉害,怎么没料到你会落在我们手里?”旁边文质彬彬的书生疑惑的问道。
“阴阳一说,只缘身在此山中,只可算别人,却无法知自己,”白衣少年回道。
“小子,把你这算卦的功法教给我,我便放你走,”黑袍男子说道。
“这哪来的功法,都是天生的,”白衣少年摇头说道。
“本来我想把你留在身边的,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
既如此,我也只能把你杀了,”黑袍男子阴侧侧的说道。
“你就不好奇,我刚才说你周身气运变化太大,恐有凶兆,是怎么回事吗?”白衣少年抬头,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黑袍男子轻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股极强的气势便从苍穹上降临了下来。
这股气势降临的那一刻,四周的空间全部破碎开,宛如一团火球般,摧毁了一切。
当火球降地的那一刻,只听“轰”的一声,大地彻底的崩裂。
一股气浪自四周波动开,彻底的摧毁了一切。
火球的尘埃散尽,只见徐子墨一袭紫袍,缓缓从其中走了出来。
他目光看向四周的众人,淡淡的问道:“谁是太虚宗的宗主。”
话音落下,现场戛然无声,所有人都朝后面退了好几步。
“是他,”白衣少年抬头,脑袋指了指面前的黑袍男子,说道。
“大人,我不是,”黑袍男子的话还未说完,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漫天的刀光陨落,只见这山寨内,所有太虚宗的人脑袋全部与身体分家,滚落了下来。
上万颗的头颅掉落而下,这场景可想而知。
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刀影,和一堆的尸体。
徐子墨缓缓走到黑袍男子的面前,将对方的脑袋提起来,正准备离开。
“慢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徐子墨转过头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年正看着自己。
“有事?”徐子墨问道。
“你救了我,我不欠任何人的情分。
我帮你算一卦如何?”白衣少年问道。
“我只是杀他们,跟救你没关系,”徐子墨摇摇头,说道。
“不,因果关系,要么你杀了我,要么让我为你算一卦还恩情,”白衣少年固执的说道。
徐子墨微微挥手,刀意将绑着对方的绳子全部割断。
淡淡的说道:“算吧。”
“我需要生辰八字,”白衣少年回道。
徐子墨微微沉思了一下,便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对方。
只见这白衣少年微微闭眼,左右双手的十个手指都在掐算着什么。
良久之后,当他睁开双眼,一脸的茫然和不可置信。
“你不存在,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白衣少年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徐子墨,说道。
徐子墨笑了笑,自从他当初开创新纪元,便将自己的命运从元央大陆的命运长河中分离了出来。
现在谁也别想探查他的命运。
白衣少年似乎有些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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