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看到司徒诚打人的一瞬间,程婉之的第一反应是……
呵,画面引起极度舒适是怎么回事?!
她倒是下意识的想将人拦下来着,可不得不说,司徒诚这两下子,让她那股闷气消散了不少。
所以,她只是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默默“欣赏”了会儿景轩被当成沙包狂揍。
直到看到景轩嘴角渗出血来,她才咳了几声,作势上去拦了一下。
结果,司徒诚看到她过来,倒是停了手,目光却黝黯的吓人,像是头要扑人的狼。
“你,让那杂碎占便宜没有?”
他嗓音异常低沉,跟平时磁沉悦耳的声音不大一样,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东西。
不知怎的,面对这家伙,程婉之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你、你在说什么啦,我是那么没用的人么……”
她硬着头皮顶嘴道。
“哎,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碰巧经过么,还是……”
话没说完,司徒诚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拖了人就走。
“你这人,这是去哪啊?!”
“喂喂喂,我在跟你说话哎,还有,不能就这样把他丢这啊,他会死的!”
她一边踉跄的走着,一边烦躁的掰着对方铁钳一般的手指道。
“会死?”
“呵……”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司徒诚低笑了一声道。
……这人,是生气了?
是生气了么?
程婉之终于发现有点不对了,惊讶的停下脚步,仰头看向司徒诚。
他平日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点儿血色,此时正泛着冷酷嗜血的光。
“你想让他怎么死?”
“全身血液流光,还是活埋进土里,或是扔进某个失火的仓库,再浇上点助燃剂,让他……”
司徒诚抬手抚摸着程婉之的脸颊,低头靠近她,语声温柔的道。
“别说了!”
“你、你真的要杀了他?你疯了么?”
程婉之仰头看着男人,惊恐而又不解的道。
“他对你有非分之想,本就该死。”
司徒诚平静的道,说起“该死”两个字,淡然的就像在说晚上该吃点什么。
“你……”
见对方露出她从未见过的暴戾一面,程婉之很不适应,同时又为之气结。
“你误会了,我跟他,没有什么的。”
“从前那些事早就过去了,今天不过是多年未见的老熟人,叙叙旧罢了……”
她捏了捏发痛的眉心,先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跟对方讲道理。
“叙旧?”
“叙旧,用得着喝这么多酒?”
“叙旧,用得着你一个有夫之妇,亲自送他回家?”
司徒诚捏着对方手腕的手指骤然收紧,痛的她差点失口喊了出来!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望着面前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的男人,她终于有些害怕,用力的挣扎起来。
“算了,不过一个外人而已,死不死的,跟咱们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先回家吧,我们两个之间的账,总得先算清楚不是?”
司徒诚手臂用力,将程婉之带得与他紧贴在一起,冲着她微微一笑。
那一瞬间,程婉之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全部都直竖起来!
此时,若是能够给程婉之一个选择的权利,她绝对会直接拔腿就跑!
可惜,司徒诚的脾气上来,能让他安静下来乖乖听话的人,恐怕还没生下来!
所以,她只能被“牵”着上了车,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低头为她扣上了安全带。
保时捷油门轰鸣两声,甩下身后那一堆烂摊子,径直扬长而去。
“……这条不是回家的路,你这是往哪开呢?”
上车后,程婉之本来一直板着脸生闷气,不想搭理那个专横的男人来的。
结果,走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不对,不得不转向男人,开口问道。
司徒诚唇角微微上扬,手搭在方向盘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不多时,车子拐上了一条小路,四周都是葱郁的树林,既没有车声,也没有人声。
“你,想干嘛?”
程婉之警惕的看着慢条斯理熄火、解开安全带的男人,语声略微颤抖的道。
“刚刚不是说了,要算算我们俩之间的‘账’么?”
司徒诚俯下身来,“啪”的一声解开了程婉之身上的安全带。
程婉之抖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去抠门把手,想要跳车逃跑!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实在太危险!
跟他呆在这样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她不就成了头待宰的羔羊,只能逆来顺受了?
“别浪费体力了,门,我已经锁好了。”
司徒诚对着程婉之露齿一笑,似乎正要进餐的饿狼,正盯着猎物,考虑选择哪个部位下口。
“与其徒劳挣扎,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比如,把白天没完的那部分补上?”
说完,不等程婉之反应,他已经合身压了下来,准确的叼住了对方柔软的双唇。
……果、果然!
她就说刚才那寒毛直竖的感觉是哪里来的……
果然是这头禽兽他又发情了!
程婉之又惊又怒,奋力扭头躲开他炙热的吻,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司徒诚哼笑一声,随手抽了皮带,将她两手扭在一起高举过头,直接绕了两圈给捆上了!
“司徒诚,你个王八蛋!”
感觉到自己连衣裙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程婉之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咬死这头禽兽!
“呵,这么柔软的嘴唇,可不应该是用来骂人的。”
司徒诚一边手上不停,一边戏谑的调侃对方道。
等程婉之丝绸一般的肌肤差不多都露在了外面,他才又低下头,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了下去。
被对方半强制的这样对待,程婉之当然不肯服软,逮着机会就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司徒诚低低的笑,每当察觉对方的意图就会敏捷的躲开,似乎在玩一个颇有趣味的游戏。
这样你来我往的,没过多久,程婉之就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
察觉到她的松动,司徒诚吻的骤然深入了许多,双手也开始热烈的游走。
车内的温度开始快速上升,灼热的几乎要将人烫伤。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诚身上的衣物也都消失不见,甩出去的衬衫、西裤,胡乱的搭在椅背上。
两人肌肤相亲,传递着彼此身上的热度,时不时因为对方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激起一阵颤栗。
等到司徒诚终于松开捆着程婉之双手的皮带,她已经面色晕红,陷入了一种混沌的境地。
寂静的小路依然无人,只有树上的鸟儿,略带困惑的盯着微微晃动的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