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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万年前那个狼狈的老鼠,也有咸鱼翻身的一天,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惹本座!”
镇天武神一脸阴沉,他扫了一眼镜面中,不朽之神似乎已经渐渐打开通向另一个寰宇的大门。
“独孤剑仙,今日本座没时间陪你,但你也别阻碍本座,不然定让你魂飞魄散!”
镇天武神纵然无敌于世,但要难以轻易灭杀一尊五星主宰级的存在。
“镇天武神,你乃我九界之顶梁柱,众生信仰你十数万年,如今真要自毁功绩?”
看着声色俱厉的镇天武神,独孤剑仙叹了口气,曾几何时,镇天武神乃是九界众生的信仰。
然而今日,竟然走向极端的道路。
镇天武神身上的衣服,随着他心性的变化,已然渐渐变得漆黑如墨,惊人杀意涌现。
他盯着独孤剑仙,冷声道:“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山不容二虎吗!这九界,只能有一个主人!”
独孤剑仙再一次叹气,“唉,即便如此,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击败巅峰的不朽,何必乘人之危?”
“本座懒得和你多说,再不让开,休怪本座无情了!”
镇天武神看凌寒天的双碑之间,逐渐开启了一座虚无的门户,也是有些着急。
他有感觉,错过这一次后,也许以后想收拾不朽之神,那就困难了。
说话间,镇天武神爆射而出,左手成拳,一拳轰出,他那拳头,吸收周天力量,好似黑洞一般。
独孤剑仙见状,握剑而退,眼中满是凝重之色,一滴滴冷汗不断流下,心中呐喊。
“炫天机啊炫天机,你这老不死的可要快些来!”
轰!
就在此时,武神世界再度震动,一道巨大的口子再次被撕裂,镇天武神不禁拳头一顿。
抬头看去,便是见到三道光芒落下,化为三道人影,正是炫天机、李墨轩扬和长生大帝!
“武神,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炫天机三人以三角之位而站,三人的气息,飞快融合。
仿佛是错觉一般,却见原本的三人,最后融合成一人,正是李墨轩扬的样子。
不过,此刻李墨轩扬样貌再度变化,化为炫天机的胖子样。
“护道奴,本座应该如此称呼你吧!”
镇天武神此刻平静下来,有了不朽之神的这护道人和独孤剑仙拖住,他知道自已无法脱身了。
而此时,身边有用的下属,也已经派了出去,对不朽之神是否离去,他已无力阻止。
“护道奴也好,炫天机也罢,或是李墨也行,都是我。”
炫天机平静回答,此刻他还未真正的融合,所以修为也才达到五星主宰。
不过,加上独孤剑仙的话,就算不敌镇天武神,也能将其拖住。
而现在,帝尊大人需要的,正是时间!
“为了不朽,真的值得吗?”
镇天武神缓缓坐下,他盯着炫天机模样的护道奴,淡淡地询问道。
炫天机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本是九界至高无上的神,受九界众生信仰,这样做又值得吗?”
“这样做有错?对与错的界线是什么,是他不朽之神吗?不朽之神就代表着正义?”
镇天武神不置可否。
炫天机听后,点头说道:“对与错确实没有界线,而在我眼中,你和帝尊都是守护九界的至高神。如果你能宽宏些,与帝尊共护九界安宁,谁还敢视九界为牧场?”
“奴就是奴,永远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我和不朽之神,两者只能存一!”
镇天武神摇了摇头,眼神无比的坚定。
炫天机和独孤剑仙对视一眼,最后也只能惋惜,不过倒也没有提剑就杀的意思。
只要镇天不去破坏帝尊的离去,他们也不想和镇天武神为敌下去。
毕竟,就算是此刻的镇天武神,也绝非他们能够力敌的。
镇天武神看向镜面,淡淡地笑道:“你两可以走了,我现在不会阻止他离去了。”
对于镇天武神这话,炫天机和独孤剑仙并不相信,两人就静静站在那里,目光则看着那镜面中。
万神墓,凌寒天对周围的战斗毫不在意,在两块不朽碑中间,此刻出现一道古老的门户。
那门户并非实质,而是由无数道纹构成,此刻从那门户之中,传出一股别样的气息。
凌寒天看门户已经凝聚,也是毫不犹豫迈步进入其中。
“休走!”
空中传来一道冷喝,头顶金色冠宇的壮硕男子破界而来,他头顶轮回天书,手托九幽宝塔。
来人正是冥皇,在察觉到不朽之神要离开这片寰宇以后,冥皇就坐不住了。
万载谋划,一生所图,他岂会让不朽之神就这么离去。
此刻,在冥皇的手中,拧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已经昏迷。
凌寒天并没有理会冥皇,纵然他此时很想将冥皇生吞活刮,但他知道自已没有这个实力!
“不朽之神,本座手中这位,乃是你亲生儿子,你再动一步,本座就捏死他!”
冥皇暴喝一声,迅速向两块不朽碑爆射而来。
当他的话语落下的刹那,凌寒天的身子陡然止住,强忍住门户中传来的吸引力。
他回头看去,因为此刻他也感觉到,一股自已至亲的血脉,正在靠近自已。
这一刻,凌寒天看向冥皇手中的孩子,那个仅仅有十来岁的少年,他嘴唇微微哆嗦。
凌寒天可以确定,这个小孩是他的,他记得当初李香儿怀着他的骨肉,被冥皇分身抓走。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李香儿已经生下孩子,还被冥皇给当成了人质。
“冥皇,你当真连一点强者的风范都没有吗?”
凌寒天捏紧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灭杀冥皇此獠。
冥皇在数丈外停下,扫了一眼两块不朽碑,然后冷笑道:“胜者王,败者寇,说那么多有用吗?况且,在你不朽之神面前,本座并不是强者。”
“你该死!”
凌寒天的声音几乎出牙缝间挤出,他痛苦地看向那个孩子,其苍白的面容,让他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