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王回来这么晚,”扶旭继续道,“就是又看中了几个。其中有一个还是贵族子弟,怎么也要给那贵族一个面子,便去了那人家里,那人家里就识趣多了,当即就说过两天也会将他家公子送到本王府里,不像那倪定元,还得本王派人抓。”
小妾立刻附和道:“那倪三公子真是不知好歹!王爷你看中他,是看得起他,也是他的福气,结果他之前还装的跟什么贞洁烈男似旳,但看他一进宫,还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将你堂妹迷的神魂颠倒,更是只知道享乐?他一个男的都知道争宠了,不争宠就只能被欺负,一点出头之日没有,何况妾身呢,王爷你还总是说我爱争风吃醋,真是大大冤枉我了。”
说完,还故意佯装生气了,但眼睛又对扶旭不停放着钩子。
勾的扶旭当即兴致大起,将她压倒。
薛琰一见,被吓一跳,登时就捂住了他旁边他家月宝的眼睛,另一只手则忙将瓦片盖了回去。
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才收回捂着他家月宝眼睛的手,不仅两耳朵跟要烧着了一样,那只捂过他家月宝眼睛的手心也烫的吓人。
他还极其不自在。
不过,因房间里扶旭和那小妾似乎一点不怕人听见,动静挺大的,一向脸皮薄和含蓄的薛琰自然更不自在了,恨不得立刻走了,可现在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他家月宝,他就也只能硬着头皮忙手指了指下面,示意他家月宝快跟他跃下去。
姜月倒是很平静,什么也没想,却跟着一块跃下去了。
直到离正院很远了,薛琰还是尴尬的不行。
姜月仍没什么反应。
薛琰便偷瞄她一眼。说实话,有时候他还是挺佩服他家月宝的。
又在旭王府里其他地方查看了一下,见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他们才去柴房,确认一下那叫花子到底是不是他们五哥。
并问问那叫花子为何会被抓,扶旭到底想从他嘴里知道什么。
那叫花子自从被抓进旭王府后,每天都被打,已经奄奄一息了,而这个样子,旭王府的人也不怕他跑了,都没人看管柴房,就只简单的在柴房门上落了一把锁。
薛琰随便一拧,便将这把锁打开了。
然后和姜月一块走了进去。
柴房里很黑,就算有月光打洒进来,也只能看个大概,里面气味十分难闻,但透过月光,依稀是可以看见柴房里躺着一个人。
薛琰和姜月走过去,然后,薛琰拿出火折子吹燃,照亮了那躺着的人,也就是叫花子的脸。
虽然叫花子满脸血污,但还是可以辨认得出,并不是他们五哥。
这叫花子伤的太重了,话都说不出来,人还晕了过去,再不医治今晚都可能断气,于是,姜月和薛琰便什么也没问,带着这叫花子出了旭王府。
让人给叫花子治了一下,又将叫花子安置在一个平安的地方。
打算等叫花子醒了他们再问。
扶旭作为北呈堂堂王爷,却为难一个叫花子,还想从叫花子口中知道什么,这事太奇怪了,他们怎么都是要问一下这叫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