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音立刻领命。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急急驰进帝京城。
马上之人,是七夜。
七夜一进帝京城,便回国公府。
邵伯期听说七夜回来了,忙从后面来了前面大厅。
“大公子,属下有罪!”七夜跪地双手奉上信的同时,也请罪。“此信是王爷正月初二写的,让属下送来,本该正月初五初六的样子就该送到大公子手里,但因半路上,有山崩了,将路给堵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等属下找人一块将路给清理通了,能过去了,便耽误了,直到现在才将信送来。”
“那是天灾,又不是你的错,你何罪之有?快起来。”邵伯期一手接过信,一手将人给扶起来。
“多谢大公子。”
邵伯期拆开信。
他前几日,也接到了他二弟的一封来信,当时是四夜送来的。
也是看了那封信,他才知道,卫子瞻脚底有胎记,根本不是他外甥太子,薛琰才是他外甥。
证据也都找全了,还都是他外甥和姜月那个宝宝找齐的,足见谋略惊人,不过,因为他二弟在信中说他外甥和姜月那个宝宝有他们的想法,他自然便没急着将这个事禀告给皇上知晓。
如今,这又来了一封信,信中内容大概意思就是他可以禀告给皇上知晓了,以及询问一下皇上,看是否能帝京这边派人过去接收证据。
“好!太好了!”邵伯期看完信,难掩喜意。他真正的外甥终于要认祖归宗了!“七夜,你这段日子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多谢大公子!”
七夜一下去休息,邵伯期就忙进宫去了。
宫里,轩辕灏刚批好奏折,从御书房出来,又要去宫外他弟弟轩辕擎的灵堂了,他弟弟轩辕擎还未下葬,也快要下葬了,就正月十五那天。
“皇上!”邵伯期忙上台阶。“臣有要事禀告!”
轩辕灏这才注意到邵伯期来了,负手而立:“爱卿有何要事?”
邵伯期立刻道:“安筠王已经在辛垣县查清,卫子瞻左脚底板、靠近指缝那里,有锁链胎记,根本不是太子殿下,薛琰才是!”
“等等……”轩辕灏抬手,一副有些不明白,要理理的样子,“滴血验亲那天你也在,你也亲眼看见的,朕和他的血相容了,他怎么可能不是?”
邵伯期道:“本来我们也不相信他不是,但后来我们发现,滴血验亲根本不准,皇上若是不信,尽管弄几碗清水来,让伺候的人都滴一滴血验验,就会发现,有些人就算没有亲缘关系,血也能相容。”
轩辕灏忙道:“准备水!”
“是!”太监总管忙让人去准备了水。等水来了,还亲自查验水有没有问题,确定没有问题,太监总管第一个割破手指,往每个碗里都滴了一滴血。
一旁的侍卫们也纷纷割破手指,往碗里滴了血。
都不用轩辕灏放血,就看见,不少侍卫的血跟太监总管的血相容了,就算有的没跟太监总管相容,也跟其他侍卫相容了。
轩辕灏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