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这张5号牌的视角基本和我一致。”
“我认为6号可能是一张匪徒牌,至于和13号认不认识,这要两说。”
“警上6号其实也确实没有明显的表露过,他说要站边1号的迹象。”
“但他对于1号也没有任何的抵触,警上他基本就是在聊9号,如果到了警下环节,看完票型之后,9号有可能是什么身份。”
“而这一轮6号起身,选择去站边13号,我是比较惊讶的。”
“在他发言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选择站边1号,甚至是站边9号,我也能够理解。”
“因为9号虽然因为票型而显得无法构成预言家,但是这一轮发言,他的态度也从出掉10号,转变为要出掉8号。”
“他如果是真预言家,他确实能够开出这样的视角。”
“所以说尽管我现在选择站边1号,但前提是1号的发言,以及他的视角,能够成立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1号的发言需要令我满意。”
“如果1号聊的太炸裂,我自然也不可能选择去站边他。”
“但不管1号和9号谁为预言家,13号都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这一点5号基本已经解释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一遍。”
“至于其他的,我重点想说,这张6号牌,既然敢在这个位置选择起身站边13号。”tiqi.org 草莓小说网
“那有可能和13号认识,但同时,在13号被1号查杀的情况之下,13号作为大概率的狼王,6号起身也不一定是一只小狼在站边13号。”
“说不定6号底牌为一张魔神使,如果9号无法出局,起码他这张6号牌出局,也能够让地魔本体多开出一刀。”
“地魔只有在第一张魔神使出局,以及在所有魔神使出局的时候才能够开刀,等于说地魔能够开出两刀。”
“因此地魔哪怕不起身拍出一张牌去倒钩预言家,或者说就连地魔本体都可以尝试着不去倒钩,对于地魔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是一定要让魔神使出局才行的。”
“因此6号如果作为魔神使,起身也不去给9号冲锋,反而去给13号冲锋,选择一张明显是三张牌中预言家面最低的牌站边。”
“或许有概率构成魔神使,这是我认为的可能性。”
“所以,1号你即便觉得6号去站边13号,你又不想出13号,也不想出9号,那么你自己去判断你是否要出这张6号牌。”
“过。”
4号作为魔神使,却将6号攻击为魔神使,同时在发言上,也基本是偏向于1号为一张预言家牌在发言。
王长生听过他的这番发言,也基本能够确定,这张牌大概率可以在1号的视角之中,暂且倒钩下来。
但也无所谓。
相反,王长生对于地魔能够将自己的某一张牌身份隐藏下来,他还很支持。
毕竟他又不是好人,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1号能不能够找到4号是否为恶魔阵营的牌。
除此之外,哪怕这张4号牌最后把自己的身份隐藏了下来,最后14号地魔选择将自己的本体转移到4号身上,大不了他晚上一刀再将其砍死就是。
不过那个前提是,好人们基本上被他们解决的差不多才行。
眼下3号一张天魔牌已经被他干掉了。
恶魔阵营只剩下一张地魔。
他只需要借助地魔来牵扯住好人阵营的视角。
先解决掉好人,最后再砍死这张地魔牌即可。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已经原地出局,
因此麦序也便直接跳过3号,来到了2号一张狼人牌身上。
2号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最后选择将警徽票投在了9号身上。
之所以没有选择给13号冲锋,一个是他不确定13号能否被外置位的好人认可,他没有必要去触碰自己的队友。
因为见面关系是实打实的,而不见面关系也是真实的。
只要他能够完全摒弃13号的视角,转而去站边9号。
无论如何,9号和他2号也不认识,他如果能够帮助这张9号魔神使打飞1号,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也没有关系。
这个板子,只有光明使,而没有女巫。
好人没办法在晚上直接将他解决。
除非摄梦人来摄他,但是外置位有那么多张牌在等着摄梦人去操作。
怎么可能会顾及他这么一张牌?
再不然,好人们就只能试图将他放逐在白天,那也是不合理的。
因为9号是魔神使,他跟9号上票,他要么是好人,要么是魔神使。
谁会怀疑他的身份居然是一张小狼牌,不去倒钩真预言家,也不给自己的队友冲锋。
反而为第三方阵营上票?
2号小狼理直气壮地开口:“我警下是给9号投票的,一个是当时9号发言所讲述的力度很大。”
“我认为他如果不是预言家,没有必要那么去聊,以及13号和1号的发言,在我看来都不太过关,所以就直接把票上给9号了。”
“一个是尽管现在出现的票型与9号所说的似乎不太一致,但只要将8号定义为地魔本体,也还是很好理解。”
“我个人觉得,9号的发言似乎也完全能够契合一张预言家吧?”
“因此,8号现在起跳的是一张平民牌,其实很明显就能感觉得到,他之所以没跳神职,就是怕后置位有真的神职起身将他打死。”
“所以他才跳了一张平民,这不是因为他没有跳神职而想活,反倒是因为他跳了一张平民,才更显得他想活下去。”
“眼下先不说这张3号牌到底是否为7号所说的那样,底牌为一张天魔牌出局的。”
“我就按他是一张平民牌去聊。”
“毕竟即便3号是天魔,他和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也都不认识。”
“那么3号作为平民,我跟3号一样是警下的牌。”
“4号、5号、6号、7号,我不说他们这个轮次的站边如何,警上他们对于1号是否为预言家,也没有明显的敌意吧?”
“而14号是在警上就起跳平民的,10号身份不拍,你8号在这个位置跳了一张平民。”
“我个人认为,8号之所以能起跳平民,而不是神职,正是因为前置位大概率是要开多平民。”
“而后置位要开多神职,所以他但凡在这个位置起跳光明使,或者摄梦人。”
“后置位都有可能出现与他对跳的牌,从而直接将这张8号牌踩在坑里,反倒是让9号的预言家面无限拔高。”
“被9号给出地魔本体身份的8号,显然不可能去冒这种风险,因此他只能选择起跳平民。”
“然而实际上,7号尽管站边1号,他有一句话倒是聊得好,哪有那么多平民呢?”
“3号是平民,8号是平民,14号是平民,场上只剩下一张平民?”
“这显然不可能啊。”
“你们也别管我底牌是不是平民,总归听完前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发言,我是无法认可8号身份的。”
“14号底牌不清楚,但我觉得起码也不像6号所说的一样,1号跟14号成为百分百见面关系的匪徒。”
“因为14号虽说警上也表达过后置位可能要再开预言家的说法。”
“但他当时的视角,也是9号同样有可能成为预言家。”
“所以他起跳平民,我就不直接打死了,但是8号起跳平民,我是不能认下的。”
“目前我会站边9号,那么8号作为地魔本体,10号作为查杀,13号和6号可能构成见面关系。”
“而1号起身给13号发查杀,明显这两方不认识,那么究竟谁为魔神使?”
“这一点,具体还是要听一下1号一会儿打算出谁。”
“我认为13号有可能是狼王,1号是魔神使,这也能够解释8号在被9号攻击后为什么选择上票给1号,至于10号为什么不上票给13号。”
“我认为有两点,第一,他是被9号查杀的,9号给他发查杀,他不可能站边9号。”
“那么,13号作为他的队友,他是可以上票,但是,他不如去倒钩另外一方阵营的牌。”
“第二,1号给13号发查杀,13号若作为一张狼王,10号就更不可能把票上给13号。”
“因为13号只要出局,他是能够开枪的,这岂不是更加能够证明他10号有可能是一张小狼牌。”
“而9号则为那张真预言家?”
“所以无论如何,他哪怕选择去倒钩1号这张魔神使,也不可能给自己的狼队友13号上票。”
“而8号作为被查杀到的地魔本体,给自己的魔神使上一票,这也是很正常的。”
“这是我与9号看法不一致的地方。”
“我认为的狼人是10号、13号,最后一狼还在藏着,也有可能是6号。”
“而8号为地魔本体,1号为魔神使,6号也有可能构成魔神使。”
“总归6号站边13号,无论如何都得是匪徒身份。”
“其他没了,反正不管外置位的牌如何,今天我站边9号,是一定会把手举在8号身上的。”
“难道你们就不考虑一下,8号万一是那张地魔本体呢?我们一下能够打飞三张牌!”
“哪怕天魔还在场,能够将地魔救起来,天魔的技能首先要浪费。”
“而我们也能够明确的知晓两张魔神使以及地魔的位置是哪三个。”
“其他没了。”
“过。”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作为预言家,接过麦序后,将那张被迷雾遮蔽的脸庞转向身旁的2号。
“你底牌为好人吗?”
1号预言家有些犹豫。
“你如果底牌为9号的魔神使同伴,你有可能在这里选择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吗?”
“13号作为我的查杀,9号就只能是那张魔神使。”
“那么在我一张预言家已经拿到警徽的情况之下,这张9号牌也只能让另外一张魔神使,包括地魔本体,一起去倒钩吧?”
“所以你在这个位置敢给9号冲锋,包括6号给13号冲锋,我都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既然不站边我,我是完全有理由将你们打为匪徒的。”
“可是6号去站边13号,难道是笃定我一定不会放逐13号。”
“而13号只能被摄梦人去摄死,所以到死他也开不出枪,因此才敢起身站边?”
“还有你这张2号牌,怎么敢给一张魔神使冲锋的?”
“而且你既然站边9号,可你认为的狼坑以及魔神使的位置,却与9号截然不同。”
“我不能说你们的视角一定是相反的,总归你们都认可8号是地魔本体。”
“这就让我有点不太好找外置位的匪徒到底开在哪儿了。”
1号预言家此刻心中是实打实的在纠结。
因为这个板子不只有好人和狼人存在,同时还存在着第三方阵营。
甚至有第三方阵营所操控的,根本就不怕死,也不怕出局,甚至还渴望出局的傀儡。
这么一来,三方阵营的视角几乎能够拧成一团,他想在其中抽丝剥茧,找到匪徒以及好人的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稍稍犹豫片刻。
1号预言家接着开口说道:“目前先留一波警徽流,我去开一手这张8号,至于今天出人,可以将这张13号牌放逐。”
“我知道13号作为我的查杀,我将他放逐,他作为警上起跳的一张牌,有可能会直接开枪。”
“不过这一轮发言下来,我认为无论是光明使,还是摄梦人,藏的都比较好……”
“算了,我还是直接归票6号吧。”
“因为我确实还挺怕这张13号牌最后直接把摄梦人或者光明使带走的。”
“6号站边我查杀的牌,有概率构成小狼。”
“而另外一狼藏起来,或者倒钩我。”
“之所以不归票这张2号,是因为9号为魔神使,2号去站边魔神使,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魔神使,也不太可能是天魔,更不可能是小狼。”
“所以2号反而有可能成为一张好人,因此我第一验去验8号,第二验去验这张2号,第三验就开5号。”
“第一验去摸8号,不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匪徒。”
“毕竟9号为魔神使,要把你放逐,那么本质上来说,你8号和10号在我看来,都无法构成魔神使,且你们也投出了票,总不可能一张魔神使要在那个位置去归地魔本体吧?”
“且也不可能成立9号为地魔本体,要将你8号一张魔神使放逐,你是有票的。”
“至于你是否为狼人,这一点我无法肯定,我希望我能够摸出你是一张好人。”
“这样的话,我也能飞出来我手里的警徽。”
“但你如果是狼人的话,首先我直接将警徽飞给14号,你如果是魔神使,那么我的警徽就继续顺延到下一张牌身上。”
“你如果是金水,我自然也会把警徽给你。”
“当然,现在光明使还活在场上,今天晚上必然会出现平安夜。”
“所以其实我明天是大概率能够聊出来你的身份的。”
“而且我摸你,一定能够摸出底牌,不是狼人就是好人。”
“所以这是我第一验去验8号的原因。”
“至于第二验,最开始我就已经聊得很清楚了,这张2号牌,我怀疑他有可能是好人。”
“所以我就把他的身份摸出来,免得等我出局,匪徒把2号打为匪徒。”
“最后2号作为一张好人被扛推,那我还是不太能够接受的。”
“而第三验去验5号,同样也并不是去奔着匪徒去摸的。”
“事实上现在我的视角比较清晰,13号为查杀,14号要么是好人,要么是恶魔。”
“9号是魔神使,查杀10号,10号要么是小狼,要么是好人。”
“8号也是同理。”
“因此我将这几张牌摸出来,是好人,那么外置位的坑就能直接挤进去,是匪徒,也就能直接把他们揪出来。”
“别的就没什么太多要聊的。”
“警徽流暂且这么留,至于警徽如何飞,我想即便我出局了,把警徽飞出去,各位也都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这么飞警徽。”
“总之8号我是大概率可以聊出来身份的一张牌,因此后置位的2号也好,5号也罢,但凡有查杀,警徽飞外置位未知身份。”
“但凡是魔神使,警徽直接飞给明确的好人。”
“基本就是这样。”
“今天先出6号,6号既然站边我的查杀,虽然有可能是魔神使,但起码比一张狼枪直接开枪好。”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