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渺茫这张石像鬼昨天验到了3号是一张猎人,此刻随着3号白天起跳,他自然能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底牌,并根据这一点来完善自己的发言。
“我首先不觉得这张3号牌底牌为一张预言家,当然,我也并不觉得3号的底牌能成立为一张悍跳狼。”
“我认为3号应该是一张炸身份的牌,只不过他炸的身份却是警下的7号,所以他给7号丢查杀,并不是为了炸7号的身份,毕竟他根本就没法发言,只能看投票,而到了投票环节,我认为3号是会放手的。”
“所以这便更加不成立3号起跳预言家炸7号身份这种操作。”
“那么3号的这种行为,我认为是在压榨警上的牌,首先3号这样子去聊,看似是在随意起跳预言家,实则却将自己的好人身份洗了出来。”
“这是3号这样发言的第一个好处。”
“第二,3号这般去聊,可以让悍跳预言家的狼人展现出对方对于7号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而后置位的真预言家如果查验了7号,自然也能给出结果和定义,如果没查验7号,也能表达自己对于7号的看法,以及是否留7号进入警徽流。”
“这都是我们警上能够听到的事情,所以我觉得3号的发言,是有着一定好人面的。”tiqi.org 草莓小说网
“不过3号是否为预言家,现在也只有三个人发过言,我不是预言家,5号没有起跳,后置位就看有几个人跟8号对跳就可以了。”
“但如果3号的确如我所言,是一张起来压榨警上后置位悍跳狼发言的好人的话,我认为,待在警下的这张7号牌,底牌究竟为好还是为狼,却是不一定的事情。”
“毕竟3号不是预言家,且底牌为一张好人的话,7号的身份跟3号是没有关联的,所以7号这一轮跑到了警下去,我们听不到他的发言,就只能看他的票型了。”
“而前置位的这张5号牌,首先她的视角和我是有些相近的,我们都认为3号应该是一张好人牌——虽然起跳了预言家,但并不是真预言家,且也不是真正意义上悍跳的狼人。”
“因为3号对于警徽是没有过多渴求度的,这是我们能够明显感觉到的一件事情,毕竟他只留了一张警徽流,我不认为真预言家会只留一张警徽流,且我也不认为悍跳狼会只留一张警徽流。”
“除非你们要去盘3号是那个故意这么去聊,跟我们好人打反心态的狼人,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以及我不觉得狼队这样操作的收益点在哪里,风险高不说,还很容易将自己打上焦点位。”
“所以5号在我眼里是有一定好人面的,但是5号在发言的末尾又去点了四张牌,4号、6号、10号、11号。”
“点的位置正确与否我就暂且不聊,毕竟也没点到我8号牌,就听一听这4号、6号、10号、11号警上警下的发言吧。”
“如果这四张牌中,我们能够听到明显的狼人牌,那么5号的好人面自然就更高一筹,可如果绝大多数都是好人的话,5号将这四张牌点出来,首先就有点神的嫌疑,其次攻击到的也都是好人,所以5号的狼人面可能就会抬高。”
“总归,只有先去听这四张牌各自的发言,你才能向外去延伸更多逻辑,所以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定义5号牌的身份了。”
“过。”
8号渺茫选择过麦。
王长生听着对方的发言,话里话外都给他一种好像在跪舔3号的感觉。
这让他不由有些汗颜。
现在狼大哥都这么拼了?
目光扫了一眼8号,王长生眼底划过一道精芒,他低了低头,压下了目光中的情绪,旋即又将注意力投落在了9号的身上。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金枪不倒底牌为一只狼人。
他的视线扫了扫3号位,而后开口说道:“我底牌为一张好,其次我觉得3号牌的发言哪里不像预言家了,他现在放手了吗?并没有。”
“只留一张警徽流,难道就是对警徽没有渴望吗?并不是啊,他已经验到了7号是查杀,再去摸一张警下的4号牌,其余人看投票,警上的就听发言,找跟他悍跳的狼人牌。”
“我认为3号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如果他的底牌真是预言家,这些安排就已经足够了。”
“再不济也可以警下去改警徽流,所以我不认为3号哪里不像预言家了。”
“首先这个板子,狼人大概率不会选择自爆吞警徽,其次,就算狼人自爆了,双爆吞掉警徽,那3号的查验自然也就报不出来,留几天警徽流也便无所谓了。”
“甚至这个板子没有守卫存在,根本就不需要双爆,就能将3号给砍死,让3号闭嘴。”
“所以3号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还是挺高的啊,为什么前置位的8号和5号会说3号不是预言家,且一定不是预言家,还得为一张好人牌呢?”
“那5号和8号有没有可能形成认识的两张牌?”
“所以我建议3号,你可以不必太过于操心警下的牌,毕竟你已经验出了一张查杀,如果说多狼在警下,有可能,但我认为你的视角还是可以先往警上放一放。”
“警下的牌先看一轮投票,然后再根据他们的票型安排警徽流,我认为会更加合理。”
“所以我就先擅自做主,帮你3号改一下警徽流,你第一天可以去进验这张8号牌。”
“如果8号是一张勾到直肠里的牌,又不认你3号是预言家,又说你3号是好人,你如果真是预言家,警下难道你会去打这张8号牌吗?”
“我认为应该也不太会吧。”
9号金枪不倒笑了笑。
“当然,你3号是不是预言家,也不归我管,我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你如果是预言家,你就刚着手,你不是预言家,如果产生了对跳预言家,你自然也会放下手。”
“而认下你3号是好人的5号以及8号,如果你是预言家,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狼,或者说最少开一只,因为他们的操作是在降低你的预言家面,以认你3号是好人的发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你不像那张预言家。”
“但你如果不是预言家,那首先还真的要看你的底牌是狼是好人,才能最终去分析5号和8号的底牌。”
“所以关于3号的问题,我听完后置位的发言,警下去聊吧,到时候看完票型,场上的格局也会更清晰一点。”
“过。”
9号金枪不倒一只小狼没选择起跳,而是在这里打了一手混不吝的操作。
他的发言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对于他的身份产生了一个模糊的定义。
毕竟现在9号的操作是在认3号为预言家,最终却没点3号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退路。
首先在9号的视角里,3号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因为他不觉得3号能是大哥起跳,且的确如前置位的人所说,3号有可能是一张起来炸身份,想要试探后置位的起跳预言家对于7号态度的牌。
所以9号又认了3号的预言家身份,又聊了3号的好人面,反倒将他本身的好人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拔高了一些。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金枪不倒没有悍跳预言家,2号又是藏在警下的一张牌。
现在三只小狼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10号求生待在警上。
因此悍跳预言家的工作,自然也就只能由10号承担了。
轮到10号求生发言,他的目光扫向5号。
“5号是我的查杀,而警徽流……虽然我验到了查杀,但我也不急着着急忙慌的把警徽流出来,因为这个板子狼人大概率不太会选择自爆,因此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首先我聊一下我为什么会去进验这张5号牌,心路历程很简单,开牌环节时我去抿了5号,而对方却完全忽视了我,不断扫视着外置位。”
“直到戴盔之前,这张5号牌才似模似样地扫了我一眼。”
“所以我很想掀开这张底牌看一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抿人抿的这么起劲。”
“结果是,我摸到了一手狼毛,是一张查杀牌。”
“没有太过出乎我的意料。”
“而这张5号在前置位没有选择跟我悍跳,那么有可能这张3号牌就是跟我对跳的狼人了,根本就不存在5号和8号所说的,3号是一张不是预言家的好人。”
“5号这么去聊,在我的视角里,显然是在为自己的狼队友拔高好人面。”
“只要3号的好人面起来了,不管他是选择刚在警上,继续跟我悍跳预言家,还是选择退水,安排后置位可能再出现的狼人跟我悍跳。”
“都是他们的收益。”
“当然,目前我的视角是,3号玩家有可能是在跟我悍跳的狼人,但如果3号牌一会儿压手了,我需要再去盘,因为前置位的人不管是狼是好人,都在说3号不是一张真预言家,却是好人,那么我就必然得做好3号压手的准备。”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得不考虑两种情况。”
“第一,你3号选择刚在警上,那么你就是我眼中的定狼,而你给7号发的查杀,我不认为是你在给好人发查杀,我觉得你有可能是在狼查杀狼,那么你3号、5号、7号就是三狼,外面再开出一张大哥牌。”
“第二,你如果压手了,显然后置位还要再开一张跟我对跳的牌。”
“那么你3号、7号,可能就会开一只,而5号是我的查杀,且7号有可能是好人,而狼人是你3号。”
“8号的发言在一定程度上聊了7号有概率成立为狼人的可能性,所以虽然8号也去认为3号不是预言家,但是一张好人牌,可8号本身也在那个位置点出来了,他不会在警上去给5号一个身份定义。”
“因为5号点的坑位,是他所不能直接在此时此刻接受的。”
“那么在我的视角,我就能看得清楚,他8号与我的查杀牌5号是有着防备心的,显然不是在夜间见过面的两张牌。”
“所以8号我暂且可以认为偏向于是一张好人牌。”
“而这张9号牌,对于前置位的定义更是模糊,不像是与5号认识的,但9号我也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保下,毕竟他起手发言是认了3号的预言家面的。”
“因此我还要看后置位有没有人跟我对跳,毕竟我现在的视角就只能看到一张3号牌跟我悍跳,如果后置位没有人再起跳了,3号就必然是与我一张预言家牌悍跳身份的狼人。”
“那么9号如果警下告诉我,他不认我是预言家,而要去站边3号,那么9号也是我要打死的狼人。”
“那么7号就有可能不是在和3号打狼查杀狼的板子了。”
“当然,鉴于现在我没办法直接听到9号的发言,因此我决定第一警徽流去验这张4号牌,先验一张警下的牌,4号你一会儿就直接上票给我,如果你是好人的话。”
“那么我的第二警徽流就不去验3号视角里的查杀7号了,我去验这张9号,如果9号是好人,我对于场上格局的定义也就能够更加明了。”
“5号查杀,警徽流先开4号,在开9号。”
“过。”
【请11号玩家开始发言】
11号行动身为吃了首刀的女巫,目光在刚刚发过言的10号身上凝视片刻后,缓缓开口:“我认为10号的发言在我听来是有些泥泞的。”
“以及我认为最奇怪的一点是,10号到底从哪里开的视角,让他觉得3号和7号有可能是在搞狼查杀狼的两只狼人?”
“且10号聊着聊着,最后才把这句话给圆过来,他告诉我们说,如果3号刚在了警上,且他去验掉,或者说他听完9号警下的发言之后,才能对7号的身份进行一个定义,说7号有概率成立为一张好人牌,而不是跟着一起走3号狼查杀狼路线的狼人。”
“首先,7号是一张警下的牌。”
“在这张10号牌的视角中,3号有可能是狼,5号又是他的查杀,8号他暂且认了一个好,9号也有可能是狼人。”
“而7号莫名其妙又成了有可能跟3号玩狼查杀狼操作的狼人。”
“我觉得这张10号牌的狼坑是不是有点过于多了?”
“这个板子里只有三只小狼,因此其实你能在警上直接点出三张牌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狼大哥是不可能在这里给你露出什么视角的。”
“然而10号的视野里,狼都数不清了,狼坑压根儿塞都塞不下。”
“所以我觉得,10号的视角在我看来不像是预言家的视角。”
“当然,3号我也不觉得是一张预言家,至于是不是狼,警下再聊。”
“那么在我的视角里,5号就等于10号给我卖出来的一张白牌。”
“3号有可能是好人。”
“7号的查杀不成立。”
“10号对9号有防备,9号有可能是好人。”
“10号去保了8号,8号有可能跟10号形成双狼。”
“我自己的底牌为一张好人牌,后置位的12号跟1号开预言家。”
“那么狼坑其实在我这个位置就已经比较明显了。”
“10号是一只,8号可能是一只,后置位可能存在一张预言家,一张狼人,毕竟3号是有可能的好人牌,5号是被卖白的牌,那么说实话,剩下的狼坑位,其实就集中在警下这四张牌之间了。”
“而3号如果不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的话,他对于7号的查杀虽然不成立,但这并不代表7号没有狼人面。”
“以及结合10号莫名其妙对于7号的敌意,似乎是想强行将7号跟自己打成对立面关系的样子,所以我认为7号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不过这毕竟是我在没有听到过7号发言,而结合前置位几张已经发过言的牌所分析出的格局,具体的狼坑位还是要再考虑一下,不过现在我认为,10号和8号有可能是两张狼人,这是我能够笃定的事情。”
“至于另外的两只狼人,我在这个位置肯定是没办法直接找到的,只能暂且点一张7号疑似狼人,警下的另外一张牌可能要再开出一只狼人,或者后置位开一张预言家、一只狼人,这都是我已经说过的事情,而其他的发言,我也就没什么可多聊的了。”
“过。”
11号女巫打的还是比较准确的。
只不过现在听完场上的局势,他忽然感觉自己毒死的5号,貌似是一张好人牌了……
这也让他对10号的攻击更加不遗余力了一些。
妹的!
天知道他在听到10号起身发5号查杀的时候有多高兴!
还以为自己盲毒毒到了一只狼人!
结果听完10号的发言,11号行动这张女巫牌的心都已经凉了半截。
他怎么越听这10号的发言,越觉得10号不像什么好东西呢?
直到10号彻底结束发言,11号也近乎笃定了10号大概率是一张狼人牌。
而且他在这个位置中刀,10号如果是狼人的话,抿到他是女巫,也很有可能啊……
“我怎么没一瓶毒把这张10号牌给闷掉呢?”
一时之间,11号行动心中满是后悔。
不过后悔归后悔,这世上又没后悔药可以吃。
既然他已经做出了毒杀5号的决定,不管5号是什么牌,他也都只能受着。
只是此刻,他希望5号是一张平民牌,起码别让他再毒走一张神职,否则的话,好人便是一点获胜的希望都没有了。
【请12号玩家开始发言】
12号精灵听到自己金水满满充斥着对于10号一张悍跳狼抨击的发言,顿感十分满意。
他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11号金水,警徽流我先不急着留。”
“点评一下,首先,紧跟在我后面即将要发言的这张1号牌,我不太觉得像是一张狼人牌,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了。”
“没办法,这是挤出来的好人位。”
“而前置位,我目前听到的,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都在聊这张3号牌不是一张预言家,哪怕他给7号发的查杀有可能是发对的查杀,3号都不为那张预言家,但却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只有10号这张在我眼里明显成立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不得不在前面那个位置硬着头皮去点3号有可能是跟他悍跳的狼人。”
“因为他是悍跳狼,他想将自己的视角伪装成预言家,3号就是必须要进他视野的一张牌,更别说他是给5号发查杀,而5号是在3号发言之后,第一个起来就说3号不是预言家,但是一张好人牌的牌。”
“那么我假如说,这张1号牌是狼人,跟10号一起成立为双狼,那么11号在作为我金水的情况下,警上的沉底位就只剩下了我们两张好人牌。”
“11号在前置位跟我悍跳预言家,他会不直接在那个位置给我们后置位发查杀吗?”
“他为什么要给5号甩一张查杀呢?”
“因为5号是发过言,且从发言状态以及逻辑上来讲,都不太能形成一张强神的牌,所以他给5号发查杀是没有成本的,5号有可能是一张神牌,当然更有可能是一张平民牌,即便到了警下,5号把身份拍出来,10号在这个位置也是不怵的。”
“而11号以及我,再加上1号就不一样了,虽然10号在那个位置知道我们的后置位可能会开出真正的预言家,但是3号在前置位又牵扯着10号的精力,让他不得不去考虑3号有没有可能是有点摆烂,或者说就是如此发言,要将自己好人面营造起来的预言家。”
“所以各位能够听到10号的发言之中,是有相当一部分在讨论3号为不为预言家的。”
“然而3号即便是预言家,其实10号在那个位置只需要一句话带过去就可以了。”
“可10号没有,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来他担心3号不是真预言家,但却是一张强神牌,否则也不敢在警上如此操作,那么他既要打3号,又不能将3号打的太死,更不可能在直接忽略3号的前提之下,来攻击我们后置位的牌。”
“二来10号若是给我们后置位丢查杀,首先就有来搏杀真预言家的嫌疑,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其实前置位的3号,不一定是真正的预言家。”
“况且10号为狼,只能是一只红狼,不可能是石像鬼,那么他在看不到自己狼大哥位置的前提之下,也不可能去乱打警上的牌。”
“因为石像鬼是很有可能上警的,否则待到警下,极有可能就会被预言家留进查验之中。”
“这也是10号选择给5号一张发过言的牌发查杀的原因,5号敢在警上直接给3号一个好人的身份定义,显然不太可能是他的狼大哥。”
“那么直接给好人,且有可能是平民的好人甩查杀,这是10号那个位置所能做出最稳妥的选择。”
“也正是因此,1号就有可能是好人了。”
“毕竟如果按照力度来讲,其实10号在后置位丢金水是最有力度的一件事情,但10号没有这样做,显然也是担心把金水丢到后置位没起跳的预言家头上。”
“那么如果1号是狼,10号大可以给1号丢一张金水,来提高他的预言家面,所以10号既然没有这样做,我认为1号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因此我的警徽流,第一个,我会留在警下的6号身上,为什么呢,因为7号这张牌,是接到3号查杀,且跑到警下的一张牌,他本身就在焦点位中。”
“因此7号不站边我,我会直接视为3号发到了真查杀,那么3号在我眼中是大概率的好人,我就直接给女巫安排工作,去解决这张7号牌了。”
“而我的第二警徽流……”
在12号精灵即将说出自己的第二警徽流时,10号忽然向法官举起了手。
“自爆。”
狼人突如其来的自爆让12号一顿,他的麦也在10号举起手时被瞬间切断关闭。
12号精灵眯了眯眼。
事实上,他没选择直接在开始就留警徽流,就是在不断的诱导狼人进行自爆。
毕竟3号到现在都没放手,狼队其实要思考的东西会更多。
毕竟三张牌起跳,有没有可能是石像鬼找到了关键身份才悍跳了预言家?
狼人总不可能将自己的大哥卖在白天。
而且在经历过11号的发言后,12号精灵认为在场的好人应该基本上都能够判断出10号不是那张预言家牌。
所以他才耗费了不少的功夫去聊后置位的11号以及1号不可能是狼人。
为的就是压迫狼队的生存空间。
现在狼队自爆,尽管警徽应该是没了,他大概率也要死在晚上,但总归也算是让狼队自己先损失一个轮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