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我爹是死是活？
第466章：我爹是死是活？
孟子欣深吸了一口气，“能做到。”
“好，器材准备好后手术就开始。”环境简陋，做不到无菌手术室，但是器材的消毒姜沫是一直强调的重点，索性仁医堂的大夫和掌柜都做的很好。
“患者胃出血，出血量大概五百毫升左右，现在做开腹引流术，主刀大夫姜沫，助手孟子欣，现在时间是未时一刻，开始手术！”
手术室内，孟子欣全神贯注的看着姜沫是如何开腹，有事如何把患者肚子里的血给引流出来，又是怎么把出血点止血的，每一步她都看得很认真，认真到姜沫向她要止血钳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
“止血钳。”
“孟子欣…止血钳。”
“啊，哦，给，夫人，对不起刚才看得入神，没注意到您说话！”
姜沫：“下次注意些，这次是我主刀，下次换你主刀。”
“啊？我，我没给活人动过刀子，我怕，怕做不好！”
“没有人天生就会给病人做手术，都是靠学的，但学不能只是眼睛学，手也要学，做什么都是熟能生巧的，做手术是，缝合也是，还是说你甘愿这辈子只能当助手？”
孟子欣摇头：“那肯定不能啊，谁不想当主刀大夫呢，只是，夫人，您觉得，我能胜任主刀这个位置么？”
姜沫：“能不能胜任，你要问你自己啊，我觉得你可以，你觉得自己不行，那怎么办呢？”
孟子欣…那还真不好办！
“好了，出血点已经止血了，剩下关腹缝合这些你来做吧！”
“是，夫人！”
即便把关腹缝合的事情交给了孟子欣，但姜沫也并没有离开手术室，而是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指点一下。
“缝合结束，夫人，您看，这缝合的针脚，可还合格？”
姜沫看着缝合好的伤口，“尚可，还没我女儿缝的好，多加练习吧！”
说完姜沫往门口走去，开门出去见彭明带着一众官差守在手术室的门口，假装惊讶道：“彭大人怎么亲自过来了？”
彭明：“姜夫人，又见面了，医馆的掌柜派人去请本官派手下的官兵过来维持秩序，说是夫人在手术给病人做手术，本官知道夫人的习惯，所以担心有人闹事儿影响夫人救人就亲自过来一趟。”
“谢谢，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麻醉劲儿还没退下，可能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转出来。”
“我爹没事儿了？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他得看看他爹是不是还活着的，进去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们在里边对他爹做了什么。
姜沫…她一个少妇能对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头儿做什么，再说了，手术室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孟子欣：“病人现在身体虚弱，家属还不能进去探望，也别担心病人没有人照顾，我们有经过专业培训过的护工护理危重病人。”
“危重病人？我爹到底活着还是死了？”那汉子嚷道。
姜沫：“那你希望你爹是活着的，还是死的？”
“我…我…你这不是废话啊，他是我爹，我当然希望他是活着的了。”
“嗯，那就好，他现在活的挺好的，依照老爷子目前的身体状况，这次康复之后至少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
汉子被姜沫这话给噎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姜沫见他没有继续嚷着，遂尔问了吴掌柜：“吴叔，那老爷子是谁的病人，把他的病例找出来，我看看大夫对老爷子的诊断是什么。”
“夫人，那老爷子是在下接诊的，这是老爷子的病例。”郑国林把找出来的病例递给姜沫。
姜沫看了眼郑国林接过病例看了下，“诊断没有错！”
“没有错？没有错我爹能吐血啊？”
“老爷子吃的药也是对症的，至于为什么会吐血，那得问你们这些当家属的了。”
“问我们？我们又不是大夫，你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那我爹这次做那什么，手术，花的钱，是你们出么？”
姜沫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波仔：“家属签手术同意书了么？”
波仔：“签了，小的还让他按了手印呢！”
“既然是签了手术同意书的，这手术费用自然是要你们家属来承担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费用不应该你们来承担，正好，彭大人在这儿，这是病人的病例，大人可以看看，一会儿病人醒来后大人也可以进去问病人，为什么会吐血。”
姜沫这招转移麻烦的伎俩，彭明又怎会看不出来呢，可是，看出来了又如何，最后还不都得是他来处理么？
“好的，姜夫人放心，本官自会秉公处理，该是谁承担手术费用就该谁承担。”
彭明这话一出，老爷子的两个儿子瞬间慌神儿了，又有着侥幸心理，想着万一自己闹一闹，这手术费用就医馆承担了呢，所以便没再出声等着官府这边查清楚了再说。
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就说不懂医，不懂老人有这毛病再来反告对方行医不谨慎，没有问清楚病人的病史什么的…
“手术费的问题等官府查清楚后再交，但是护工的费用，你们得交，毕竟我们医馆提供了专业护工来照顾老爷子，这点，你们没异议吧？”
“护工费用，我们可以出，但是你得告诉我们，这护工费一天多少钱，我爹他什么时候能从那屋里出来？”总不能住个十天八天的才出来吧？
孟子欣：“刚才姜大夫不是说了么，病人清醒后就能从手术室里转出来，你爹年纪大了，谁知道这麻醉药劲儿什么时候能退啊！”
姜沫：“最快十二个时辰，最晚也要二十四个时辰，这谁都说不准，不过老人生命体征平稳，不会在里边待太久的，护工费可以先交两天的，多还少补，波仔，记得给人开收据。”
波仔：“放心吧，夫人，小的收费后都会给病人开具收据的。”
“好，你们没吃饭的都先去吃饭，我在这坐诊等你们回来后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