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她好久没这么怂过了。
时临就差没戴上痛苦面具了。
君初疯起来确实难收场,他骨子里是偏执到了极致的,甚至是到了病态的程度,爱起一个人来更是没有回头路,即便撞了南墙,也只会把墙拆了,而不是选择回头。
他抱起时临,朝床边走去,把人放上去,然后躺在她身边。
“阿临不是很喜欢我这具身体吗?那我给你好不好?”
麻了。
她快受不了了,他在明目张胆的勾引她。
连时临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骚话连篇,真的是麻了口了。
理了理思绪,时临冷静下来,笑道:“你是在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吗?”
她说的话很伤人,犹如一把利刃直直的扎进他心里。
用身体取悦她。
她总是知道怎么一针见血,知道怎么说能够让他更难堪。
君初几不可查的笑出声,冷得像冰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肌肤,轻轻的捏了捏。
“是啊,我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你,这样……阿临能够喜欢我了吗?”
只是喜欢身体也好,因为身体是他的。
她对他的江山没有兴趣,只喜欢他这张脸,很简单啊,他可以给她,身体和心,都是她的。
“……我看你是真的有病。”
“是啊,我有病,所以阿临可不可以也跟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一点,哪怕只是一点……我只在意你,你别不要我。”
君初亲了亲她的脸颊,若这算是有病,那他早已药石无医,尤其是遇见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此生纠缠不休,他不会放过她的,除非他死。
他想,他或许真的是疯了吧。
既然如此,何不继续疯下去?他早就已经堕落到深渊里了,也无法抽身其中,心甘情愿的沉沦在内。
君初爱上她未必有好果子吃,时临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甚至滥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要是长得好看的,她都能口嗨调戏几句。
君初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但是君初显然是栽了,她惹不起君初,估计也躲不掉。
时临表示社死现场,就这?对,就这她也不配,惹上谁不好,惹上君初,她一开始是为了保命才跟君初周旋的,后面纯粹是觉得逗他好玩。
直到现在……
她麻了,不仅这样,她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你说说你惹谁不好,惹上君初。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阿临想怎么样都可以,但,你是属于我的。”
谁也不可以夺走,起了不该起的心思,都该死。
君初弯了弯唇,笑容迷人晃眼,但也同样的危险。
暴君归暴君,却天生生了副好相貌,人间少有的极品美人,还是那一种喜怒无常的阴郁美人。
时临:“不,我属于我自己。”她不属于任何人,原谅她一生放浪不羁爱自由。
君初又笑:“是么?”
时临:“……当然不是,我自然是你的,天地可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我最喜欢的人也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