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苏明义缓缓收功。
而曲非烟则是忙活着做晚饭,很快曲非烟就将饭菜端上桌,香气四溢诱人,光是闻到味道,就让人垂涎欲滴。
苏明义与曲非烟坐在桌上,准备动筷,目光看向坐在在门口的任盈盈,背影孤寂。
“任盈盈,吃饭了。”
苏明义朝她喊道。
他将任盈盈留下了的目的,就是想改变她的想法,让她放弃追杀曲洋。
当然了,苏明义毫不避讳的承认,还有就是图她身子。
可任盈盈像是没听到一般,苏明义也没有在喊,这小妞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惯了,若不是这副表现反而不正常。
苏明义也不管她,与曲非烟两人吃起饭来,屋外的任盈盈眼中闪过一丝后悔,要知道就不故作矜持了,从屋内飘忽而来的香味,让她唾沫直涌。
将饭吃好以后,苏明义给她划分了一间屋子,就在自己旁边,为了以防穴道时辰到了自动解开,苏明义又在她的璇玑穴上点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任盈盈从未见过如此可恶之人,银牙紧咬,躲在衣袖里的拳头松了又握。
半夜时分,任盈盈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饿的。
后来实在忍不了,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准备去厨房里找点吃的。
她推开房门,左右打量的两边的屋子,发现苏明义与曲非烟的房里已经没有光亮,她才放心不少。
趁着月色,她摸黑走进厨房,寻找着哪里有吃的。
翻找了好一阵,她才找到了几个白面馒头,闻了一下没有异味后,才轻嚼慢咽起来。
两边腮帮子鼓动,向是一只小仓鼠。
想她堂堂日月神教圣姑,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半夜小心翼翼出来找吃的。
她这么憋屈,全怪苏明义这小子,若不是他将自己绑在在这里,她哪会这么惨。
她下口更是大口起来,好像手里面的馒头就是苏明义那张坏笑的脸,她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道:“等我找到机会,定要将那小子狠狠折磨!”
说人坏话被听到向来是件很尴尬的事。
原本乌漆嘛黑的厨房内,突然亮起了一道光亮,任盈盈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哪来的灯?
她抬头看去,就见苏明义斜靠在门框,手中提着油灯。
冷笑朝她问道:“任盈盈,你想折磨谁?”
任盈盈愣了一下,手中的馒头掉落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明义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难道是怕自己跑了?
她情绪似乎带着点点激动,狠狠的瞪着苏明义:“本姑娘就是要折磨你,你最好被落在本姑娘手上。”
“就凭你的武功还想对付我,等下辈子吧。”
任盈盈索性心一狠:“我武功不如你又怎样?我打不过你就使用暗器,我就下毒!我总有一天要将今日的仇给报了。”
说完她就将脑袋扭到另一边,闭上双眼,大有一副你有本事就将我杀了的模样。
这小妞还真是睚眦必报,苏明义算是摸清楚了她的几分脾性。
淡淡的月光洒进来,此刻任盈盈脸上的面纱被摘了,苏明义能清晰见到她的雪肤玉颜,眼如秋水,唇如点绛。
任盈盈没听到苏明义说话,缓缓睁开眼睛。
随后又羞又怒:“你在看什么?”
苏明义摸了摸下巴,掩饰尴尬,他承认刚刚的目光有几分肆无忌惮,哪里想到任盈盈会突然睁开眼睛,将他的目光尽收眼底。
“看你啊!”苏明义大方说道,反正她又打不过自己,他有什么好怕的。
任盈盈恼怒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不要脸,若是她能打得过苏明义,必定当场将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出口心中恶气。
“还饿吗?”苏明义笑着说道。
“你以为呢?”
接下来苏明义只好亲自动手给她煮了一碗阳春面,任盈盈这个圣姑,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于厨房里的东西一问三不知,连下面都不会。
很快面条煮好,任盈盈闻坐在一旁小口的吃着,神色满足,现在也不怎么怕苏明义了,余光看向苏明义,没想到这人有时候可恶,但有时候也挺好的。
次日,任盈盈也没有这么抵触被留在这里了,甚至主动开口与曲非烟说话,曲非烟简直不敢置信,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让任盈盈转变这么大。
甚至她在做一些日常琐事的时候,任盈盈还主动提出帮忙。
午后,苏明义练了一阵刀法后,他又拿出一瓶曲洋珍藏的酒放在桌上,听着曲非烟的琴音,悠闲小酌。
苏明义一天里除了睡觉,其余八成的时间都是在凝练内力,或是练习刀法,其余时间,大多数是听曲非烟弹曲。
任盈盈走到他身旁,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说说吧,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苏明义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可以给我说说你为何要追杀曲洋吗?”
这倒不是什么秘密。
任盈盈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回答道:“这是教主的命令,曲洋与衡山派刘正风结交,唯恐他泄露圣教秘密,圣教留他不得。”
苏明义抬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直视任盈盈的眼睛:“说是害怕曲洋泄露日月神教里的秘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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