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阿姨我还小呢!媳妇的事情不着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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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山的葬礼如期的举行了。
特战队的队员们都去了,毕竟一个锅里吃饭,一个炕上睡过,风餐露宿,戴月披星,这样的日子都过来了,苦中作乐,乐中有苦。
如今他走了,作为战友,谁都想要送他最后一程。
英雄离去,苍天落泪。
陵园里,夏雨淅沥,黄白色的菊花静静的躺在墓碑前,迎着他憨厚的笑容,显的格外的凄凉。
特一队的队员们都到齐了,伴随着一声“敬礼”,一排排笔挺的绿军装神情悲壮抬起了手,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落在他们的脸上,让人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
阎山的父母早已经哭干了泪水,抱着墓碑,神情憔悴,眼圈红肿。
“儿子啊,下雨了,你冷不冷?妈,替你暖暖!”阎山的母亲用身体的热度温暖着墓碑,看的所有人都心酸动容。
所有人都静立雨中,无不垂泪。
葬礼快要结束时,从陵园的下面飘过来了一把黑色的雨伞,雨伞下方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女人穿着绿色的军装,腹部微微隆起。
男人搀扶着女人,一步步踩着湿滑的阶梯往上。
女人的手里捧着一束白花,等她走近了,所有人都才看清楚,竟然是云歌。
因为她怀孕,身体又不是很好,所以,葬礼没有通知她。
没想到,她还是听到了消息,自己来了。云歌走到墓碑前,把菊花放下,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阎山,我的连长!我来送送你!同时,我也代表我的丈夫,你的队长来送你最后一程!走好!”
阎山的妹妹看着这一幕,高声的说道:“我哥他不悔!他不后悔!这是他钟爱的事情,为了自己的钟爱付出,值得!”
葬礼结束后,黎青柏派车把阎山的父母送走了。
临走时,特一队的人都凑了一笔钱,连同抚恤金一起给了阎山的父母,并且都说好了,他们会轮流去他们家,陪他们过年。
组织上还要帮阎山的家人解决困难,阎山的父母拒绝了,他们支持儿子,他们为儿子自豪,至于困难,他们会自己解决的,但是组织上还是尽最大的力量来安顿了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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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是一个月过去了。
云歌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明显的变大了,因为是双胎比人家怀孕五个月人肚子都不小。
可战慕年一直都没有消息,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的确让人焦虑不已。
不单是战家,就是牧家也坐不住了,这可是牧彬的唯一的亲儿子,如果他出了问题,任何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特战基地这个期间不止一次的派出人去寻找,最终都是空手而归。
直到某一天,有人送来了一套衣服,那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战慕年穿的便装,非常残破,血迹斑斑。
这套衣服送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瞒着云歌,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云歌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