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外面的朋友们说,现在一块面包都要五十万炉布!”
那名犯人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话音刚落,一旁的犯人就惊讶道:“多……多少?!”
“五十万炉布一块面包?他怎么不抢?!”
“草!这比贩毒来钱都快!”
“原先以为贪污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没想到穷的连面包都快要吃不起了。”
几名犯人的表情格外愤怒。
祁同伟倒是一脸淡定,毕竟这早在自己的预料当中。
与此同时,钟小艾正在与侯亮平煲电话粥。
“亮平,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祁同伟吗?”
“我听说毛熊那边的经济崩溃了,一块面包都要五十多万炉布呢!”
电话里,钟小艾的声音略显担忧。
好歹也是同学一场,祁同伟又是学生会的会长,平常也没少帮助他们。
“小艾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杀的可是两位总统,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侯亮平捂着额头,表情痛苦道。
事实上,他一直都瞧不起祁同伟。
在他眼里,祁同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乡下人的自卑。
“我说亮平,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你忘了你那几次挂科,还是他求老师给你过的。”
钟小艾生气了。
毕业之后,她就被分配到都城工作,侯亮平则被分配到了汉东省检察院。
如果没有祁同伟的帮助,侯亮平哪能这么顺利的进入检察院上班。
毕竟再有关系,也要面子上说得过去。
“好了我知道了,我回头托人寄点钱给他,这总行吧。”
“咱还是回头说说我这事儿。”
“你看我一直待在汉东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你在那边帮我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岗位了。”
“要是有,我就跟领导打报告,申请调到你那边去。”
侯亮平更关心的,还是他与钟小艾分隔两地的事情。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回头给老季写份申请,我这边已经帮你问好了。”
钟小艾没好气道。
她所说的老季,就是汉东省检察长季昌明。
这可把侯亮平吓了一跳。
侯亮平原以为钟小艾找的是陈海的父亲陈岩石。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找到了季昌明,而且还管人家叫老季。
看来他拒绝高育良的女儿高芳芳,转而选择钟小艾的决定,简直太对了!
“老陈啊,亮平和小艾就这么一直分居两地,也不是个办法。”
“你要不帮他俩问问,想办法把亮平调到小艾那边。”
卧室里,王馥真絮絮叨叨地聊起了侯亮平与钟小艾。
“我说你一个老婆子怎么管这么宽呢?”
“人家的事儿,哪能轮到咱俩操心?”
“再说了,人家钟小艾是谁啊,一个电话直接打到季昌明那了,哪还用得着我啊!”
陈岩石说着就要关灯。
“等会儿,你急着睡觉干嘛?”
“同伟他到现在都还没个回信呢,你睡得着吗?!”
王馥真一想到祁同伟人在监狱,心里面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毕竟祁同伟与她女儿陈阳的关系,她老早就知道了,也稀罕这孩子,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
“同伟那孩子是挺不错,说话也接地气儿,可问题是,咱总不能把女儿嫁给一个杀人犯吧?”
“更何况他杀得那可是两位总统!总统!!”
“你就是把我这把老骨头捏碎了,我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陈岩石边说边摇头。
“老陈你吱哇乱叫个啥?”
“杀两个总统咋了?”
“你没看报纸上说,那毛熊当地的老百姓都拍手叫好吗!”
“再说了,我也没讲是他俩结婚的事儿。”
“就是担心他一个人在那边能吃饱不。”
“这孩子从小就苦,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了,又弄出这档子事儿……”
说着说着,王馥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疑惑地问:“我听说祁同伟被分配到岩台山的事情,是梁群峰那家伙在背后搞鬼,你怎么就不拦着他呢?!”
“你一老婆子听谁学的?”
“这事儿你又拿不出证据,你说我怎么拦吧?”
“再一个,我都已经被孤立到这份上了,你说我说话还管啥用?”
陈岩石挤眉弄眼地嘟囔着。
“哎,指望你都不如指望小金子以后能当大官。”
王馥真奚落一声。
第二天,王馥真把女儿陈阳喊到家里,悄默声地问她还喜欢祁同伟吗。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祁同伟他虽然……可那也是为民除害。”
陈阳嘴上没有明说,实则心里依旧挂念着祁同伟。
“妈也是这样想的!”
王馥真笑着握住女儿的手,扭头看向院里浇花的陈岩石,没好气道:“咱闺女都比你深明大义!”
“害,我哪又惹到你娘俩了?”
陈岩石放下花洒,转身看向妻子王馥真,表情略显疑惑。
虽然,但是,哪怕没问题,被老婆骂两句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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