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你买单吧。”宋子瑜轻描淡写一句话,董薇璇就喜滋滋的掏钱了。
奶奶个腿的。
拍板的是宋子瑜,付钱的却是小姑娘,而且人家小姑娘还心甘情愿美滋滋付钱……
这一波操作直接看傻了曾明和马宏两位掮客大佬。
“宋督军是吧,牛逼。”曾明骂骂咧咧道:“怎么就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如此豪气的为老子破费呢?”
马宏更是夸道:“宋兄弟,老马我走南闯北多年,软饭硬吃还吃得这么硬气的人情,你是第二个……哎,宋你让我想了我亲爱的曹达华哥哥,达哥要是还活着,说不定能和你做个朋友。”
双方寒暄一阵,宋子瑜兴致很高,于是让人安排晚宴,自己要与二位神通广大的掮客大佬喝上一杯。
在宋子瑜看来,“董字营”的人的确是招募上了,但这些人没有武器装备,想要武装是很难的。
本来这件事情将很难克服,结果没想到高仲平说自己有渠道,于是在招募人之初,宋子瑜就让高仲平开始联络这两位军火商人了。
现在,接近两千人的武器装备收入囊中,董字营的组建和武装直接就水到渠成了。
如此一来,董薇璇身边迅速形成了一支颇具规模的军队!
莫要小看这支军队!
在董薇璇砸锅卖铁的加持之下,这支新鲜组建的“董字营”,装备之精良,士气之旺盛,比黄家在汋州的私军还要强悍!论及实力,怕是要直追北方钢铁联盟的正规军序列了。
看着眼前这支彪军,董薇璇止不住泪流!
要是当初自己家族有这样一支军队,也不至于会被薛家背刺,自己也不会流落到这个地步,黄家也不会堂而皇之无视当初的婚约……
董薇璇眼前所见,皆为过去种种,所以再也绷不住,哭惨了。
“爷爷、爹爹、娘亲,你们看到了吗?女儿可以撑起董家的脊梁的!”董薇璇心中忍不住呐喊。
……
就在董薇璇检阅自己的同时,宋子瑜也在和高仲平进行着一场意味深长的谈话。
“老高,这次多谢你啊。”宋子瑜道:“没你这事儿办不成。”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从无到有变魔术一样拉起一支队伍!
这要是搁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
“小事情,不值一提。”高仲平若无其事的说道。
宋子瑜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哦?”高仲平来了兴趣:“你想问什么?”
宋子瑜道:“老高,你是赏金猎人协会的高层,为什么要如此帮我?你应该知道,这批军火很大的可能性会用在你们自己的人的头上。”
老高闻言笑道:“我是赏金猎人协会的人,但那是以前了……协会的斗争远比你想象的要严重,而我,不过是一个失败的斗争者而已。”
“所以你要借机报复赏金猎人协会?”
宋子瑜问。
“报复倒不至于,我只是不希望有些人过得太舒服而已。”高仲平叹了口气说道:“赏金猎人协会组织结构松散派系众多,这导致了组织容易分裂。每一次分裂就有人失去权力和地位,也有人会获得利益,但有些人却始终可以掌握着主动权。”
“陈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当年洪涛主持局面的时候,陈守就是组织的二把手,这个老乌龟是典型的阴谋家,组织的分裂和他脱不开干系。”
“这次北派的赏金猎人落户汋州,也是陈守在经营布置。”
“他竟然会拿徐英男作为筹码,来换取利益的最大化。”
“对于这种人,我是不耻的。”
“所以,能够让他吃瘪,我很高兴。”
说完这些,高仲平便扬长而去,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宋子瑜。
……
董字营组建完毕!
为了获取这支队伍的控制权,宋子瑜将麾下的龙山战兵派驻董字营,成为了初建的董字营基层和中层军官。
因为董薇璇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所以她只能信任宋子瑜。所以呢,不管宋子瑜愿不愿意,自己和这支军队的缘分是脱不开干系了。
砸锅卖铁打造出来这支董字营,自然不可能是拿来当摆设的。
眼下就有一场巨大的考验等着大家。
根据武夫人和董薇璇两个方向传递而来的情报,从孟州前来捉拿董薇璇的军队即将抵达汋州地界。
宋子瑜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来通过实战锻炼锻炼这支军队,同时也向外界展露一下自己的肌肉。
于是宋子瑜对董薇璇表示,既然敌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与其坐以待毙,显得自己太过于软弱,不如率军出征,给他们来个硬碰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光屁股坐水晶----以卵击石。
至于这场仗怎么打,在哪里打,宋子瑜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
于是大军开拔,数千人的董字营分为三大队列出动,前军先行出动,宋子瑜和董薇璇坐镇中军紧随其后,殿后的精锐则护送粮草。
浩浩荡荡的军容向玉象城内的民众肆无忌惮的展示肌肉。
其实民众不过是看个热闹,真正看门道的还是有心之人。
当发现这些新近招募的董字营装备竟然如此精良之时,来刺探情报的赏金猎人协会的探子们可以说是脸都气绿了。
消息传递回去,强烈的危机感让陈守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做点儿什么。
于是,一封又一封关于董字营去向、武器装备和人员配置的情报快速的在汋州和孟州之间传递。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宋子瑜就处于被针对的状态。
对于这种情况,宋子瑜其实早就有了注意!
有赏金猎人协会这么大一个组织在一旁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会暴露。
很明显,这是自己的巨大劣势。
但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宋子瑜相信关于自己的情报已经传递到了对手的手中。
或许敌人正对自己的“明牌”状态而感到沾沾自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