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诚很果断，将身上还没捂热的8个亿通通丢给了禅院直毘人。
“爽快，哈哈哈，又完成了一单大买卖，理应庆祝一下，罗成小哥，跟我一起去喝酒吧。”
禅院直毘人始终认为，酒场才是联络关系最好的东西。
每一次碰杯，都可令彼此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罗诚表示生意还没有谈完，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那几把暗器。
“能不能给我打造这种类型的飞刀，要穿透力强的。”
“这不是高专哪个孩子的武器吗。”
禅院直毘人认出了这种飞刀，出自高专的一个二级咒术师。因为是从他们这里获得的，他有记忆。
难道对方已经被罗诚给干掉了？
“要什么样的类型？”
没有追问，咒术师虽少，每一个都是咒术界重要的资源。
但一年下来，总会有些人因任务而死去，只要对方不是禅院家的就行。
“要这样的款式，数量50把。”
罗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图递过去。
是美式的飞刀，刀身与刀柄间有一个圆圈，是空心的，方便手指操控。
“好，制造好之后，我会派人联系你。”
这样的飞刀制造起来并不难，因为体型小，一只咒灵就能完成许多把。
“现在生意谈完了，可以陪我去喝一杯了？”
“可以。”
“爽快，哈哈哈哈~~~~”
.......
一家居酒屋。
禅院直毘人将罗诚带到这里，要了个小房间，两人对坐着喝酒。
“你能陪我这个老头子喝酒，真是太好了。”
“实话实说，我虽然爱酒如命，但总是一个人喝酒的话，也相当没意思呢。”
“你呢，罗诚小哥？”
禅院直毘人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罗诚。
后者摇了下头，说，“我不喜欢喝酒，酒精只会麻痹我的神经，让我的思考速度变得缓慢。”
“果然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思考呢？你有没有想过，什么都不想，不去思考的话，生活是不是就变轻松了。”
难怪都说这一代的禅院族长很开明。
禅院直毘人活得太通透了，只要族里的人不闹出幺蛾子，他就睁只眼闭只眼，乐得逍遥。
“对了，还没有问你，罗诚小哥，你以后想要干什么样的工作，有没有兴趣成为一名咒术师？”
“老夫在咒术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只要你点头，我明天就能将你安排到咒术高专。”
“没兴趣。”
罗诚当场拒绝，咒术界的规矩太多，并不适合他。比起咒术师，当个诅咒师反而更加适合。
“真遗憾，老夫还想着有一天或许能跟你并肩作战呢。”
“你是我的合作伙伴。”
罗诚无语的白了装模作样的禅院直毘人一眼，直接道，“你的人不来招惹我，不会有事。”
“哈哈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禅院直毘人哈哈一笑，举杯痛饮，话题就这么被他糊弄了过去。
酒过三巡，罗诚将酒杯抵在唇边，没有倒入口中，忍不住问。
“五条悟，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见过？”
“昨天在大街上遇到过，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我的存在。”
罗诚忘不掉五条悟那双如宝石般闪耀的六眼，就是隔着墨镜，他都觉得明亮无比。
“很正常，五条一族的六眼，是360度没有死角的眼睛，甚至只要他想，他能够看到数公里外的事物。”
他倒不奇怪罗诚会那么吃惊。
曾经伏黑甚尔就有过类似的感触。
天与咒缚，特别是绝对0咒力的天与暴君，在咒术师的眼中，他们的存在就宛如空气一样。
只要有意隐藏，咒术师很难发现伏黑甚尔以及罗诚的存在。
唯独六眼，能精准地，第一时间捕抓到天与暴君。
因为不需要通过咒力波动去感知，肉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五条悟，他是五条家未来的家主。”
“很强？”
罗诚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但想要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他可不是很强就能够形容的术师。”
“罗诚小哥你是大夏那边的人，应该知道因果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吧？”
罗诚点头。
因果报应，在国内流传了数千年之久，早已刻入了他们的骨血里。
不过他了解的因果报应，跟这里的因果，又有些许的不同。
“你知道咒术界长达千年来的平衡是怎么保持的？”
“不清楚，是因为御三家？始终给咒术界提供有生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祓除咒灵，减少人类伤亡数量，保证人口增长，维持社会的发展。”
“这只是其一。”说到这里，禅院直毘人放下酒杯，用手指了指天，“咒术界之上有一种无形的意志笼罩，时刻都在留意和保持咒灵与咒术师之间的平衡。”
“千年来都是如此，不管是咒灵还是咒术师一方，但凡有一方力量强大到足以打破平衡，有可能会导致另一方灭绝，祂就会出手，让两者间再次恢复到平衡。”
祂？
天道？
或者说是天意？
罗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这咒术界的水，比他想象的都要深许多。
“所以呢？这跟五条悟有什么关系。”
“1995年那场股灾，你知道吗？”
“有一些了解，直接导致日本陷入前所未有的经济大萧条，直到今时今日都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不错，但事实上，这场股灾从1994年年底就开始了，只不过有ZF出手维持，才让崩盘推迟到95年。”
“而94年，就是五条悟成功觉醒五条一族无下限术式的时间。”
罗诚闻言，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他听对方的意思，这场影响了日本经济的动荡，是因为五条悟而造成的。
“因为他打破了咒术界的平衡？”
“不错。”
禅院直毘人语气凝重，他活了这么久，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这意味着，五条一族的哪个下任家族，具备了彻底抹除咒灵的潜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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