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李铁柱目光如炬,当下还以为是王友田那帮杂碎不死心,又来找抽了。
门外,传来女人怯生生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李医生家吗?”
李铁柱朝着门外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
门外,竟然是个漂亮妹子。
前凸后翘,该圆润的圆润,该饱满的饱满。
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搭配一条包臀裙,脚上踩着高跟凉鞋。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更是带着几分紧张感。
“请问,您是李医生吗?我叫李小月,是宋总的私人秘书。”
李铁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
果不其然啊!
美女身边都是美女。
宋玉婉那婆娘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就是脾气不太好。
倒是这个李小月,平易近人,也没什么架子,虽说穿的很职业化,骨子里透出来的,却是邻家妹妹的青涩纯洁。
“不好意思,刚才那一嗓子,没吓到你吧?”
“没有没有,找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李小月连忙摆手,似乎长出一口气。
李铁柱打开院门,请李小月进门。
“李医生……”
“哎,叫什么李医生啊,咱俩五百年前那还是本家呢。乖,叫铁柱哥哥。”
李小月脸色微红,很是不好意思。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不等李小月说话,李铁柱顺势握住了妹子的手。
“铁柱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小月妹子,别紧张,哥哥给你把把脉哈。”
李小月满脸茫然。
她看着眼前的李铁柱,这人怎么和宋玉婉所描述的不太一样呢?
好死不死,李铁柱粗糙大手就这么抓着李小月的手,也是用了几分力气的。
“铁柱哥哥,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
这妹子人美声甜,娇滴滴的小模样,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正在此时,李铁柱脸上笑容收敛。
“月妹子,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头晕眼花,食欲不振。”
“还有,行月事的时候,小腹绞痛难忍。吃止痛药也不管用?嗯……还有,月事来临的时候,血色发黑。”
李小月闻听此言,红扑扑的脸蛋就更红了。
她今年才22岁,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做了宋玉婉的贴身女秘书。
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同学们公认的清纯女神。
除了为学业努力,奔个好前程,那是连对象都没有谈过。
更不要说,被男人这么抓着手一通乱摸。
还说出了女人家的隐秘之事。
李小月仿佛是煮熟了的软脚虾,可怜巴巴的望着李铁柱。
“是……是这样。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起过,真是羞死人了。”
李小月说着话,急忙收回手捂住面颊。
李铁柱愣了一下。
这年头,如此纯情的妹子,实在是不多见了。
李铁柱咳嗽两声,当下也不再逗弄李小月。
“咳咳,月妹子。你刚才一进门,我就发现你这气色不对,才强行给你把脉的。”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我是医生,一看便知。”
李小月闻听此言,这才长出一口气,脸色也没那么红了。
“原来你是在帮我看病。不好意思,铁柱哥哥,我刚才误会你了。还以为你……”
“哦,还以为我什么?”
李铁柱故意多问了一句。
这妹子果然羞红脸,死活也不肯说下去了。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你拿手机记一下,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抓药吃。吃两副就好了。”
李小月立马拿出手机,毕恭毕敬的记下药方。
两人随意聊着天,李小月也表明了来意。
她这次来,是奉命行事。
宋玉婉的病,乃是顽疾。
遍寻名医都没有看好,如今却被李铁柱一次治好。
正因如此,宋玉婉的爷爷想要见一见李铁柱。
而这次,李小月就是被派来请人的。
李铁柱微微蹙眉。
“这宋老爷子有病吗?”
“啊?应该没有吧,老总裁他身体康健。”
李铁柱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
“那我不去,没病找我干啥。”
李小月惊讶的合不拢嘴。
那可是宋家,家大业大,在当地算得上权势滔天的名门世家。
多少人都想巴结一二。
宋家主动宴请的座上宾,不只李铁柱一位。
可直接拒绝的,李铁柱还是头一号!
这时。
李铁柱站起身,拍了拍李小月的脸蛋。
滑溜溜,凉冰冰。
“月妹子,劳烦你回去转告宋玉婉那女人。要看病,就来我家里找我。”
“要是不看病,闲着没事少来烦我。”
“对了,哥哥让你吃的药,记得吃哈。”
李铁柱说完话,抬脚就走。
李小月站在院子里,风中凌乱。
直到李小月离开,李铁柱才走出屋子。
刘清莲隔着窗户,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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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刚才那是……”
“无关紧要的人。对了,姐,咱家的地,现在谁种着呢?”
“这……”
李铁柱突然提起李家耕地的事情,刘清莲面带迟疑。
李家在少家村,以前也是大户,好几代人都是在这里出生老去的。
土地就这么一代一代累积下来,也没有分过户。
直到后来李家子嗣凋零,人丁虽然不兴旺。
但是土地面积还是保留下来了,足有一百亩地之多。
此前,李铁柱也很纳闷。
李家有这么多的土地,按理来说,就算大哥过世,他成了傻子。
可是仅仅靠着这上百亩的土地,刘清莲也应该生活的很好。
就算每亩地一年五百块的租金,那都是足足五万块了!
以前李老大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把土地租出去。
靠着租地钱和他打工赚的钱。
既能养活一家老小,也能供李铁柱读书。
“姐,你愣着干啥呢?”
“铁柱,你先坐。这个地的事情,姐慢慢跟你说。”
李铁柱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刘清莲回屋取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王友田的二弟王有贵,以每亩100的价格,将那百亩良田租了。
每年一万块,这一租,就租了五年。
到如今这个年头,才不过是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