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无痕赶紧翻起身来,不料,把岁心妍扯痛。
“啊…”的一声,岁心妍也醒了过来。
岁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岁无痕,看看你做的好事!”
岁无痕虽然没有见过猪跑,但吃过猪肉,他将面前的情景看在眼里,明白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揽月姐,我……”
这个时候一切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岁揽月美丽的脸庞上,几滴泪痕滑落,她强忍着痛意,下了床。
“揽月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岁揽月没有理会他,她找到自己的亵衣穿上,发现衣衫已经破了,从衣柜中拿出岁无痕的衣衫,披在自己身上。
然后步履蹒跚地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口,岁揽月没有回头,直接声音冰冷的开口道:“你自己跟她们解释。”
说完,她拖着疼痛的身躯,离开了岁无痕的视线。
总是要面对的,岁无痕看着一旁正躲在被子里,偷偷观察自己的岁心妍,开口道:“心妍,我先在庭院等着,你把她们叫醒。”
岁心妍无声地点了点头。
……
岁无痕出来房间之后,看着满院子的狼藉,心中满是疑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印象里,自己只喝了十杯左右,远远无法达到醉酒,甚至失去意识的程度。
一会又该如何面对明月她们呢?
若把她们全部纳为夫人,别说她们不同意,就是那群长老爷爷,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个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动静,应该是心妍把她们喊醒了。
“姐姐,好痛,,,”
岁曦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
……
过了一会,岁心妍穿着岁无痕的衣服走了出来,“少主,她们都已经穿好衣服了。”
岁无痕点了点头,向卧室里面走去。
岁曦月见岁无痕进来,大声地质问道:“少主哥哥,我身体这么痛,是不是你做的?”
岁无痕将众女的表情看在眼里,岁明月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岁青月脸上带着泪痕,应该是刚刚哭过。
岁紫月似乎有些羞涩,眼神躲闪着。
岁涵莲的表情,也控制的很好,看不出来喜怒。
最可怕的是岁曦月,岁无痕竟然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欣喜和期待之色。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不过做了就做了,你们想怎样我都会满足。”
岁无痕讲完这句话,眼睛忐忑不安地注视着众女,等待着她们的回答。
岁青月没有说话,她看了一眼岁无痕,就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青月姐……”
岁无痕张口欲言,岁青月没有理会他,径直向外面走出。
岁明月拉起岁曦月,走到岁无痕身边,冰冷的声音响起,“痕弟,我对你太失望了。”
岁曦月想要说些什么,被岁明月拉着出去了。
此刻,房间里除了岁心妍她们,只剩下岁紫月。
岁无痕眼里带着一丝愧疚,看着这个少女,她的年龄,比岁曦月还要小上几天。
“紫月,对不起。”
岁紫月听闻此言有些激动,她想要站起身来,一不小心动作太大,疼了一下又坐回床边。
岁无痕赶忙跑了过去,问道:“紫月,很疼么?”
岁紫月点了点头,她羞涩地看着岁无痕,“痕哥哥,我不怪你,不过你要向爷爷提亲哦。”
岁无痕点了点头,“我会的!”
岁紫月变得眉飞色舞起来,而后她俏脸皱了皱道:“身体这么痛,都不能去后山修炼了。”
岁无痕安慰道:“今日休息一下吧,你资质那么好,没关系的。”
“嗯嗯,痕哥哥,那我先回去了,记得提亲哦。”
“好!”
把岁紫月送出庭院,岁无痕回到房间,看着床上沉默的岁心妍两女,问道:“心妍,你昨日回来的晚,怎么也……”
岁心妍摇了摇头,一脸迷茫地说道:“少主,我也不了解情况,只记得自己想要出门找几个下人收拾庭院,后来好像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在床上了。”
难道是爷爷?
在岁家,能够在自己庭院做手脚,唯有他了。
他为何让自己坏掉她们的贞洁呢?
“心妍,涵莲,你们在房间好好休息一下,今日就别修炼了,我出去一下。”
两女点了点头。
岁无痕出来庭院,向岁家主府的方向走去。
两刻钟后,岁无痕来到岁寒山面前,满脸寒霜地问道:“为什么?”
岁寒山并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痕儿,你可知道,是谁废掉你的根基的?”
岁无痕没有讲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爷爷。
“我已经得到一些的消息,是家族某个长老做的,只是还没有得到证实罢了。”
“痕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若是你根基被毁的消息暴露,家族的长老们一定会废除你少主的身份,但有了他们几个实权长老的同时支持,那就不一样了。”
岁无痕吼道:“爷爷,可是这对于揽月姐她们来说,太残忍了!”
岁寒山一脸平静,等待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痕儿,可能是爷爷早年魔修的经历,见过了太多的人心险恶,这个世界,每个人心中都充斥在欲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在可怜她们的同时,那你根基被毁的事情,除了我,又有谁来可怜?”
“痕儿,切记,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是你爷爷我是绝巅强者,整个岁家长老团,早就把我们这一脉驱逐出去了。”
岁无痕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他逐渐明白了很多事情,不再是当初那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懵懂少年。
“爷爷,不管怎样,我希望有什么事情,您能提前和我商量一下,我不想接受莫名其妙的人生。”
丢下这句话,岁无痕向外面走去。
见岁无痕离开了,岁寒山有些无奈,他明白孙儿这个年龄,正处于人生的叛逆期,听不进去长辈的话,自己当年不也是如此么?
之后,岁寒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痕儿,爷爷也没有办法,我们这一脉,就只剩下你一个独丁,我不为你考虑,又能为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