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帮助你妈咪解决事情的。”贺诚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很多。
听到贺诚这么说,许鸣轩肉眼可见地开心了很多。
“舅爷,你要来看我比赛吗?就在麓音电视台那边!”许鸣轩热情地邀请贺诚。
贺诚想了想,许方宁的伤势来讲,估计是参加不了许鸣轩说的那个什么比赛,但是如果自己能够去的话,许鸣轩的心里应该会好受一点的。
想到这儿,贺诚对许鸣轩说:“舅爷一定会来的。”
许鸣轩眼镜亮晶晶的:“真的吗?”
贺诚伸出小手指,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鸣轩也十分严肃地伸出自己小手指,和贺诚的小手指勾在一起,郑重地拉钩。
宝宝们看到两人拉钩,也凑了过来,十分认真地说:“我们做见证!舅爷和二宝的见证!”
看到宝宝们都凑了过来,贺诚还有些紧张。
一边的闻肆笑道:“宝宝们很喜欢你呢贺先生,要和宝宝们一起玩一会儿吗?”
贺诚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他也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宝宝们啊。
于是贺诚就默认了跟着闻肆带着宝宝们去到了专门的玩游戏房间里面去玩了。
看着宝宝们活泼可爱的样子,贺诚似乎也能明白,为什么当初许方宁在国外那么辛苦也要坚持带着孩子们了。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况且还这么可爱,谁能丢的开啊。
另外一边,鹿悦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却看到,法院已经在查封她从小住到大的别墅。
鹿悦疯了一样冲上去,护在门前,不让法院的人查封她的家,还十分激动地大喊:“你们要是敢查封我的家!我就死在这儿!”
本来在一边哭哭啼啼地哀求着法院网开一面的鹿悦妈妈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声音,喜出望外地找了过来。
“悦儿!”鹿母看到真的是鹿悦,立刻激动的冲上去抱住了鹿悦。
被母亲抱在怀中的鹿悦安静了些,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抱着母亲大哭:“妈咪,这是怎么回事啊!家里怎么会直接被法院查封啊?”
鹿母泣不成声地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鹿悦。
鹿悦听得不可思议地说:“我在里面连房间都是很少出!我哪来的能力找人绑架许方宁的小孩,再威胁唐谨言把我放了啊!”
可是,鹿悦确实已经被放出来了。
所以在唐谨言和许方宁那里,她就是坐实了的,找人绑架沫沫,威胁唐谨言,所以鹿家要为鹿悦的所作所为买单,这都是他们教出鹿悦这种孩子的报应。
何况,当初许方宁的事儿,鹿家真的不知情?
实在是不见得。
就是亲子化验那一次,鹿明志都是出了钱的。
所以鹿家并不无辜。
鹿悦咬咬牙,说:“妈咪,我去找唐谨言,我去求他!我去求他!他一定会看在以前的份上放过鹿家的!”
说完,鹿悦就不顾鹿母的阻拦,冲向了唐宅。
只是鹿悦不知道,唐谨言和许方宁他们一早就搬去了玫瑰庄园。
所以鹿悦扑了个空。
她站在门口把嗓子都哭哑了,也只有一个留守在唐宅维护日常清洁的佣人出来看了一眼。
看到有人出来,鹿悦来了精神。
“我是你们唐总的前女友!我要见唐谨言!”
佣人是后面才来的,之前的佣人基本都跟去了玫瑰庄园,她并不认识鹿悦,只是后退了一步,说:
“唐总已经很久不来唐宅了,他和夫人还有小少爷们早就搬到了玫瑰庄园去了。”
玫瑰庄园……
鹿悦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转身就跑。
今天她必须见到唐谨言。
她不信唐谨言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
只要唐谨言对她还有感情,她就一定要让唐谨言重新爱上自己!
到达玫瑰庄园的时候,鹿悦被眼前的建筑惊呆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帝都的市区边上还有这么豪华的庄园。
鹿悦的眼神中放出算计的光芒。
只要唐谨言能原谅自己,这个地方就是自己的了!
在来的路上,鹿悦特意给自己收拾了一下。
穿得没有特别精致好看,要的就是这种刚被从里面放出来的楚楚可怜的效果,这样男人看了才会心疼,而且她还十分有心计的画了一个看起来十分脆弱的妆容。
如果不知道鹿悦是个什么人,看到她一定会为她心疼的。
鹿悦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妆容后,摁下了门铃。
佣人转告唐谨言,鹿悦来了的时候,唐谨言冷笑一声。
自己没去找她,她居然敢找上门?
于是唐谨言对佣人道:“给她带进来吧。”
看到佣人给自己开门,还给自己带路,鹿悦几乎可是说是心花怒放。
看吧,她就知道,唐谨言还是喜欢自己的。
不然那怎么会自己来了就愿意见自己呢?
只要自己再多撒撒娇,唐谨言一定会愿意救救鹿家的。
毕竟只要唐谨言愿意救鹿家,就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大门,鹿悦的嘴角几乎都要扬到太阳穴上去了。
就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鹿悦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进去就大喊:“谨言!谨言!我来了谨言!”
唐谨言缓缓地从楼上下来,冷眼看着鹿悦。
鹿悦开心地就要扑上去,却被旁边的佣人控制住了。
“你们这些贱人怎么敢碰我!”鹿悦尖叫着想要挣脱。
唐谨言走到了鹿悦的面前,冷冷地看着鹿悦。
那个眼神过于冰冷,如果是一个正常有眼色的人,都会知道现在的唐谨言应该是蕴藏着无数的怒气的,但是鹿悦没有。
她痴痴地看着唐谨言,说:“谨言,你对我还有感情的,对不对!”
唐谨言看着鹿悦,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你猜,你家怎么破产的?”
看着鹿悦变得苍白的脸,唐谨言的心情好些了。
“不可能……”
鹿悦其实猜到了那个可能,可是她不太愿意承认。
因为一旦承认了,就意味着自己和唐谨言,不再有可能了。
唐谨言看着鹿悦,缓缓地说道:“你父亲也是我找人举报送进监狱的。”
看着鹿悦跌坐在地上的模样,唐谨言只觉得她再惨一百倍也不为过。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