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士多放下酒杯,一脸抱歉地对许方宁说:“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的酒喝了。”
许方宁一副没关系的样子说:“我本来也不太爱喝酒。”
“哦,那我去给你调一个我非常拿手的果汁吧。”亚士多笑着走进了调酒间。
为了保证饮品的安全,所以亚士多专门拿了一个房间作为调酒间。
除了亚士多和调酒师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哪怕是别的人走错了也直接枪毙。
许方宁看着亚士多把调酒的门关上了,她也转身去了厕所。
许方宁拿出手机看调酒间里的亚士多在做什么。
只见那边的调酒师递给了他一包已经碾得细碎的粉末。
一般的针孔摄像头是不可能有声音的。
但是当年许方宁的母亲能找人研发出了能够录制声音的针孔摄像头。
所以亚士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说的话也会被许方宁听见。
“她要是不喝那就肯定有问题。”
看着亚士多把粉末倒了一点儿,在纸杯里,许方宁心中了然。
无论这个粉末是用来测试自己的,还是真的有毒。
许方宁知道自己必须喝。
只有把这杯掺了东西的果汁喝下去,亚士多才会完全地打消对自己的怀疑。
许方宁没想到,亚士多的疑心病可以这么重。
看来自己不喝那一杯果汁儿是不可能骗得过亚士多了。
许方宁心中打定主意,等会儿亚士多递给自己,自己就喝。
许方宁离开了洗手间,那个时候亚士多已经回到了刚才他们待着的地方。
看着许方宁,趁着自己离开去了洗手间,亚士多看着许方宁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残忍。
但是是非常镇定自若的,走到了亚士多的面前。
她对亚士多笑着说:“这两天的事儿太多了,吃饭也没好好吃饭,感觉肠胃不太舒服。”
亚士多给了。许方宁一个笑容,顺便把手中的果汁递给了许方宁,说:
“正好喝点果汁压一压吧。”
许方宁接过了果汁,本来是想一饮而尽的。
但是她正想喝果汁的时候,余光瞟到了满脸算计的亚士多。
许方宁瞬间就呆住了,对呀,她不可能对亚士多完全没有防备的。
如果他真的毫无防备地把果汁一饮而尽,那也是有问题的。
于是已经快到唇边的杯子。被许方宁硬生生地摁住了。
“我肠胃不舒服,喝果汁会更难受吧。”许方宁一副不太想喝的样子。
亚士多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从许方宁的手中接过杯子:
“那正好,我这杯是热的给你吧。”
许方宁接过杯子看了一眼。
亚士多把手中的果汁杯放到了一边。
许方宁故意露出了一个放心的表情,然后再将手中温热的果汁一饮而尽。
看到许方宁把手中的东西喝了。亚士多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猛地拥抱住了许方宁说:“好,我现在认为你是真心的想和我合作了。”
听到亚士多的话,许方宁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她挣脱开亚士多的拥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亚士多把自己手中的那杯果汁拿起来转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这杯果汁里是有剧毒的。”
许芳宁愣了愣,没想到果汁里居然真的有毒。
看着许芳宁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亚士多笑道:“你别害怕嘛,你的真心救了你的命啊。”
许方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亚士多是什么意思。
亚士多解释道:“如果你毫不犹豫把这杯饮料喝了,那就说明你知道我给你下了东西,想考验你,不是吗?”
“我们之间还没有信任到那种地步吧,对不对?”
所以如果当时许方宁真的把东西一饮而尽,那么亚士多就知道了。
许方宁肯定看了监控,还能听见监控的声音,知道自己要害他。
但是如果许方宁无论如何都不喝果汁,用其他方法推脱掉了。
亚士多也还是会怀疑些许。
因为仅仅是一杯果汁而已,作为合伙人,没有必要那么不信任对方。
所以刚才许方宁的表现才是合理的。
既不是完全的信任亚士多,但也不是完全的怀疑。
他会通过自己的某些形式换掉亚士多原本手上的那杯酒。
因为亚士多给他自己喝的肯定是安全的。
听到亚士多的解释,许芳宁的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自己当时余光瞟到了亚士多的表情,才有所警觉。
自己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许峰宁看着亚士多,问他:“你在那杯酒里下的什么毒?”
“氯化氢。”亚士多的眼神,满是疯狂。
许方宁别开了眼睛,扫视一圈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看到许方宁的表情,亚士多问:“怎么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为什么感觉这里好像全都是你们的人,云家的人呢?”许方宁问道。
亚士多哈哈大笑说:“谁没事儿白天交易了,当然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喽。”
原来如此。
许方宁点点头说:“那现在就是你们组织内部人员稍微放松休息一下?”
亚士多又拿起旁边的一杯鸡尾酒说:“对呀,就算是黑手党也要放放假呀。”
看着亚士多轻松惬意的姿态,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
再加上联系不到云若芙,许方宁的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亚士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走上前去和许方宁说一句话。
但是他刚迈出一步,两个庞大的身躯就阻挡了他的去路。
是唐老爷子给许方宁的两个保镖。
在他们的意识里没有被保护者的允许,任何人都是不能靠近被保护者的。
亚士多看着两个保镖,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来历的。
亚士多的眼神中透露出欣喜,他大声地问许方宁:“你居然有肉山保镖!”
听着亚士多对两个保镖的称呼,许方宁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许方宁有点好奇地问道:“什么叫肉山保镖?”
亚士多看了一眼许方宁说:“你都不知道你身边是什么东西,还敢用?”
许方宁尴尬地笑了笑,说:“这是我老公的爸爸给我的,担心亚伯那边儿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