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给林凡和周清梦找了个旁边包厢都没有营业的小包厢。
还给他们上了一瓶高档红酒和一些小吃。
“林凡，你怎么不看我？”
周清梦见林凡在那里夹小吃，语气略有幽怨。
“没有，我尝下这个小吃的味道。”林凡赶紧回答，却是有些紧张的样子。
只得拿过红酒借开酒掩饰尴尬。
周清梦岂能又看不出呢？
但她没有点破：“我从江康和林柔那里打听你，怎么你不打算问一下我这五年怎么样吗？”
砰！
打开红酒的林凡顺着问道：“那你过去这几年还好吗？”
幽怨的瞥了林凡一眼，周清梦从他手里拿过红酒倒入醒酒器内：“我考上了帝都大学，然后就带着我妈去了帝都。毕业后进了一家公司，没有过于的精彩，也不算太平静吧。”
“那就好！”
林凡回了一句就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没有话想和我说吗？”周清梦问道。
林凡回避着周清梦的眼睛：“几年没见，有些不知道怎么找话题。”
暗道一声呆子，周清梦提起醒酒器倒了两杯酒。
把其中一杯递给林凡后举起手中杯：“既然不知道怎么找话题，那就让我先谢谢你吧，谢谢你让我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女孩子！”
因为从小单亲家庭的关系，周清梦上高中的时候有点厌学和叛逆。
全年级六百多个学生，她的成绩始终进不了前五百名，一度让她母亲替她操心和落泪。
是林凡有次无意间发现她家庭情况后引导她，替她补习功课，这才有了她后来的改变。
可以说不是林凡，她当初就算不沦落为街边小太妹，也会早早的辍学打工。
更何谈后来考上了帝都大学？
但这件事情是他们的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
林凡说道：“我只帮你补习了两个学期，后面你的优秀还是靠你自己，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可不是你，我连优秀的机会都没有。”
轻轻一笑，周清梦把酒杯送到嘴边。
殷红的酒液与那红唇，搭配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林凡适时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心中只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赶紧走。
而周清梦却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重新满上时冒出一个问题：“不过说起你只给我补习了两个学期这件事，我想问一下你后面为什么就不给我补习了？甚至远远见到我就绕路走？”
林凡一阵无语。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不是你突然给我写情书吓到我了？
而那个时候的我一心只读圣贤书？
当然，林凡嘴上自然是不会那么说的：“那个时候你的成绩已经在稳步提升，不需要我再帮你了。绕路走倒不至于，我真没看见你。”
眼中掠过淡淡的玩味，周清梦问道：“另外高三尾期那年，如果我没有生那场病的话，你后来还会见我吗？”
闻言，林凡脸瞬间涨红。
他回避周清梦，大概原因就是高三后面她生的那场病。
当时周清梦是发高烧，她母亲又去了外地没人照顾她。
于是知道后林凡只得趁着上课之余去她家照顾她，整整照顾了七天的时间。也是那时候周清梦向他表白了，还主动要把自己给他，热情得林凡有点怕。
此刻再看周清梦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林凡干咳一声掩饰回忆带来的尴尬：“我们是同学，肯定还会见的。就好像今天不就见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同学聚会上的见面。”
林凡故作糊涂：“那还有什么见面？”
周清梦微张红唇，却又化作苦笑：“算了，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自己答应我的事情吗？”
闻言，林凡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她难道还记得？
而且当真了？
周清梦神色认真说道：“当初我向你表白被拒后你答应我，等我考上大学就跟我在一起。如果我们考上的大学不同，那就等大学毕业就在一起。还记得吗？”
这话林凡的确说过，可那时候是为了让周清梦专心学业。
也是他当时对男女感情没有什么概念。
现在周清梦却明显放在心上，林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开始刻意回避周清梦，也是避免这个问题的发生。
见林凡不说话，周清梦眼底深处掠过淡淡的苦涩。
随后隐去露出了恬静的微笑：“好了，我只是找话题和你聊天，不是让你兑现当初的承诺。而且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我也有未婚夫了。也不可能在一起！”
林凡抬起头来：“你有未婚夫了？”
“嗯，应该这两年就要结婚了吧。”
周清梦点点头。
“早说啊！”林凡好像心头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般：“要早知道你有未婚夫，那天你约我吃饭的时候我就答应了。”
“好啊你。”周清梦笑着拍了他一下：“原来你是怕我找你兑现当初承诺，故意躲着我，那个我有那么差吗？”
林凡说道：“记忆中你当初身材没那么好，皮肤还没有那么白，生材也没有那么壮观，的确是有点差的。”
周清梦嘴巴微张，就如看怪物般看着林凡。
见状，林凡摸了下脸：“有脏东西吗？”
“你真是林凡吗？”
周清梦的记忆中林凡品学兼优，不爱说笑，甚至跟她开玩笑时还会窘迫脸红。
可现在林凡有点不一样了，竟然会开车了。
林凡反应过来，和她碰了下杯：“人总是要成长和改变的，只有这样才能适应环境，适应生存。”
“也是！”
喝了一口，林凡问道：“对了，柔柔和江康肯定和你说过我未来媳妇了。那个你未婚夫是什么人？很优秀吧？不然也配不上你呀。”
可当林凡提起未婚夫时，周清梦的脸色却瞬间一黯：“我不知道。”
林凡愣了下：“不会是你妈给你订的吧？”
就好像鬼菩提不打招呼就给他订下了五份婚书，五个未婚妻！
周清梦摇摇头：“不是我妈，是……”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嘈杂，还有一个女人恶狠狠的声音：“这是城少，不知道多少女人上赶着倒贴都没机会，你别不识抬举。”
“而且我当初给你机会就是为了有一天用上你，懂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