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这种事情不好猜测,以事实说话比较好。去查一查再说吧。”
苏妈妈点头,转头去了。
李禛很快回来了,快步走到温黄身边,问:“感觉怎么样了?”
温黄感觉很脆弱。
她盖着被子靠在床上,拉李禛的手,让他在身边坐下,说:“看到你就感觉好多了。”
李禛眼神一深,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般,伸手摸着她的脸:“睡会儿觉吧!我陪你?”
温黄摇头,偎进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感觉五脏宁静。
李禛搂着她,轻拍着,过了一会再看,她就睡着了。
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躺着,盖上被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温黄醒来,天快黑了。
屋里点着蜡烛,李禛坐在床边看书,烛光撒在他身上,画面温暖而治愈。
温黄突然想起,之前接近三十年一直单身,有时候难免寂寞。
半夜醒来,她会对着窗外的月亮幻想,将来她是否能拥有一个丈夫?
那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有一次,她还在电脑里画了个稿,精神的短发,修长漂亮的身材,穿着合体的西服。
那个她理想中的人,脸……好像跟李禛有几分像呢!
“你醒了?”李禛发现她醒来了。
“嗯……我怎么睡着了呢?”温黄想要坐起来。
李禛一把将她按住,问:“先别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温黄:“不疼了!”
“那也要慢一点。”李禛扶着她,轻轻坐起来,说:“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温黄摇头:“不饿!他们审出结果了吗?”
李禛说:“阿兰去通知以后,裘安安就让大家去换衣准备。
只她自己,指挥蓬莱洲的下人搭了座椅,准备了茶点。
下人也都审了,都说他们自己以及当时一起布置的人都没有人去点过香。
而且他们都说,布置好了以后,他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裘安安留在了那边,等你们过去。
所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裘安安。”
温黄却皱眉不语。
“你觉得呢?”李禛问。
“说她进府意图在你,我信。”温黄说,“她谋害我的孩子,这是什么动机?
我跟她无冤无仇的,谋害了我的孩子,也不能帮她什么,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李禛其实也有相同的疑惑。
但是他不敢在温黄面前说。
怕温黄说他包庇裘安安。
“你说得有道理,我竟没有想到这些疑点!”李禛的求生欲也是相当强,“要不这样,我们测一测。”
温黄:“测什么?”
“不管是不是她,那香总是有人去点的。”李禛说,“要点香,肯定要用手接触到香的。”
温黄点头:“所以呢?”
“你不是最擅长把那些水变颜色,变来变去的?我们就来变个戏法……”李禛如此这般跟温黄说了一遍。
温黄听了,瞅着李禛:“诶?我发现你这个人,看着老实,心眼儿也挺多的!”
李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温黄:“那我是朱还是墨?”
李禛:“当然是朱。”
温黄打他:“你才是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