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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阳踏出商业街的瞬间,就看到了围着车子的沈兴众人。
见到汪阳,被傅韦军扯着衣领的王安全就如同见到了救星,扯着嗓子求救:
“哇!老板!你可算回来了!快救我!他这样子搞人家很没面子咯!”
傅韦军打着手语给汪阳解释起来,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后,汪阳有些忍俊不禁的瞥了眼王安全。
沈兴还是有些正义感的,看着满脸不情不愿的王安全,他犹豫道:
“阳哥,要不让这小子走吧,听他叫了一路,吵得我耳朵嗡嗡的。”
汪阳还没表态呢,王安全就急了!
“哇!老板,你讲这种话?刚刚在车里喊得最大声的可不是我喔!”
“闭嘴!”沈兴没好气的骂了句。
“我没说不让他走啊。”汪阳笑吟吟的接茬,瞥了眼王安全:“你想走随时都能走,没人拦你。”
“又讲这种话!”王安全撇撇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韦军。
见傅韦军没有观察自己后,他连忙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后,见傅韦军还不来追,他就又后退了几步。
汪阳根本没搭理他,招呼着众人上车。
按理说应该换一块后车玻璃,休整一下再出发的。
但汪阳担心艾梭现在就派人来找兰波,要是现在兰波被叫回去,怕是很容易就被艾梭给说服,像剧里但拓的结局一样,主动拿自己去给四爷赔罪。
想到这里,汪阳才意识到了自己漏了一件事。
“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会去班隆的路上大概要七八个小时,封锁区没有商店开门,我去弄点硬通货。”
钱在眼下的封锁区,能起到的作用,兴许还没有一袋方便面大。
另外烟酒水这些也要准备好,小鬼难缠,汪阳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班隆,没心思和路上的小鬼起什么波折。
在几人的注视下,汪阳进了附近的商超,让售货员按照自己的要求备货,他自己则是来到商超无人注视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连响了几声,电话才被接通,汪阳还没开口,话筒里坝子哥那独有的豪迈嗓音就响了起来:
“阳哥噶?你莫慌,磨矿山的事我也晓得咯,我现在就在去四爷那的路上,肯定不会让四爷真把你咋个的。”
汪阳闻言一愣,以后可不能再说坝子哥是个莽汉了。
无论坝子哥到底有没有去找四爷帮自己说和,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漂亮,让人心里暖暖的。
“别急,坝总,我现在要说另一件事,你那边方便吗?”
汪阳说完没多久,就听到了那边好像椅子倒地的咣当声,过了足足几秒后,坝子哥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
语气里,明显因为这声‘坝总’的称呼,多了不少笑意:
“汪总,请指示?”
“坝子哥,咱哥俩不说虚的,你给我的那五百万,我现在就可以还你五百六十万。”
汪阳笑眯眯的说着,没出他的预料,那头的坝子哥果然沉默了好几秒,才干笑着道:
“不是,阳哥,撒子意思嘛?不是才说好要带我玩的噶?”
隔着电话,汪阳都能想象到那头五大三粗的凶狠坝子哥,一脸窘迫尴尬着急的神情。
“别急,要当老板的人了,沉得住气一点。”汪阳不紧不慢的道:
“所以我给坝总你准备了第二条路。”
“比如世纪酒店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帮你代持或者你找自己信任的人来,保证不让四爷察觉到丝毫蛛丝马迹。”
话筒里,传来坝子哥粗重的呼吸声:
“你莫豁我,世纪酒店……关系可复杂很,四爷原本也想盘噶,但觉得太麻烦。”
“你拿下了?”
汪阳笑而不语,他就这么沉默不言的等待半晌,话筒里,坝子哥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阳哥,咱俩兄弟伙之间不要搞这些客套,需要我做啥你就讲噶!”
“就算你让我现在割一块肉给你下酒!我也连眼睛都不眨!”
世纪酒店对于四爷来说,可能意味着麻烦的关系。
但对于坝子哥而言……却无疑是看到了,自己自立门户的可能!
毕竟在三边坡,像是细狗那种亡妻留下的没文化物质遗产终究不多。
哪怕是坝子哥,但拓这些普通人眼中的大佬,在各自的大佬面前也都是一个随时能推出去的棋子罢了。
想要跳出桎梏,唯有想办法自立门户,或者……干掉大佬!
毕竟,除了达班猜叔手底下那群缺心眼的外,三边坡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当一辈子的狗!
“没那么夸张。”
终于等到了坝子哥的表态,汪阳也终于不卖关子,道:
“打死金刚哥的是艾梭的人。”
“我要你怂恿四爷,让四爷逼艾梭把杀人凶手交出来。”
“只要你能办到,世纪酒店的股份,连带着咱们未来新时代的股份,始终都有坝子哥你那一份。”
汪阳点到即止,坝子哥也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冷笑着道:
“好嘛!艾梭这个治安官真是当疯球了!”
“手底下的人竟然敢杀我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金刚哥!我肯定不能让四爷放过他!!”
“放心阳哥,我肯定会转告四爷噶!我也会说明,这件事和你们达班没有任何关系!”
“等我回去了,来找我喝酒。”
汪阳挂了电话,售货员这时也准备好了他要的商品。
因为一次买的太多的关系,更是几个人替他把所有货都搬到了车上。
“给你们买的。”
汪阳把一袋子巧克力薯片这些零食,扔给了后排的三人。
旋即才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好奇的看着王安全:
“你咋不走?”
王安全脸色一窘,但还是老老实实道:
“老板,你就不要闹料~现在跟着你们,说不定四爷追来的时候,我还有机会活命。”
“我自己走的话,那肯定必死无疑喔,我系条狗,又不系傻狗!”
汪阳闻言笑笑,发动了车子。
周边的场景再一次变得荒凉起来。
沿着洛康河一路西行,路过几个地方军和流浪军私设的卡哨后,一行人终于进入了封锁区。
尽管这里只是战场的边缘,可看着遍地的残骸,和被炸的坑坑洼洼的地面。
除了汪阳外,车内另外几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沉重。
沈兴更是捂着嘴,胃部一阵痉挛——‘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