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一个有些缥缈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之下,向着浦原店长几人走了过来。
浦原店长愕然的注视着来者,「手冢先生?没有我开启的穿界门,你是通过什么办法回来的?」
「虚圈里有人帮了我一把,」手冢站至众人面前,有意无意的将仙羽挡在他的身后,「你不要担心,浦原店长。我把我身体的大部分留在了虚圈,即使这里的我消失了,那一部分也会变成我。倒是你们,放着那么大的事情不去处理,却来为难一个与蓝染毫无瓜葛的破面?」
「啧,什么叫和蓝染毫无瓜葛的破面?」阿散井恋次手里的刀尖对准了手冢,「看来这只虚和你有点关系啊,混账。」
「先等等,阿散井副队长。」平子队长听闻手冢的话没有再继续为难他,「你说的「那么大的事情」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浦原店长几人面面相觑,也是不明白手冢的意思。
「灭灵者。」手冢看向几人,「一种将虚吞噬的人类,我在虚圈中遇到了一个,她拖延了我将近三天的时间。」
「等等,你说灭灵者?」浦原店长问道。「难道……」
手冢的身影有些消散,声音也有些模糊。「他们需要蓝染的崩玉。与其说是崩玉,倒不如说是和崩玉类似的拥有强大灵压的东西。」jiqu.org 楼兰小说网
「寂,你……」仙羽看到手冢快要消散,不再去管面前跪着的黑崎一护,而是急忙出手扶住手冢,但触碰到的位置却立马化为灵子飘散,流逝在磅礴的雨中。
手冢回过头端详着一脸急切的仙羽,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抱歉我耽误的太久了,还好我赶在你犯错之前回来了,答应我,回家去。这件事我会给你找到解决办法的。」说着他伸出手抚着仙羽的脸,灵子也在仙羽脸上犹如花朵一般盛开。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这样了,」仙羽伸手想要抓住四散的灵子拢在一起,可这完全是徒劳的,四散的灵子好似跳跃的精灵一般扩散开来。
「黑崎一护。」手冢侧过头看着低垂着头的死神代理,「和你在虚圈的时候相比,现在的你根本不值一提,看来就算是蓝染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说着手冢的身形不受控制,忽地消散在原地。
「等等!」仙羽出手相拥,却只抱住了一团飘散的灵子。
「喂,寂!」琉璃月伸出手,又慢慢放下。
「浦原,这都是什么意思,」平子队长看向一边的浦原店长。而浦原店长却看着一言不发的黑崎一护,「灭灵者,夜都苍影……」
平子队长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那些事后再说,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他看向仙羽,「虚终归是虚,不管她和蓝染有没有关系,她出现在这里,而且做出了危害性的举动……」
「算了,真子。」黑崎一护沉默了许久,「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因为我,放过她。」
阿散井恋次上前一步,双手拉起了黑崎一护的衣领,「你个蠢货再说一次,你是个死神,你竟然要袒护一只虚?」
「算了算了,」浦原店长上来拉开两人打着圆场,「这位破面我也有些了解,她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他看着平子队长,「信我一次。」
「是吗,」平子队长望向黑崎一护的身后,刚才的破面已然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仙羽只是默默地走向路边,捧起了黑猫护在怀里,脸上流露着心痛。
这边刚刚告一段落,而空座町另一侧的战斗却进行的如火如荼,淅沥的大雨打在房檐上啪啪作响,仿佛是战斗中的快节奏催化音。只见壮汉死神踩在半空,看着对面的几人,「看样子你们也是那个夜都苍影的手下。怎么,也对井上织姬感兴趣?」
「废什么话,死神。」南朝熏刚刚的一击被躲掉,显得
非常不爽,「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好想找个人揍一顿呢。」
花巷白道拉住南朝熏的胳膊,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个死神,「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也没有别的意思。能不能让开条路,我们只带走井上织姬就行。」
「你傻啊,」南朝熏甩开了花巷白道的手,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白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怎么这么倒霉跟你一起过来,还不如跟那几个疯子去……」
话音未落,白光闪过,南朝熏熟练地举起球棒挡在面前。
「你是个急性子嘛,死神大叔。」刀刃与球棒的碰撞,使刀身没入球棒半截,但无论再怎么用力,刀刃再无法前进半分。「我就喜欢急性子。」南朝熏的手上突然生出一股巨力,压着对方冲到一边。
「低吟吧,灰猫。」松本乱菊抽出腰间的刀,在雨中化为一片砂砾卷向两人。
「那就没办法了。」花巷白道脸上的笑容消失,「今天的又一条定律,凡死神者,此刻起,斩魄刀尽皆无效。」
随着话音落下,灰猫扬起的砂砾沾着雨水打在两个人身上,却毫发无伤。
松本乱菊愕然的看着毫发无伤的两个人,灰猫明明精确地命中了对方,就算是没有受伤那多少也会受到冲击力的影响。「你做了什么?」
「这是我的能力,我可以规定不符合常识的定律,你们所有人都要遵从这些定律。」花巷白道拍抚着身上的细沙,但是由于砂砾是湿着的并没有掸干净,反而蹭的身上全是,显得有些搞笑。「今天的第一条定律是我无法受到任何伤害,现在看来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他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觉得自己很是精明。
花巷白道也不再去管沾着泥沙的白衣,「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花巷白道,荒语城的魔术师,被赋予的能力是创造。定律,事物,任何存在或者不存在的东西我都可以制造出来。你们好,各位死神。」他伸开双手,像个傻子一样挂着满脸的雨水,对他来说这样好像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