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艺术品
这是一间装饰的很豪华的屋子,紫色天鹅绒的昂贵地毯铺满了房间的整个地面,红色暗纹的复古式墙壁与金色的窗帘一起,将整间屋子的色彩变得极为鲜明和刺眼,屋子中间的天花板上管挂着一盏同样豪华的巨星水晶吊灯,将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房间照的通亮。
被照的一目了然的除了这恶趣味一般的装饰还有静止在地毯上的那些横七竖八的“艺术品”——有着姣好容貌的姿态各异的男人们。
他们中大多数还只能算是青少年,像被人精心装扮过的人偶一样陈设在房间里,这些艺术品们玻璃般的眼珠子麻木的倒映着这间房艳丽的色彩毫无生气,身躯上有很多的缝合和痕迹和擦伤,那色彩的配合、平衡、形状都隐隐约约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
这些都是他心爱的作品,站在屋子中间带着半截白色面具的金发男人表情满足。
这些人都是伊古拉这个游戏的失败者,本该同垃圾一般被处理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好心回收的话。虽然只是一时的心血**,但这份心血**却给Arbitro带了无可比拟的自我满足和幸福感,因为他,这群失败者的人生才有了新的“意义”,那就是作为强者的奴隶,以另一种美妙的姿态继续活着。
在Arbitro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异常紧张的男人,很显然这间屋子诡异的氛围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请随意选择一个您喜欢的,也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再做改造。”看见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Arbitro加深了笑意。
“那,那就…那个孩子……”男人用战战兢兢的手指指着奴隶中的一个。
被指名的奴隶,正无力地将脑袋倚在身侧的奴隶肩膀上,与其说是倚着,不如说因为头靠在别人身上才没有倒下去,奴隶玻璃般的眼珠没有丝毫的升起,但并不是死了,他依旧活着,只是不可能再拥有自我意识,永远的。
“是么,知道了,皮肤很柔软也很细腻,是上品啊,您还需要定制什么吗?”
“定制?”男人语气惊讶,似乎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穿环、植入、纹身、声带或者眼球的去除,各部位的切断、诸如此类的种种……都会按照您的喜好来完成。”能有机会改造优化自己的收藏品,Arbitro兴奋起来,这让他本就黏腻的声音带了一丝兴奋的颤音。
只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同他一样领略到这种愉悦。
“……啊,不、不用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不用了。”
这回答无疑让Arbitro觉得很不快,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挤出了笑容:“知道了,那么,由于要稍作准备,请您到玄关的大厅稍等一下。”
心神不定的男人表情飘忽的走了出去。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Arbitro才卸下礼貌的笑容啧了啧嘴:“就是因为有这种无知的蠢货才会让人困扰,难得有提升作品质量的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放弃了!”
他的目光放在那名奴隶身上的时候又再次恢复了笑意,他搀扶起那名骨瘦如材的奴隶:“好了,你的主人已经决定了,让他好好疼爱你吧,我心爱的作品啊……”在奴隶冰冷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将他交给清洗的人,Arbitro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工作而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为了自己喜爱的作品能被疼爱,而忠心的祈愿着。
在Arbitro准备离开这里往更深处走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人同样有着一头金色的半长碎发,赤果的上半身上只穿了一件艳丽的桃红色连帽外套,胸前那个黑色的大型纹身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目,一进来便道:“老大,有没有快速愈合后。穴撕裂的药物?”
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让Arbitro面具后的双眼泛起一丝兴味来,据他所知Gunji绝对不会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看上的猎物带回家的人,一般都会在事后解决掉,换做是Kiriwar倒有可能,就算带回来了也不会同现在这样略带苦恼的找他要这种显示主人仁慈的药物。
这根本不是这两只嗜血的野兽所具备的品格,正因为如此,Arbitro对那个被带回来的猎物愈发的好奇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交给我,会处理的更好。”
Gunji则是毫不迟疑的就拒绝了他:“不要,是我们的专属物哦。”
“你们?”这下Arbitro更加好奇了,让两只野兽收敛自己的爪牙共享一只猎物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好奇,Arbitro却没有继续追问,Gunji的脸色已经不愉,这两头野兽会臣服在他脚边绝对不是因为对他的忠诚,而是对王的忌惮,他丝毫不怀疑在SHIKI出现漏洞的时候他们会扑咬上去,同时将他碾碎成泥。
给予野兽足够宽广的空间和充足的“猎物”才是压下他们咆哮欲。望正确的方式之一。
即便那只引起他兴趣的猎物让Arbitro无比心痒难耐。
在Gunji走后,他甚至有些坐立难安,直到下属给他带来另一个消息,他一直观望着的那名银发少年消失了。
这点无疑让Arbitro更加沮丧,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就就想将那个孩子据为己有,他能保证,那个孩子会成为他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现在,这件艺术品消失了。
Arbitro很清楚,在丰岛消失等同的含义——死亡。
“找到尸体了吗?”
“没有。”
Arbitro原本失望至极的脸色因为这个转机缓和了一些:“快去找,还有继续注意那三个人。”
下属退下去之后,一直匍匐在黑暗里的生物才走出来,他狗一般四肢着地的爬到自己的主人身边,拿脑袋在对方小腿上蹭了蹭,因为戴着口。器,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呼唔……”
“你也在替我感到难过吗?”Arbitro抚摸着宠物的脑袋,有些兴致缺缺。
“狗”突然转过头朝门边爬起,这意外的举动让Arbitro半眯的眸子完全睁开,直到他的宠物做了个邀请他的姿势。
或许是因为太过无聊,Arbitro竟然跟了上去,直到他的双脚停留在一扇铁门前。
这里是处刑人的Gunji的住处。
手指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Arbitro心底涌出一丝自己也没法控制的躁动,这份躁动让他心跳加快,好像要去和情人会面般激动,怀揣着这份期待的心情,他缓缓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映入Arbitro眼帘的是一间除了一张沙发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铅灰的墙壁上用红色的**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沉闷压抑的颜色和他的审美观格格不入,Gunji不在,屋子空荡荡的,尽头有个小门,虚掩着。趴在地上的白发青年回头朝他唔了一声便往那扇小门去了,Arbitro紧随其后。
直到他推开那扇小门,同样的房间,但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什么评估的念头,他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准确一点,是床上那个少年身上。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仰躺着身躯,双手被黑色的玄铁高高竖起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架上,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人为的伤痕触目惊心,以一种不放过任何一处的姿态遍布他身躯上的每一个角落,大腿内、侧尤为明显,仅凭一眼就能知道那个地方受过多特别的“关照”。
单是这些痕迹就让Arbitro的鲜血翻涌了起来,这幅画面他也曾在脑海里勾勒过很多次,让那副白皙的躯体染上艳丽的颜色……现在看来,真是一幅养眼的画面。
床上的少年昏迷不醒,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小球,双唇有些红肿和破皮,浓密的灰色睫毛下有些淡淡的淤青,显然“操”劳的有些过度,Arbitro的手指抚上去,有些爱怜的扫过少年紧闭的眼睑。
这双眼睛线条漂亮,将西方人的深邃和东方人的流畅柔美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没有感情的时候这双眼睛给人感觉有些冰冷和凌厉,但一旦它笑起来,那些线条就会漂亮飞扬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它们紧闭着,让人在怜爱的念头泛滥的时候又有些忍不住的残忍念头。
这也是少年吸引Arbitro的原因之一:想要百般呵护疼爱,又想要不折手段的揉进骨子里去。
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像毒药一样容易让人上瘾,并且欲、罢不能,Arbitro早在见到的最初就已看出来,这个少年曾经受过“严格”的调。教,虽然现在看来这份“调。教”似乎失败了。
就在Arbitro的手指滑到少年的下颚时,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不是Arbitro熟知的灰色,而是一片幽暗的银蓝色,并没有焦点,同玩偶的假眼球一样,除了从里面溢出来的让人颤栗的杀气。
睁开眼睛后对方就再没有别的动作,Arbitro等了半天并没有见到丝毫的反应,说不上来是希望还是失望,不过有一点他现在却可以确定,加之于这个少年身上的调。教似乎也没有完全失败,相反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刻,深刻到几乎印入骨髓。
那是一种无论怎么隐埋和逃避也摆脱不掉的气息。
Arbitro的手指继续下滑,很快就到了少年下面那个塞了他提供的药物的地方,那里和他的大腿内侧一样,曾饱受蹂、躏,周围甚至还有牙印,光是想想,就知道这具身体遭受过多激烈的情。事。
Gunji和Kiriwar玩的太过了。
这样下去,再好的底子也会被玩坏,比起疼惜,Arbitro更多的是惋惜,一种看着完美的艺术品被暴殄天物的惋惜。
他想找个地方把这件艺术品藏起来,仅供自已一个人观赏,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让他显得愈加饥、渴、难、耐……
Arbitro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
上一章被检举了,改过一次,又被检举了……我勒个…算了,我打不过河蟹。
亲们说怎么做吧?比如传送门?蠢沧完全没有言论自由╮(╯_╰)╭。
这篇文真是多灾多难,不是说人间处处有真情的吗?这么赶尽杀绝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