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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下来的时候,路过赌厅,看到那个首席的女荷官独自一个人在里面喝着红酒,手中拿着一副牌在把玩着,那些扑克牌一会消失一会出现的,好像在玩魔术一样,吸引了陈锋的注意力。
苏苏正在里面训练牌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到是新老板,她马上站了起来道:“老板好。”
“呵呵,苏小姐,不用这么拘谨,现在不是上班的时候,我只是路过这里,看到你在玩牌,一时感到有些好奇的,所以进来看一下。”陈锋笑了一下道。
“让老板见笑了。”苏苏不好意思的道。
“苏小姐,你刚才用的是不是牌技?”陈锋好奇的问道,他对赌术不怎么感兴趣,他唯一懂得东西就是摇色子赌大小。
苏苏点点头的,将手中的牌放好,虽然陈锋看起来一副很平易近人的样子,不过还是让她显得有些拘谨的,甲板上面,陈锋跟方大同冲突的一幕,这些船员都看在了眼里,他们早就不把这个新老板当成了人畜无害的人,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苏小姐,不介意我进来坐一会吧。”
陈锋对她挺感兴趣的,一个剑桥大学毕业的天之骄子,却跑来做一个荷官,不是说做荷官有什么不好的,甚至做荷官的收入要比大部分行业的收入都高很多,而是在陈锋的眼里,赌始终是一门偏门之术,而一个高等学府毕业的女孩子接触这一行,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凭着她的剑桥毕业生的身份,随便找一份工作都不会比她当荷官差。
“当然不介意,你是这里的老板,老板里面请坐。”苏苏马上请陈锋进来。
陈锋走进去在一张赌桌面前坐了下来,四处看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苏小姐,你的赌术是不是很厉害?”
苏苏楞了一下,不知道陈锋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做荷官不需要懂得多少的赌术,但是她在这里的确是赌术最好的人,要不然,当初罗天翼也不会将这个赌场交给她去打理了。
陈锋看到她发愣,马上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好奇的问一句,因为我对赌术一窍不通的,刚才看你玩牌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你的赌术。”
苏苏不知道陈锋这是不是在考验她,只好恭敬的道:“好的,不知道老板想要看什么?”
“你最厉害的是什么?”陈锋问道。
“德州扑克。”苏苏道。
“那好,就来这个吧。”陈锋点了支烟道。
赌术对于陈锋来说只是一种手法,或许说是一种幻术,要说有人能够真的凭空换牌,陈锋可就不相信了,外人看不出来,只是因为对方的手法太快,又或者是利用有了幻术的原理来欺骗对方的眼睛。
苏苏把牌一拿上手,身上的气势立刻就变了,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她,只听到她自信的道:“老板,德州扑克最大的牌是同花大顺,下面我就为老板表演一下。”
苏苏揉了一下双手,打开一副全新的扑克牌,向陈锋表示这是一副没有做过任何手脚的牌,她把扑克牌里面的大小王拿掉之后,然后把牌全部洗乱了,才开始派牌。
她先是为陈锋和自己各派了两张底牌,然后继续一轮牌派下来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见在她的面前的牌,赫然是一手同花大顺。
陈锋点点头,也不说话,让她继续,然后苏苏又为陈锋一连表演了几次,虽然每次她都不一定会拿到同花大顺,但是却总会比所有人牌面上的牌大上一点。
“我刚才这种手法是最基本的算牌的手法,并不能算得上是赌术,就算各大赌场都不能将它定性为出千,不过要破这种算牌的手法很简单,只要扰乱对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对方不能专注的话,就会算牌失误,而且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种懂得算牌的人,只要派一名同样会算牌的荷官,就能轻易的够破解对方的优势,不过懂得算牌的人很少,他们通常都是一些数学和记忆方面的天才,这种人,一旦出现,就会被我们赌场列为黑名单,不许他们进来。”
陈锋点点头的,苏苏继续道:“无论是赌术也好,还是千术也好,最后的目的都是想要拿到自己想要的牌,老板,你可以把牌洗乱,随便给我发几张牌,我来为你表演一下,换牌的手法。”
陈锋拿着扑克牌来,随便洗了几下,派了四张牌给苏苏,也同样给自己派了四张牌,而苏苏在打开牌面的时候,赫然是四张A,而陈锋派给自己的只是一手普通的牌,一连几次都是这样,也就是说,苏苏在打开牌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把自己的牌面给换了。
赌术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千术,陈锋注意到,苏苏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但是她的手一放到自己的牌上时,手臂就会很轻微的弹动一下,然后就把牌给换走了,她能瞒得过所有的人,甚至是监控设备,但是却瞒不过陈锋的眼睛。
为什么赌牌大多数是德州扑克,而不是什么锄大地,斗地主的,是因为通常一场赌局只有几个人参与,德州扑克的底牌加牌面也不过是七张牌而已,所谓的赌神们才能肆无忌惮的换牌,换走自己的牌,换走别人手中的牌,或者是做神仙局来坑对方。
而赌局的的规模也大,参与的人数就越少,所以说,每一位成功的赌神都是一名心理专家,他能够观察并且控制住对方的心理,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走。
也就是所谓的攻心,在几个亿,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的赌资面前,无论是谁都会有心里压力,害怕自己输了,所以赌术最高的层次反而不再是赌术,而是心战,这是一个可笑的理论,不过这的确是真的。
陈锋拍了拍手掌,欣赏的道:“苏小姐的赌术果然够精湛,我很好奇,像你这种毕业于剑桥大学的人,才为什么会屈就在这里做一个首席荷官?你应该有更广阔的选择才对。”
苏苏楞了一下,她没想到陈锋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过了好一会,她才道:“我父亲其实是一个赌徒,在我六岁的时候,他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只留下了一屁股债给我们,我记得小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人上门来讨责,他们一个个喊打喊杀的,我和我妈妈的都很害怕,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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