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看着他们俩都在暗暗的较劲,虽然不知道他俩是否彼此较劲,但是自己若不让训练结束,那么今天的训练可能就没头了,鳌拜则是非常的开心,因为他发现若人多点一起训练,训练效果就要好上许多,心里暗道“以后可以多进行几次的尝试。”
李民在认为训练可以结束的时候,就提议训练结束。鳌拜并没有拒绝,只是让他们彼此帮忙放松,李民先是帮于谦放松,于谦并没有拒绝。当到张武的时候张武则是百般拒绝。看来这层身份隔阂将会存在很长时间。
三个小孩一起往酒店走,在路上李民问了张武许多关外的问题。经过张武的讲解,李民和于谦才知道关外的情况的惨烈,张武家原先是一个地主家的佃户,虽然过的很惨但还能活。直到一天金国开始往南进军。进军如蝗虫一般,风卷残云的摧毁着一切。金军所过之境男人为奴,女人为婢,而且基本上就可以说认生走到了尽头。张武的父亲在金军来之前,见到一个从金军手里逃出来的人,听完逃亡的人的话后,张武父亲将事情告诉地主,但地主因为对于土地贪婪,而选择不走。,同时也不让张武一家走。
面对这种情况张武一家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偷偷的往南走,但走的还是太晚了,在快要入关的时候,被金军的一对骑兵发现,为了让张武可以活下去,张武的父母主动扑向金军,而张武则是躲在了树林里逃过了一劫。张武在说这些的时候拳头不自觉的握了起来,眼睛也红了起来,这就是国仇家恨但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说出来这些恨来自什么,李民和于谦听完都受到巨大的冲击。长期的蓟城生活让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整个大魏的任何地方都是这样,但事实上是在边境,在皇帝和世家眼睛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无数的家庭破碎,他们的子民正在被外邦给欺辱着。
李民听到则是安慰到:“张武你放心,这份仇早晚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了。”听到李民的话后,张武就痛苦了起来,这些话其实一直都是压在张武心里的一个石头,今日说出来后心理好受了许多。、
这些都是在路上的一些插曲,很快李民三人就走到了酒店,在里面等了一会李陵也到了。就这样四个少年开始了属于他们的饭局。在饭桌上彼此开心的交谈,李陵先是和李民说自己学会了新的招式,表示自己还要切磋。而李民则是先答应,然后说于谦和张武也都学武了,以后可以切磋,然后和李陵介绍起张武来。然后询问现在的空地怎么样,还会组织游戏吗,李陵表示在自己的组织下可以有序的游戏。在李民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喝着特意点的酥山。酥山可以说就是古代的冰淇淋,价格昂贵,但李民李陵于谦的经济状况还是可以的以前也吃过。而张武则是第一次,看见酥山后则是两眼冒光,李民则是多给他拿一些。
当李民正在和小伙伴们吃饭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使一个你小学饭局变得波折起来。
李民他们在吃饭的时候,一个比他们大十来岁的青年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一个年约20满身酒气的青年,在下人的拥簇下走进了包间。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四个人都很懵逼,因为里面三人的父亲可以说是整个蓟城三方面最高水平。分别是政治经济军事,而这三方面可以说是任何一个城最重要的几个方面。三人在蓟城可以说是没人敢惹的,这也是他们仨第一次被人给挑事。正当他们在那好奇这个人是谁时,就听到他在那里自报家门,我是王家的长公子,里面那个是李家的李民吧。这话即是说给对面听,也是在问下人。下人则是赶忙说到“没错公子,里面那个确实是李家的李民,但旁边那个是李守备的儿子,我们得罪了可不好。”“没事新来的于县令可不是原来的老县令,不会容忍李家和李当户像以前那样了,而且我们和于家的交情非常好。”听着这位王公子的话,三人一起看回头看了看于谦,于谦则是脸红的低下了头一声不出。
这个王家李民还是有点印象的,王家是蓟城第二大的商家。在蓟城李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然后就是这王家了,但第一第二差别却非常大。蓟城作为边关最为主要的贸易是皮毛生意,但这份生意几乎被李家给垄断了,李家于货源地部落有亲戚关系,负责边关守备李当户与李渊也是关系很好,所以这份暴利的生意可以说是想吃却吃不着,这个恨呀。王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非常看不上李家,当李民重病不起的时候,王家听到后还私下喝酒庆祝,可见这恨有多大。
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王公子,李民本想息事宁人,面对这位王公子,李民到“我与几位朋友在这吃饭,不想与任何人起争端,今日之事希望就此打住,大道两条各奔东西。”虽然李民本质上是希望事情打住,但李民对于这个人的鄙视还是使语气略带嘲讽。这位王公子本身也没想让事情就此结束,于是就上前去想要挑衅李民“怎么了,你个小病秧子,我若不想让事情结束你还能打我不成,小杂种,你这小体格打的过我吗?”李民看着事情这样发展,心里暗道“既然你不想事情就这样结束,那怎么办,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王公子把手放在李民的肩上,推搡着李民。其他三人看着这种情况站了起来,张武更是手放在桌下,拿着凳子。李民看情况差不多了,然后用手把着王公子的手,一个过肩摔给这王公子摁在了地上。张武想要过来帮忙,李民大喊“李陵张武把门堵住,别让他们进来。”张武一脚踹碎凳子拿着两个木棍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