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次换钱

青宇等人没有去知州府,而是将容迟安置在了一处闲置的小院子。

隔壁住的正是李玉儿。

“娘亲,我看到了太子殿下。”

“嘘,小声点,太子殿下看着像是受了伤。得让他好好休息。我们走吧,去帮着给乡亲们煮粥。”

房子还在的乡亲们,分到米后就回了村。没有房子的百姓只得继续待在城里。等待着安置。

好在,他们不用再饿肚子。

到了午时时分,容迟终于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呼唤着简晚的名字。“简姑娘,简姑娘。”

“殿下,怎么了?做梦了吗?”简姑娘又是何人?

见是青宇,容迟满脸写着失落。

他好像做梦了,梦见简晚在给他擦拭手臂。还给他喂药。

她的小手软软的,像那面包一样软。

他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他定然要娶她。

“青宇,命人在十里坡修间铺子,要上下二楼。”他想搭建一座与简晚一样的铺子。

青宇一听便懂了容迟的意思。“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以后从那铺子卖出的货都比秦城的便宜,倒要看看这些个老东西,还能将粮食藏到何时?

现在想来,那高人当真是神明。帮了他们好大一个忙。

青宇前脚刚走,青风和青晓后脚就进来了。“殿下,属下查到柳得全试图拉拢林楚凡。”

容迟略一思量,便说:“那就从这个林楚凡身上着手。”

“是。”二人应声离开。

容迟这边在急着调查柳得全官商勾结的证据,简晚这边睡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进货,为怕引起某些人的觊觎,她这次进的不是同一家的货。

还叮嘱对方要天黑后才送来。

定完货,简晚又乘坐公车去了县城。

拿了几枚银锭准备去之前那家当铺。银锭有新有旧,但上面的铭文看上去很不一般。

也不知能当多少。

也有的银锭没有铭文,那种就只能按斤算了。

“咦,又是你。快进来坐。”简晚刚一进去,就被店主认了出来。

店主今日的态度可比昨日好太多,看上去和善了些。昨日看着就是个奸商。

“嗯,你大哥在不。”简晚觉得这人不识货,自然不想与他交流。

店主秉着给钱的就是大爷的原则,也不与简晚计较,便打电话开始摇人。

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他大哥明泽阳就开车来了。一进来就礼貌地与简晚握手。

完全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小姑娘而怠慢。

“你好,请坐。”

“谢谢。”简晚也朝他点头示意。

简晚也不废话,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这里还有一些祖传的银锭子。麻烦明先生给瞧瞧。”

明泽阳坐正了身子,“好,我看看。”

简晚将银锭子拿出来一一摆在托盘里,总共摆了八枚。其中五枚有铭文,三枚没有。

明泽阳当着简晚的面拿出了他所谓的专业仪器。他二弟好奇地凑上前来瞧。

“大哥,这上面好像有铭文。不是吧,这看着像是宋代的呀,不对,有个字不一样。”

兄弟二人你一句的我一句,有些专业术语简晚听不太明白。

最后明泽阳笑着道:“有铭文这个很有收藏价值,但这几枚没有铭文的,要次一些,但品相很不错。所以比市面上的银价要高。”

听罢,简晚很庆幸先拿来这里品鉴,不然她傻傻的就按一般银价卖了。

“那麻烦明先生给估个价。合适的话,我就出手了。”除了这些银锭,她那里还有两整箱子珠宝。

想想都热血沸腾。

明泽阳似乎也拿不定主意,他打电话咨询了另一个朋友。那朋友很吃惊,说要当面看看。

那朋友住得也不远,很快就来了。他比明泽阳看得更仔细,显得更为专业。

“这枚有铭文的银锭,我出价二十万。这枚没有铭文的银锭就只有五万的样子。”

简晚愣了许久,才接受这一落差。

既然差距这么大,还不如将银子退还给容迟,让他将这些银锭刻上大禹铭文再拿来当。

“姑娘,姑娘.....”明泽阳叫了好几声才将走神的简晚叫回神。

“啊,怎么了?”

明泽阳笑着道:“你这银锭子我们都收了,你看看能不能接受二十万这个价。”

明泽阳说因为上面的铭文无朝代考究,所以只能给到这个价位。

大禹是个架空朝代,自然没有朝代考究。所以简晚接受了这个价位。

一共一百一十五万。

明泽阳和叫来的朋友都想要有铭文的银锭,但只有五枚,二人因为如何分配一事争得面红耳赤。

简晚收钱,起身,准备走的她突然想起昨日忘记卖的铜板。“对了,我这里还有铜板,还得麻烦二位给看看。”

两人不争了,一人拿起一枚铜板看起来。

看完之后,景少禹给出评价。“这是一般的五铢钱,不过看品相还不错,一枚在五百左右。”类似于这种铜钱,他去年收了好几枚。

想来这小姑娘身上的也不多。

以为只当几十的简晚:......

简晚将带过来的一袋子五铢钱都倒了出来,一脸笑:“数数呗。”

见简晚从塑料袋子里倒出来一堆的景少禹抽了抽嘴角。

明泽阳也吃惊不小,以为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枚。结果倒出来一堆。

怎么看也有上百枚。

最后是明泽阳的弟弟明泽浩上前,数完一共一百二十二枚。

拿到钱的简晚准备离开。走至门口时,被景少禹叫住:

“哎,等等,等等,小丫头,留个联系方式,我们交个朋友。”景少禹追出来。他猜测简晚家中应该还有东西。

简晚摆手道:“不用,我若是再有东西直接找明先生。”说完就走了。

很是高冷的样子。

是了,人一旦有钱,底气就足了,走路都带风。

明泽阳好笑地看着景少禹,半开玩笑的来了句:“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抢我客户。”

二人相视一笑,转身进屋继续喝茶。

简晚回到铺子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她先是到面馆吃了一碗面,再去买了些伤药,才回铺子。

一到铺子就遇到对面的服装店老板娘周清清。“你今天怎么没开门?”

“昨晚送了货有点累。”简晚随意撒了个谎。

原来是晚上送了货,想来是认识的熟人。

周清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简晚看了看时间,距离九点送货还有两个小时。她则上楼睡觉。

直到两个小时后,送货人打来电话才起。

有人下货,简晚只指挥着摆放就好,倒也不是太累。

下货人刚走不久,容迟出现。

简晚才惊觉又到了十二点。

简晚眼尖地发现他胳膊上添了新伤。“怎么又受伤了?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这可是她的大客户啊,可千万别有事。

察觉到简晚的紧张,容迟心下没来由一暖。“这次是小伤。”

听听,这是什么话?受伤都受习惯了。

“是不是之前追杀你的黑衣人?”简晚只听他说秦城受灾,并不知道太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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