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弄来的那些钱,买几万个飞机场都够了,
我告诉你,我从出生到现在,除了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我对你越来越上瘾,我就和中了毒一样,我他*的,都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我……”
眉毛紧拧的残忍野兽,从没对刘玉珍,这样说话,
刘玉珍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哼,说的真好听,转身对其他女孩,也这样说吧!
你就算,带我进了你的密室,当着我的面,和那些人聊天?
把你所有的机密,都告诉我,
可是,你连这点钱,都不给我,说明什么?
说明,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因为对你来说,一个死人的嘴,最安全。”
刘玉珍,轻蔑一笑,厌烦的推开,身边的残忍野兽,拉开扶手,打算下车。
“刘玉珍,我他*的再说一遍,我他*的只爱你一个人,
全世界,全宇宙,我最爱的人是你,
你他*的,知不知道。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能伤我,只有你。”
脸色赤红的残忍野兽,甚至用白皙的修长五指,愤愤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爱是信任,我告诉你了,我不会再跑了,
你为什么还,时时处处监视我,
试探我,怀疑我,又或者说,你不爱我了,为什么,还留着我的命。”
刘玉珍眸光染上了怒色,甚至愤恨的推了,懊恼困惑的残忍野兽。
“我从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信任。
我生长的环境,更不可能让我信任,任何人。
在他*的,这个世界上,
除了你,我从不信任任何人,
我抓了他们,让人盯着他们,
我只是怕你跑了,我怕你……”
可怜巴巴的,残忍野兽,没说完,怒火中烧的刘玉珍,咬着牙,
紧张的蜷缩起脚趾头,抬起手掌“啪”的狠狠打在,残忍野兽的脸上。
听到异常声音的司机,机灵的,一脚踹开隔屏,
端着冰冷的铁器,顶在刘玉珍的头顶。
“你既然爱我,就证明给我看,别口是心非。
洛离给的钱,我都要买飞机。
还有,别说脏话。”
刘玉珍毫不畏惧,忠诚的司机,顶在自己头上的冰冷的铁器,
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残忍野兽深邃的眸光,冷冰冰的逼视司机的面庞,
司机悄咪咪的,退回自己的座位坐好。
一霎间,残忍野兽,猛地扑到,刘玉珍的身上,啃咬她雪白的肌肤,
刘玉珍奋力的挣扎,可是,所有的推搡面对,失控的铁掌,都是徒劳无功的,
刘玉珍,丝质的衣衫被扯破,大片的肌肤裸露在,残忍野兽面前。
仿佛失控了的残忍野兽,无所顾忌的占有,娇艳欲滴的刘玉珍,
温热的气氛,暧昧的味道,似乎交叠的身影,都忘乎所以,心潮澎湃,
司机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窥探刘玉珍的柔软,不动声色的,咽了口水。
铁掌慢慢伸向,刘玉珍那出的柔软,
猝不及防间,残忍野兽,摸出了刘玉珍腰间,冰冷的铁器,
“砰”的一声,结束了司机,直勾勾的目光。
冰冷的声音,让刘玉珍,心头一震,
掠夺似的吻,毫不犹豫的落在,颤抖的胸前。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放过,你身边的所有人,
保护他们,给他们好的生活,你相信我,相信我。”
残忍野兽,喘着粗气,炙热而强烈的吻,席卷刘玉珍的,浑身各处。
温热的胸膛,一次次贴近,刘玉珍娇珍的纤弱。
刘玉珍,死寂的眸光,落在沉甸甸的,隔屏上。
残忍野兽发现了,不专心的刘玉珍,加重了啃噬似的吻,刘玉珍愤愤的推搡,呵斥道。
“疼,你轻点。”
“这种场面,你还不适应,别忘了,你在谁怀里,嗯?”
粗重的口吻,根本不在乎,刘玉珍昨晚青紫色的,欢爱痕迹,并没消散,
此刻,狠厉的吻,仿佛刻在了骨肉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司机,他在保护你。”
刘玉珍忍着厌恶,小声的嘀咕。
“他很忠诚,可是,他竟然敢偷窥你,
但凡是敢窥探你的人,我怎么可能容他。嗯?”
残忍野兽的眸光,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想法,紧接着,悻悻道。
“当然了,我不会动万里若尘,我知道,他是你老公?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的?”
残忍野兽玩味的眸光,盯着刘玉珍,丝毫未变的冷肃面庞。
仿佛被触及到短处的刘玉珍,用尽浑身的力气挣脱,残忍野兽的禁锢,
快速的,整理好衣服,仿佛受不了,车内压抑的空气,厌恶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白皙的小脚刚落地,高大挺拔的身材,同样下了车,
疾步靠近了刘玉珍,俊朗的面庞,拢上了阴霾,
笔挺的峻拔身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好久不见,我们谈谈吧!”
刘玉珍凝视昂首挺胸,西装笔挺的洛离,蔑视的,嘲讽道。
“洛离先生,筹点钱好慢呀!
我本以为,我能收到两座金山呢?
可您和契阔生死的好朋友,就凑了这么点,
您不嫌弃丢人,我还嫌弃不够花的呢?”
俊朗的面孔,眸色越发的深沉,不情愿的,开口道。
“刘玉珍,我们今天不聊其他的,我只想和你聊聊,
那天在安神居,发生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你的白胡子老爷爷吗?”
“怎么,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不赶快去筹钱,救人,或者,真的想换老婆了?”
刘玉珍,诘笑一声,转头打算上车,可是想到车里的情况,她驻了足。
“好像你们今天,只有这一台车出来吧!”
腰身挺拔如松的洛离,冷眉微挑,自信的,开口道。
“洛离先生,我劝您回去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来和我谈。”
刘玉珍眸光一沉,不得不,上了车。
洛离浑身上下的线条紧绷,威胁和压迫,充斥着他的胸膛,
他本想问出,安神居里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刘玉珍这么说,说明她不知道,可是……
眸色清冷的洛离,微微蹙眉,惋惜这个刘玉珍,
竟然真的成了,戴着面具的家伙的,一份子。
不过,刚才,刘玉珍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她们……
“万里若雨的媳妇,安全回家了吗?”
剑眉微蹙的洛离,急忙转身,询问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