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残阳的余晖,悄悄的爬上柔软的床上。
粉红色的高级真丝被子,悄悄的覆在,微怒的香体中。
吴清浊吃了下午茶,伸了个懒腰,打算推门,进万里若尘的房间。
发现门,竟然上了锁,心中暗忖,昨晚房间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锁门?
吴清浊提了提精神,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
“进。”
万里若尘不明朗的回答,让吴清浊满心狐疑,两个人为了,周有才打起来了,正在白热化,自己一会儿怎么办呢?
万里若尘,没有提前给信号啊?
吴清浊硬着头皮,找了钥匙,开门进去。
只见,刘玉珍含着怒意的眼眸,扫了眼自己,转头盯着,一脸歉意的万里若尘。
“昨晚我没忍住,是我不对,可是你先缠着我的。
后来,也是你先吻我的,给我一个信号,我才开始的。
不是我全错,你也有错。
吴清浊,你评评理。”
万里若尘立在床尾,明显被训过的样子。
一脸委屈的眸光,可怜巴巴的,望向吴清浊。
吴清浊悄咪咪的环顾,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衣服。
黄梨木的大床上,刘玉珍靠在床头,双手抱在胸前,冷着脸盯着着,可怜兮兮的万里若尘。
吴清浊大概,将昨晚的状况,弄明白了,七八分。
“我那是吻别,和你再见,要去周有才哥哥家。
谁知道……你……你……你就是故意的。”
刘玉珍软软的嗓音,满怀不满的抱怨。
万里若尘低下头,狡黠的勾了勾唇,转瞬间,摆出不服气,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少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明知道少奶奶有工作,还这样做,明显是,您的错。”
吴清浊侧着脸,厉色的批评万里若尘。
“我本来打算,吻一下,就放你走的。
可是,你仰头,我以为你要……
后来,我都停了,你又吻我。
我哪知道,那是吻别啊?
我以为,那是你告诉我,快开始……”
万里若尘对吴清浊,挑了眉,向前一步。
“你……你……胡说,我不是……我……”
刘玉珍望着吴清浊,气恼的咬着唇,脸颊绯红,耳朵更是比红灯都要红。
刘玉珍更害羞,万里若尘当着,吴清浊的面,说这么多。
吴清浊瞧了瞧,快掩饰不住,笑意的万里若尘,心中暗忖。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拉人家进来,锁了门,还在这狡辩,当我不知道。
“少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您应该诚恳的,向少奶奶道歉。”
吴清浊站到万里若尘的,对立面,回头给刘玉珍,一个肯定的眼神。
表示自己力挺刘玉珍,横眉冷对,歉意十足的万里若尘。
“我都披着床单了,再说了,我是和你道别。
我都说,我走了。”
刘玉珍放下胳膊,仰了仰头,她也急了。
“对呀,但是你吻了我,我以为你告诉我,可以开始了。
再说了,你披上床单,露着肩膀,明显是诱惑我。”
万里若尘嘟囔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你别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个意思。
再说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停下,后退,别凑过来,站好了!”
刘玉珍眉心紧蹙,脸颊也染上了绯红,责问自己的丈夫。
“吴清浊,你看他。”
刘玉珍又催促吴清浊,让他帮自己。
“太过分了,为什么不叫醒少奶奶,您不知道少奶奶今天,有重要工作吗?”
吴清浊又后退一大步,靠近床头的刘玉珍,握紧了拳头,朝向万里若尘,恶狠狠的问道。
“她睡了好久,我当然不忍叫她起床。
再说了,你也没说不愿意,我以为是你主动的,我只想吻你一下。
还有,后来,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来,只有我来了。
而且,吴清浊,你知道吗?昨晚……”
万里若尘捏着嗓音,憋着笑,仍旧委屈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
“你……你别说了……你……吴清浊还在呢?”
刘玉珍羞红了脸,望着身边的吴清浊,有些话她说不出口,这个万里若尘,却一点也不掩饰。
刘玉珍不知道,万里若尘正是用这种方式来让,刘玉珍害羞的,无法继续数落他。
当然,吴清浊对万里若尘的想法,了如指掌,所以他还要,再添把火。
吴清浊机灵的,凑近刘玉珍,低声提醒道:
“少奶奶,不管怎么样,您看少爷的态度,一点也不知道反省,我们必须用家法了。”
“加法,什么加法、减法的。”
刘玉珍懵懵懂懂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来人,拿家法。”
吴清浊气势如虹的喊了句,仆人低着头,睨了一眼,鼓起腮帮子的刘玉珍,递上了键盘。
“什么意思?”
刘玉珍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探问吴清浊。
“这是祖传的家法,以前是跪搓衣板,咱家是开游戏公司的,创新了,改成跪键盘了。”
吴清浊歪着脑袋,瞧了眼委屈巴巴的万里若尘,又信心十足的,冲着刘玉珍点头。
“跪着……要跪在,键盘上……”
刘玉珍脸色有些泛白,眼神中多了丝担心。
“哦,您不解气是吗?”
吴清浊轻哼一声,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键盘不解气,把榴莲拿过来。”
“什么?榴莲?不行,跪着榴莲,太疼了。”
刘玉珍一着急,掀开被子,急忙下床,差点没跌倒。
幸好吴清浊,眼疾手快,扶了刘玉珍一下。
“那您说,选哪样?
怎么惩罚少爷?
要不换……,不管换什么,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认错态度,极其不诚恳。”
吴清浊一手扶着刘玉珍,一手颐指气使的,叉着腰。
“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对他?
膝盖要不要了,键盘不行,榴莲更不行,什么都不行!”
刘玉珍仔细打量,黑黢黢的键盘,用力地,摇了摇头,憋着嘴,推了吴清浊一下,可自己腿软站不住。
吴清浊急忙,又上前谦卑的,扶着刘玉珍。
“那您说怎么办?
我听您的?
必须狠狠的惩罚少爷。”
吴清浊挺了挺胸脯,绝对是个靠得住的,忠实仆人。
“先……先……记下这笔账,我……我……要工作去了?”
刘玉珍涨红了脸,鼓起来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