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以后都听你的,上刀山也行

盛又夏已经挂了通话,也没支支吾吾,很大方地承认了。

“嗯。”

“改天有机会见个面,我请他吃饭。”

盛又夏想到温在邑的模样,恐怕是不方便的,“他受了点伤,下次吧。”

“行,那就约下次。”

炒菜的老板速度特别快,三两下就完成了一个菜,端上了桌。

盛又夏将手机放到包里。

“傅先生,以后请你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我没有允许你碰。”

傅时律拿了双筷子,将外面的包装给拆了。

快炒的菜重油重盐,味道其实还不错。

徐临看盛又夏每个菜都尝了,“喜欢?”

“我觉得还真挺好吃的。”

老板上菜时,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不是我自己吹啊,我以前也是饭店的厨师,回头客不少呢。”

街那头,突然传来阵躁动。

所有的小摊主都挺团结的,有人按了按喇叭,喊了一声,“快跑!”

听到声音的人,都喊了起来,“跑啊!”

摊主赶紧拔掉了撑在几人上方的大伞,这伞还是比较贵的。

他连一句解释都来不及说,把伞往改造的电动三轮车后面一扔,再将煤气罐等东西全部搬上去后,整个人跳到车上,拧着油门把手跑了。

雨还在下呢,盛又夏筷子还握在手里。

放眼望去,全部的三轮车都在四下逃窜,街边的小巷子多,他们都逃跑出经验来了。

“你的餐桌和椅子不要啦!”盛又夏喊了声。

傅时律放下手里的筷子。“这些不值钱,再说他也不能赶我们走。”

盛又夏望着桌上的菜,挺可惜的,都没怎么动。

徐临见状,拿起旁边的伞,打开后刚好够撑在两人头顶处,“还吃吗?雨下得反正不算大,这也是种不同的体验。”

这一听就是很有故事的男人。

在哪都能处事不惊,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他打着伞的手腕处挂着一只表,袖口翻折,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盛又夏看那些摊主都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正在吃饭的人。

大学生们都习惯了,没一个起身走人的。

“要不我们也走吧?你这样举着,多难受。”

徐临坐着没动,“我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看看这一片街巷的夜景,很有趣。”

盛又夏也是这么觉得,瞬间像是遇到了知己般。

但此时坐着的傅时律,他连把伞都没有,哪怕不是磅礴大雨,可雨水一层层压上男人的肩膀,他的衬衣慢慢就透了。

白色的布料紧贴在身上,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他伸手抓了把头发,将它们往脑后梳,一双眼睛盯着盛又夏,看着她跟徐临钻在伞底下。

他们吃好了晚饭,还要去盛又夏的工作室,徐临的司机把车开过来了。

徐临起身时看眼傅时律。“傅先生,伞要借给你吗?”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间咬出来的。

两人坐到车上,车开走了。

傅时律站起身,一脚将椅子给踹翻在地。

梁家。

外面在下雨,梁母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也没开灯。

她一边换鞋子一边打开灯,“薇薇……”

灯光乍亮,她猛地看到有个人坐在餐桌前,“吓我一跳。”

梁念薇手上都贴着纱布,桌上空空的,梁母走进厨房准备去做饭。

“妈,我不想吃家里的,我想出去吃。”

“现在哪来的钱啊……”

梁念薇也算是过了一段好日子的人,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早就吃不惯粗茶淡饭了。

“就吃一次,我想吃牛排。”

梁母有些崩溃,将手里的围兜重重丢在桌上,“我刚找到的工作又没了,被人无缘无故辞退了!”

刚出超市,买的鸡蛋就被人撞到地上全烂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倒霉,都是拜崔文姗所赐。

盛又夏把盛天逸被陷害的事都告诉她了,崔文姗明的不来,就来暗的。

敢害她儿子,简直不要命了!

大晚上,盛又夏从工作室回来,经过保安室门口时,她特意停了车。

她撑了把伞,拎着一袋子的水果来到岗亭。

那名替她赶走过傅时律的保安正在里面值班,盛又夏把水果送给他了。

她冒雨回到车上,生怕挡着后面的车,赶紧驶进了地下车库内。

盛又夏熄了火,正准备下车时,余光瞥过内后视镜。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她想要细看时,一条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脖子。

盛又夏吓坏了,“别伤害我!”

“你要什么都可以,我包里有钱!”

“真的,要什么都行?”男人的嗓音贴到她耳边,带出一团滚烫的火。

反光镜里透出了傅时律的侧脸,盛又夏大意了,刚才下车的时间给他钻了空子。

她没有挣扎,仰着修长的脖子,“你怎么来了?”

“想你就来了。”

盛又夏手悄悄摸向旁边的车门,傅时律高大的身影挤在后面,那双长腿只能曲着,“手别乱动。”

“傅主任不做医生,改当绑匪了?”

“跟徐临聊得挺好,愉快吗?”

盛又夏嗯了声,“挺好。”

“你都能给他次机会,为什么不肯跟我重新试试?”傅时律太难受了。

之前以为过段时间就好了,不就离个婚,可现在这种揪心感已经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了。

就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傅时律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能缺了盛又夏这个人,他得让她回来。

“夏夏我错了,你看我,没再管过梁念薇了。你有气就找我撒气,想对我怎样都行,就是不要跟别人在一起,我看不得你对别人笑。”

他亲着盛又夏的脸,她躲都躲不开。

一口口,密密地落在盛又夏脸颊上,很快又抵着她的嘴角。

“让那个温在邑滚,行不行?以后我都听你的,让我上刀山都行好不好?”

盛又夏没动,他以为都挺好,却不想她找了个角度狠狠地咬上来。

不是咬在嘴上,而是咬在脸颊上。

盛又夏用尽全力要给他咬毁容了,傅时律吃痛松了手,又被盛又夏推了把后,坐回到后车座内。

她动作极快的几乎是撞开车门,跑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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