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这也行?

“你让我跟穷酸秀才做哥们?!!”于敬亭听完穗子的要求,直接炸毛了。

“不行,我看到他们一天到晚叨逼叨就烦,还自带一股酸了吧唧的味儿,跟他们说话得累死。”

“你管人家叫穷酸秀才,那我是什么?你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读书人。”

于敬亭把脑袋摇晃成拨浪鼓。

“甭管你说啥,我都不会同意的。”

“好吧,不勉强。那我只能有事儿没事就往他家跑了,你不怕人家传我和他的闲话就行。”

于敬亭眯了眯眼。

“跟我来劲是吧?”

“敬亭,你听我跟你解释,他真的是个人才。客观地分析他和柳腊梅的婚姻,我也是有责任的。”

穗子见他有点生气,忙把语调放软,于敬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不能跟他硬碰硬。

“他自己眼睛瞎,非得娶柳腊梅那块臭肉,怪谁?”

于敬亭以为,智商稍微正常点的男人,都不会娶柳腊梅。

就冲这,他有理由怀疑穗子给苏哲的评价过高了。

“多少有点客观因素在里面,但咱们把眼光放长远点,结交这样的朋友,对我们家是有好处的,再长远点看,对国家也是有好处的。”

人才就该在合适的位置大放异彩,而不该被破烂的婚姻,困在一地鸡毛里。

穗子除了惜才,也想给自家积攒些人脉,等苏哲功成名就再找人家攀关系就晚了,现在处是最合适的。

“这件事没得商量。”于敬亭不愿意继续这话题了。

穗子心一横。

舍不得自己,套不住街溜子。

穗子一咬牙,硬着头皮:(* ̄︿ ̄)v

于敬亭眯了眯眼,很明显,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美人计。

他于敬亭叱咤杨屯这么久,打遍城南城北无敌手,岂是被区区美人计忽悠住的?

想到这,于敬亭果断举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五次,我才肯妥协。”

“......”穗子狠狠的唾弃了他黄色的灵魂。

被爸爸抱着的肥妞瞅准爹妈谈条件的机会,对着穗子手里的冰淇淋使劲。

嗷呜一口下去,小娃开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正在讨论儿童不宜话题的爹妈发现崽儿偷吃后,落落已经吞了下去,正开心的挥舞俩胳膊,庆祝自己偷袭成功。

“啊!都怪你!”穗子迁怒于敬亭,“如果大闺儿拉肚子怎么办?”

“哪儿那么脆弱,不就是一口冰淇淋么。”于敬亭心虚,“大不了,算你四次好了。”

还给打折了呢,他可真是好老公。

顺手指着看热闹的儿子教育:“你小子怎么回事?近水楼台啊,你离得比姐姐还近,怎么还抢不过姐姐?”

“三次。”穗子淡定地讲价,“理由是,教坏小孩。”

“!!!”于敬亭只想给自己一耳刮子,嘴贱一时爽,被媳妇克扣福利,人生实苦。

最后到底是几次成交的,只看第二天穗子黑着眼圈打着哈欠上班就知道。

张月娥等人关切地问穗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穗子想了想,幽幽叹了口气。

“咱也是为了国家发展科学做出了卓越贡献的人。”

她是差点把小水桶腰累断,才说服了于敬亭出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苏哲。

从俩人的性格和学历上看,这俩人是很难有共同语言的,且两家关系又是那么尴尬,以柳腊梅这块臭肉作为纽带,不当仇人就不错了,想跟人家做朋友,绝对不是简单的事儿。

但穗子就是对于敬亭这个超级大社牛有着莫名的自信。

她有种奇怪的预感,只要于敬亭尽力,没有他拿不下的人。

按着她对于敬亭的了解,至多一个礼拜,他就能推进跟苏家关系的进展。

但穗子万万没想到,于敬亭只去了一天,就已经跟苏哲搭上话了。

这进展简直是超乎穗子的想象,苏哲那个高冷的性子,怎么可能头天就跟于敬亭聊上了?

“展开说说,你怎么做到的。”穗子问。

于敬亭摸着下巴,正准备做出他那招牌动作“两次”时,穗子预判了他的预判,上去按着他一根手指,只留一根。

讨价还价这块,她已经练出来了。

于敬亭虽然不太满意她的压价,却也还是心情不错的跟穗子讲了。

“我寻思,既然是要跟人家做朋友,那就得拿出诚意,所以我拎着——”

“熟食和酒,登门讨好人家?”穗子问。

“不,我拎着唢呐过去的,他们不让我进门,我就坐在他们家大门口吹。”

“......”穗子觉得这货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上天的恩赐,没被人打死也是不容易。

他不仅坐在人家门口吹唢呐,每次还会吹错几个音,用难听来形容,那已经是客气了。

声声揪心,句句扰民。

周围邻居都被他吹得不堪其扰,堪称魔音灌耳。

苏母迫于邻居们的压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他到底要干嘛,于敬亭只说要跟苏哲做朋友。

这知道的是来交朋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家在外欠下了高利贷,债主雇了街溜子,花样上门催债。

用这么膈应人的方式接近人家,可想而知苏家人得多烦他。

柳腊梅之前见穗子就已经要吓破胆了,这会见着于敬亭登门,吓得翻墙从后门出去,直奔厕所,躲在里面不出来。

于敬亭吹了一会,还厚着脸皮管苏母要口水喝,得到的当然是人家白眼两枚。

“然后,你动手打人家老太太了?”穗子问。

“我是那种打老妇女的渣滓?打她,她咣当躺地上不起来,咱家不得给她赔医药费啊?虽然现在是有钱了,但也不能乱花。”

“呃,所以,你怎么做的?”

“我就趴在她耳边问,跟你挺好的那老头,我把他叫过来呀?”

然后,苏母怂了。

乖乖地送了杯茶水出来,就差跪下给他磕一个了。

哭丧着脸跟于敬亭解释,不是她不让他进门,是苏哲的脾气古怪,而且,她跟那老头真的没啥关系。

“噗,你可真不是个好饼。”穗子一脑补那画面,心里就觉得好玩,只是她还是很好奇。

他到底是怎么打动苏哲的?

于敬亭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物件,穗子倒吸一口气,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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