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陶谦把李琛告了
当然也有运气不好的,比如进犯沛国的那帮徐州黄巾,就属于露头椽子,他们是第一批越界闯入沛国大肆抢掠的,于是便遭到了朱彪率军的猛烈报复。
朱彪现如今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率军到了沛国之后,立即便对这些徐州黄巾发动了凛厉的反击,数千徐州黄巾,在朱彪面前,顿时就被打的满地找牙,不少贼众当场扑街,连为首的那个贼酋,都未能幸免,当场便在乱军之中,被乱箭射成了刺猬,死的惨不忍睹。
几千进犯沛县的徐州黄巾,最后或者跑回去的不足三成,剩下的不是被朱彪率军给斩杀了,就是成了沛国的战俘,被拉去当免费劳力垦田去了。
虽然李琛终止了在汝南讨贼的事情,可是回师沛国,连败贼军也同样是功劳,大家伙也没什么好说的。
李琛在退了那些进犯沛国的贼军之后,便将兵马再次派驻到了郸县,等候秋收完毕,而他回了一趟相县,处理了一下离开这两个多月时间,相府之中积累下来的政务,当然也少不了假公济私,回家好好跟新婚不久的夫人荀娇温存一番。
黄琬看沛国的局势渐渐稳定了下来,秋收也基本上接近尾声,于是就又坐不住了,再次亲自来相县找李琛,请李琛再次出兵汝南,对汝南叛贼进剿。
自从李琛率兵撤出汝南返回沛国之后,汝南的局势就再次恶化了起来,那几伙贼军,之前本来还惴惴不安,看李琛兵强马壮,生怕李琛找到他们头上,所以之前收敛了许多,可是当李琛前脚一走,后脚他们就开始再次大肆折腾了起来。
正好汝南郡境内的秋粮也开始成熟了,为了抢粮,几伙贼军在汝南中西部大肆洗掠了起来,声势比起之前还要大,甚至于直接威胁到了平舆,这一下汝南太守撑不住了,派兵进剿,结果却被贼军打了个丢盔弃甲,于是只能低下头再次向黄琬求援,请黄琬调兵前往汝南协助汝南讨贼。
李琛算了算时间,这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秋粮已经基本上收割完毕并且入库,比起夏粮,这次打的秋粮数量更多,不出意外,吃到明年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这时候,出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徐州新任此时陶谦,派人来沛国,先到了谯县找到了黄琬,把李琛给告了……
陶谦到了徐州之后,这位也算是一个能吏,利用他的名气,一到徐州,就先找到了此时正在徐州境内避祸的臧霸以及孙观等人。
这个臧霸也乃是泰山郡的名人,甚至可以说是个猛人,臧霸家应该算是泰山郡华县之中的一个大户,也算是读书人出身,臧霸的父亲为人正直,被擢为县里的狱掾。
但是因为臧霸父亲性情刚直,得罪了泰山太守,结果当时那个太守便派人把臧霸的父亲给抓了起来,押往奉高准备杀了臧霸的父亲。
臧霸闻讯之后,一怒之下便召集了朋友和家中门客,拎了家伙便赶去救父亲,在半路上臧霸带人赶上了正被太守押着返回奉高的父亲的槛车,面对着数倍于他们的太守随从官兵,臧霸丝毫不惧,带着朋友和家中的食客就杀了过去。
最终臧霸击溃了太守带的那些随从,不但把父亲给救了,连那个太守也被臧霸一刀给剁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臧霸自然成了朝廷的通缉犯,敢擅自杀了一地的太守,这还了得?所以臧霸只能带着父亲逃亡到了徐州境内。
也正因为此事,臧霸孝烈的勇名远扬四海,而且那个太守也乃是一个贪官污吏,被臧霸干掉之后,非但没人把臧霸视作是暴徒,反倒很多人称颂臧霸乃是义士。
臧霸逃到了徐州境内的琅琊国之后,反正也已经成了朝廷通缉之人,于是他便在琅琊国之中,拉起了一支队伍落草为寇,开始干起来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泰山人听闻了臧霸在琅琊国揭竿造反的消息之后,活不下去的泰山人便纷纷来投,令臧霸迅速的拉起了一支数千人的兵马。
另外在徐州境内还有一个名叫孙观之人,也乃是泰山巨寇,在泰山多有威名,在徐州境内也拉了一支队伍造反。
陶谦也算是个能人,他跟李琛不同,李琛可是实打实在到沛国走马上任的时候,是带了三千义从来的,但是陶谦可没这么多的追随者,只带了一些门客奴仆等随从到的徐州走马上任。
此时徐州境内的黄巾军已经是闹得不可开交,整个徐州境内到处冒烟,一股股黄巾军横行于世,令徐州境内民不聊生。
陶谦带着这么点人到徐州之后,要进讨这些黄巾贼,肯定是不行的,于是陶谦到了徐州之后,很快就听说了臧霸的事情,于是便派人去游说臧霸,让臧霸跟着他干,给臧霸一条出路。
臧霸也不想为贼,于是便领兵投靠了陶谦,另外陶谦也说服了孙观等一批跟臧霸关系不错的人,这些人多为泰山人,在徐州这边揭竿造反,他们都很敬佩臧霸,所以见臧霸投了陶谦,也就都跟着从了陶谦。
陶谦于是便利用臧霸这支泰山军开始在徐州境内对徐州黄巾展开了进讨,你还别说,这臧霸的武力还真是可以,泰山人本来就比较彪悍,这些泰山兵相对来说是比较能打的,加之臧霸本身在泰山军中威望很高,冯战必将身先士卒,故此很快就击败了几伙黄巾贼。
十月份李琛因为有贼军进犯沛国,率兵从汝南赶回沛国,一举追杀贼军到了徐州境内的彭城甾丘,全歼了进犯竹邑的那伙贼人,这件事后来就传到了陶谦耳中。
陶谦这个家伙可不像是罗贯中写的那样,好像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好人,性情软弱,而且胸无大志之人,而且还是一个深得人心的名士。
但是实际上此人性格虽然刚直,也确实比较有能力,算是个名士,但是此人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心胸狭隘,甚至是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