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
宋河皱起眉头,仔细思索。
“是个挺好的人,不怎么会跟人发火。”
“他跟其他乡亲不太一样,年轻时总想往外跑,也确实闯出了点名堂。”
“后来娶妻生子回了村子,有来旅游的也都是他接待。”
“大概十几年前吧…村里来了两伙人,就是我爹招呼的。”
“可惜那伙人把村里的猪牛羊全糟蹋了,从那以后我爹就不太受待见。”
“洪山他爹就靠养牛还赌债,结果直接被要债的打成了重伤,几天后就死了。”
“跟洪山的梁子也是那时候结了下来。”
宋河拍了拍光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是说重点吧。”
“没事,接着说。”
王锦并没有纠正他,而是让宋河继续讲故事。
十几年前这两伙人,王锦知道是谁。
那是常天青,还有负责追踪的王珏一伙。
大排头说过,他们来的时候自己不在,代为看守的是村里一个姓宋的小辈。
显然,就是宋排头。
“咳…”
宋河挠了挠脑袋。
“我那时候才小花那么大,记得不太清了。”
“不过我爹好像是追了过去,想讨说法。”
“回来以后,他整个人就变得不太对劲,偶尔会消失一段时间。”
“再后来大排头死了,洪山第一个站出来怀疑我爹。”
“嗯。”
王锦点头,表示理解。
大排头的能耐,自己亲眼见识过。
他不可能一个照面就被泥龙王干掉,应该是主动跟南洋法师来了个狼狈为奸。
宋排头开始变的不对劲,恐怕因为他没找到王珏和常天青,却发现了陈家围子的异常。
甚至比魏山河发现的还要早。
这异常具体是什么…
除了小白坟,就是那借仙骨给宋河的东西。
可惜,宋排头没想过把他们据为己有。
这也就导致魏山河来了之后,宋排头处处被动。
“我爹并没有因为怀疑就变老实。”
“二排头死后不久,他捡回了刘水生。”
宋河再次开口。
“那时候…大概是村民正在转化为人鱼的时间段。”
王锦挑了挑眉毛。
“村头那个老太太主动把孩子往外送,也许是想传递什么信息。”
“等等…”
念头一转,王锦突然愣住。
不对劲。
村民在十几年前陆续变成了人鱼。
小花今年最多不过八岁。
“卧槽,我就说那孩子不对劲。”
戏痴瞪大眼睛。
他一直觉得小花太成熟了,成熟的简直不像话。
“这个不用怀疑。”
王锦摇了摇头。
他小时候比小花还要成熟,偶尔也会被当成怪胎。
“我的意思是,这里可能有幸存者。”
王锦挑了挑眉毛,目光在断壁残垣中扫过。
“是啊。”
宋河拍了拍戏痴的肩膀,开口解释。
“小花来的时候还是个婴儿,我看着她长大的。”
“幸存者…哪怕在这种时候都往出送孩子。”
王锦皱起眉头。
“他们也许是想传递【陈家围子】这个因素,又或许是想留下最后的火种。”
“可能吧,我爹当初也说。”
“要是没人来管,最后整个村子只会剩下小花和水生。”
宋河耸了耸肩。
情况也确实如此,花江村的村民已经疯了。
再过几年,他们会在互相残杀中死伤殆尽。
“宋排头算是在给两个村子留念想。”
王锦点点头,认可了对方的行为。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传递第五因素…”
后半句话王锦没说出口。
“再后来。”
宋河缓缓开口,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
“就轮到我们了。”
“他在那天早上独自离开,之后就…”
“嗯。”
王锦点头。
后面的事他也有参与。
“说实话,刚开始那段时间真有点怪我爹。”
宋河笑了笑。
“毕竟直接把我给抛下了,还是有点心寒。”
“但是刚才听你说这里的事,我大概明白了。”
“他想最后搏一搏,把泥龙王处理掉,或者跟某种东西达成条件。”
“虽然失败了,可他是为了保护我。”
黝黑的汉子拍了拍脑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可怜天下父母心嘛,没人能无缘无故抛下自己孩子。”
“…是吗?”
王锦似乎想起了什么,没有说话。
他沉默着甩动霰弹枪,看着它在自己指尖跳跃。
啪嗒。
一向可靠的双巧手没了准头,霰弹枪差点掉在地上。
“呼…”
王锦做了个深呼吸,目光闪烁。
——
“傻仔那边肯定到了精彩的推理环节。”
小狐狸在空中晃晃悠悠,满脸都写着不爽。
“可我听不到。”
“回头一定要让他再给我讲一遍…哪怕写下来呢。”
一顿哼唧后,小狐狸低头看向苏喜。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就连一向珍惜的脸也从额头开裂,留下长长的伤口。
“放心,我会给你治疗的。”
“还有手指的事…抱歉。”
胡小北轻轻开口,认真说着。
她这次的话全是真情实感。
苏喜一路上确实帮了很大的忙,就连毁容也没多说半句。
这让胡小北突然有些过意不去。
宋河笑了笑。
“毕竟直接把我给抛下了,还是有点心寒。”
“但是刚才听你说这里的事,我大概明白了。”
“他想最后搏一搏,把泥龙王处理掉,或者跟某种东西达成条件。”
“虽然失败了,可他是为了保护我。”
黝黑的汉子拍了拍脑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可怜天下父母心嘛,没人能无缘无故抛下自己孩子。”
“…是吗?”
王锦似乎想起了什么,没有说话。
他沉默着甩动霰弹枪,看着它在自己指尖跳跃。
啪嗒。
一向可靠的双巧手没了准头,霰弹枪差点掉在地上。
“呼…”
王锦做了个深呼吸,目光闪烁。
——
“傻仔那边肯定到了精彩的推理环节。”
小狐狸在空中晃晃悠悠,满脸都写着不爽。
“可我听不到。”
“回头一定要让他再给我讲一遍…哪怕写下来呢。”
一顿哼唧后,小狐狸低头看向苏喜。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就连一向珍惜的脸也从额头开裂,留下长长的伤口。
“放心,我会给你治疗的。”
“还有手指的事…抱歉。”
胡小北轻轻开口,认真说着。
她这次的话全是真情实感。
苏喜一路上确实帮了很大的忙,就连毁容也没多说半句。
这让胡小北突然有些过意不去。
这让胡小北突然有些过意不去。(马上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