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萧国祥拖到了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里,丢下人就开打。
“啊……啊……救命……啊疼……你们认错人了。”
萧国祥痛苦的喊声随着棍传开,“你们放开我,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萧国祥,真的不是萧国祥,你们打错人了。”
“认错人?”混混们可不理他的话,他们要不会认错人的,他们只会挥动手中的棍棒,“你就是萧国祥,你不服我们状元比你厉害,你就想找我们状元的麻烦,我告诉你,你做梦。说,今后还到首都大学来吗?”
“我不来了,我不来了。”萧国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疼死了,现在也不敢再说自己不是萧国祥说了,现在他只想对方的放过他,对方说什么,他都不反驳了,疼痛让他放下自己身为大学生的自尊,跟这相些混混求饶,
“放过我吧,求你们放过我,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以后再也不来首都大学了,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放了你,你想得美……”
混混还没打够呢以可能会放过他。
“救命救命救命啊,打人了,杀人了。”萧国祥见他们一副不会放过自己的模样,只能寄希望在有从路过,并且能听到他的声音,萧国祥努力用尽力气大声高喊,“救命啊,犹杀人啊。”
可他扯破喉咙喊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救他。
萧国祥彻底绝望了。
“你们做什么?”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萧国祥的面前。
萧国祥抬头,就看到一个实则身手非常灵活的中年妇女正在教训这些小混混。
她的手法非常利索,左手给一个混混一拳,右手给了另外一个混混一个胳膊肘,一脚抬起,直接把他面前的两个混混给扫倒在地。
萧国祥瞬间恢复了自由,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很有眼色的躲到男人的后背。
“撤退。”
小混混不敢再再恋战,爬起来就跑。
中年妇女也不去追,只转身问萧国祥,“同志你还好吗?”
“我还好,同志,谢谢你。”萧国祥感激地对中年妇女说道,“要不是你来了,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
“别这么说,我也是听说了他的计划,才特意找来的。”中年妇女接下来的话,却让萧国祥律很是意外。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知道他们的计划才特意找来。
这位同志,她知道这些人想要打他?
“同志,你这话我听得不太明白。你知道他们的计划,请问是什么计划?”
萧国祥问出自己的疑惑,脸上也充满了担忧。
自己到底是被救了,还是又进了另外一个狼窝?
“我也不瞒着你,我是认得这些人的,他们就是首都在一些小混混,没有正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但是他们最近老实了些,我细问之下才知道,他们现在是给首都大学的一个学生做事,目的就是盯着首都师范大学附近的安全,不让人来这里找麻烦。
我想着这样挺好的,至少他们不会再外面闹事。
可是这几天,我却听到他们说要对付一个叫萧国祥地首都师范新生,说是你会来首都大学找他主子的麻烦,他们不能白白拿主子的钱不办事,所以他们会到这附近教训你。
他们向来是下手不知道轻重的,我怕他伤及无辜,就跟赶过来看看,却没想真的看到他们在打人。”
“同志,我就是那个萧国祥,我今天来首都大学,不是来找任何人的麻烦,我今天来这里,是……”萧国祥话到这里就止住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了伪心的话。
他今天来首都大学,就是来找萧国峰的麻烦的。
也就在这一瞬间,萧国祥心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了一个念头,他激动的问这个男人,“同志,你知道这些小混混的主子是谁吗?”
“我问了,他们说是首都大学的状元,好像句子还跟你一样,叫萧国什么来着……对了?你是叫萧国祥吧,就是他们想要教训的那个人,是吗?”
中年妇女一副之前并不认识萧国祥,现在才想起问他名字的样子。
“是,我就是萧国祥,那些小混混的主子,是不是就叫萧国峰,就是今年的全国高考状元,是不是?”
萧国祥这会儿一点戒心都没有,真就把自己的所有信息给卖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名字。”中年妇女点头,而后又扯回原来的话题,“同学,你今天来这里,真的不是人了找萧国峰同学的麻烦吗?”
“不是,我来这里是找人的,不是找谁的麻烦,这个萧国峰,实在太过分了。”
萧国祥想想萧国峰对自己做的一切,心里就气得跳脚。
“同学,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中年妇女一副见萧国祥这样,他很不放心的模样,“我看你一个非本地的学生,身在异乡怪可怜的,今天我们有缘,你是
要放心,可以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同志,我……”萧国祥话还没开始说,就悲伤了起来。
“哎呦,同学,你怎么就哭了,看着怪可怜的。”中年妇女是个女人,一看萧国祥这样,就拉住了他的手。“别哭,我家里也有个跟你一样大的孩子,看到你哭,就跟看到我自己的儿子哭一样。
你啊,别哭,心里有什么委屈都阿姨说,阿姨要是能帮你,一定帮。”
“阿姨,我这段时间,心里好憋屈……”
萧国祥想到了李山草,他亲妈对他还是很好的,不管他有什么困难,他亲妈都会帮他解决,可是他亲妈为了给他偷上大学的费用,犯了偷盗罪,被抓去劳改了。
现在身处异乡的他,再遇到一个像妈的人,萧国祥再也控制不了同心地委屈,直接就把自己这段时间被同学们霸凌孤立的事,说给这位中年妇女听。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只是在你的柜子里找到你那同学的手表,又不是亲眼看到你偷了你同学的手表,我看啊,这分明就是陷害。”
中年妇女一眼就看穿了萧国祥地内心,直接捡他爱听的说。